浪情俠女作者:紫屋魔戀 发表于:浪情俠女作者:紫屋魔戀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一卷 【內容簡介】 從出生以來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師父和道士師父兩人,以及師兄陪伴著,秦夢芸從來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還不怎麼樣,一進到市鎮當中,可就有苦頭吃了,這小姑娘眉目如畫、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轉之際令人魂飛,清純當中又帶著幾分嬌媚,顧盼之間孕育幾許風情,所到之處猶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還有數也數不清的品頭論足,嘰嘰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飾,又兼背負長劍,頗有幾分俠女英氣,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談,黏著不去了。雖說沒有人黏著,可週遭大堆人品頭論足,秦夢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風景的閒情逸致,到此都煙銷雲散,能趕多少路就趕多少路,一些兒流連也沒有。 第一卷 第一章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盤坐蒲團之上,似乎正在想著些什麼,髮髻雖是梳得整整齊齊,卻已是白髮多於黑髮,臉上卻是一絲皺紋也無,鶴髮童顏,樣貌確是個有道之士。 「師父,」 一句通報輕聲地打破了室內的寂靜,「徒兒清源告進。」 「進來吧!」 門啟處,一個道士走了進來,在門扉開閉之間帶進了月色和幾許蟬鳴。道士恭恭敬敬地對師父行了禮,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雖說看起來較蒲團上的道士年輕些,但髮色也已摻和了絲絲白髮,已經是個中年人了。 「什麼事,清源?」 「剛剛清源看到師妹在整理行裝,準備明日下山。雖說她天資聰穎,得師父真傳,功力已不在武林尋常高手之下,但師妹是女兒家,又兼不知江湖險惡,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險了些……」 「為師知道你想說什麼,」 老道士淡淡一笑,隨即斂起臉色,道貌岸然中更增幾分嚴肅,「可是夢芸這次下山,不只是單純為了走江湖而已,這孩子才出世就去了只親,身負血海深仇,為師和秋山大師既受她生母遺託,便無袖手旁觀之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這擔子全留給了為師。當年一念之動,為師至此已不能擺脫武林血腥,但無論如何,為師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牽扯進來,夢芸自有她的造化,就讓她去吧!」 看著清源道人囁嚅著,老道士笑了笑,「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過無論如何,為師是不會准你下山的。」 「清源其實也不想走入紅塵劫難之中,只是,」 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閣裡藏書,發現了一紙青文,是……是夢芸師妹的八字和批文……」 「哦,是那個呀!」 老道士聞言微微一怔,回憶的神色中透出了幾許無可奈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兒,「當日為師和秋山行經岷江,聽得南岸林中嬰孩哭啼之聲,待到了林內,只見到夢芸小娃兒和她的生母,因身負重傷,加上產後血崩,母體已經無救,只得從其遺託,盡心扶養夢芸長大。但當時正值陰年陰月陰日陰時,林內氣息更陰,據為師推算乃是至陰之地,因此為師才和秋山帶上夢芸,去找了卜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據老卜爻說,夢芸的相若換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纏綿不斷,多妻多妾,但夢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時生地皆屬於陰,將來只怕有情慾之災,命中多有桃花劫數,甩不掉、化不去。偏偏這種事又不好對夢芸明講,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註定有多男之緣,這也是她的命,為師只能隱隱約約向她透露一些,讓她多接觸房中術書,好讓她放開心胸,不至將貞節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鳥已離巢,既然放開了就不必再多所牽掛,知道嗎?」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師父和師兄有這麼一段對話,第二天一早,秦夢芸便下山了,人海茫茫,可她對父母之仇什麼線索都沒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兩個人,所用的暗器和母親所用的同是血葉鏢,或有可能是母親的同門師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士當中,會使用這奇門血葉鏢的,只剩一個君羽山莊的莊主項楓,而且君羽山莊的崛起,又正好在秦夢芸出生之後不久,看來項楓的干係該是不小,偏偏師父在下山之前一再叮囑,項楓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湖經驗可還差得太遠,所以在下山兩年之內,秦夢芸只能四處走看,增加江湖經驗,沉積智慧閱歷,絕對不准打草驚蛇,輕易就去找他。 從出生以來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師父和道士師父兩人,以及師兄陪伴著,秦夢芸從來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還不怎麼樣,一進到市鎮當中,可就有苦頭吃了,這小姑娘眉目如畫、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轉之際令人魂飛,清純當中又帶著幾分嬌媚,顧盼之間孕育幾許風情,所到之處猶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還有數也數不清的品頭論足,嘰嘰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飾,又兼背負長劍,頗有幾分俠女英氣,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談,黏著不去了。 雖說沒有人黏著,可週遭大堆人品頭論足,秦夢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風景的閒情逸致,到此都煙銷雲散,能趕多少路就趕多少路,一些兒流連也沒有。 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長一段路的秦夢芸終於找到了個小村鎮,只是才一進鎮,麻煩就黏上來了。 「喲!這麼美的小姑娘啊!」 才聽到第一句話,秦夢芸已經心頭火起,這些日子以來積壓的火氣似都給挑了起來,不過她是習武之人,修習的又是玄門正宗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強,否則一路上多半已經是一條血路了吧?勉勉強強壓著心頭火發,秦夢芸連理都不理那人,繼續向前走去,一面注意著有沒有客棧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聞到了蜜味的蜂兒般,還在秦夢芸的身畔繞個不休,口裡不乾不淨的,真不知道他從那兒來的那麼多輕薄言語,聽得秦夢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時刻已晚,非得找個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經施展輕功高飛遠走,才不耐煩有這麼個纏人貨呢! 忍耐終也有個限度,聽著耳邊絮聒的那人完全沒個停,秦夢芸可實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動作快到連看都沒能看清楚,秦夢芸背上的長劍已經出鞘,直抵那人胸口,嬌柔明媚的秋波帶著幾分煞氣直盯著他,嚇得他一句話當場哽住,抽著氣再也說不出來。 若非秋山大師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聲名遠播的前輩高人,秦夢芸武功由明師所授,雖在氣怒之下,仍猶有自制,出手之間頗有分寸,只怕這人已經了帳了吧?長劍凝在他胸前,只是忍著不刺下去,秦夢芸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面貌並不猥瑣,還帶著幾分俊美,看起來身子也頗壯實,只是帶著幾分流里流氣,加上畏怕之下整個人縮成了一團,看他這麼可憐的樣兒,秦夢芸實在也殺不下手,手一抖長劍已經回鞘,只不過不忍氣地踢了他一腳,疼的那人連忙沒命地鑽逃出去。 「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 又走了一段路,一個聲音從旁邊冒了出來,秦夢芸定下了腳步,轉身看去,原來是位婦人,身材豐滿卻不見肥胖,衣裳看來是中上人家的衣著,雖是徐娘半老卻還留存幾分姿色,臉上還掛著柔和的笑意,令人一見就想親近。 「是,」 秦夢芸報以一笑,差點看呆了那婦人,原先秦夢芸雖還有餘怒,微扳著臉孔,也難掩那嬌媚容姿,現在她轉顏一笑,啟朱唇如櫻桃初破,丁香微吐處聲氣甜美,真有絕色之姿,教人一見忘俗,「小女子路過此處,錯過了宿頭,不知鎮內可有客棧?」 「我們這兒是個窮地方,沒有什麼客棧,」 那婦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棄,我家還有幾間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煩大娘了。」 輕輕地吁了口氣,秦夢芸滿足地躺到了床上,雖說只是村鎮人家,感覺上卻比一般的客棧都好,不只是那婦人胡玉倩好客,連她的女兒呂家玲,稍比秦夢芸大上個半歲的新寡少婦也是慇勤無比,猶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還有山間自然的溫泉沐浴呢!看她換下的衣裳風塵僕僕,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幫秦夢芸好生洗個乾淨,秦夢芸一方面拗她不過,一方面也確實想換身乾淨,就由得她了,只是沒想到她走進客房,衣櫃裡卻有許多她前所未見的衣裳,多是薄紗小衣,雖然明知這是睡時穿著的,但光看就令人臉紅心跳,真不知這村婦是怎樣弄到這些的。 不過秦夢芸小女子心性,也愛嚐新,雖說是羞的面紅耳赤,卻還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適自己身材的披上,飄然自憐。看著時還不感覺怎樣,才只是摸到,秦夢芸就知道這薄薄紗衣的舒服處了,這些年來秦夢芸在山裡穿的都是自製的粗麻內衣,對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癢感早已是見怪不怪,但這薄紗小衣可不一樣,不只沒有粗麻衣裳那般緊束,還輕暖溫柔地熨著她週身,羽毛般輕輕掃過秦夢芸敏感嬌嫩的肌膚,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夢。那薄紗衣裳穿來觸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愛不釋手,秦夢芸索性連原先穿的裡衣都脫了,讓嬌嫩的少女胴體完全覆在那美妙無比的觸感之下,雖說紗內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無人旁觀,也就不放在心上,秦夢芸心中雖知道不太可能,但渾身暢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離開的時候,向胡大娘要個幾件,以備以後穿用呢! 雖是趕了一天的路,難免疲累,新穿的薄紗小衣又是舒服無比,溫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真不想醒來,但秦夢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較一般人更為靈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間便被一陣奇異的聲音給喚醒了。 半夢半醒之間,秦夢芸隨著聲音來處,手依著牆緩緩而行,小小村鎮早已是一片黑燈暗火,一絲光明也不見了。她赤著只足,半茫地尋覓著聲音來處,薄紗小衣不禁風,腳底和身上不時傳來些許寒意,若不是秦夢芸內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齊才出來了。走著走著,一絲微弱的光亮透過門縫,灑入秦夢芸半茫的眼中,那聲音來得更明顯了,好像是肉體碰撞的聲音,中間還夾著不少水花,啪啪地作響,間歇混著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聽那女子的聲氣,就是接待秦夢芸的中年婦人,和這男子相當熟識,而且好像正做著一件快樂無比的事兒,音調又甜又媚,還半在睡夢中的秦夢芸這才微微一醒,聽來那並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婦人習以為常的事兒,該沒有她這武林俠女出面的份兒,該是她回房休歇的時刻了,偏偏一隻玉腿就是沒法回頭,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感覺,不斷催逼著秦夢芸要去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摒住了呼吸,將臉蛋兒貼上了微啟的門縫,就著明亮的燭火,房內的景像一覽無遺,讓秦夢芸差點兒就要叫出來,幸虧及時按住張開了一半的櫻桃小嘴。裡面的床側面對著房門,床上那風韻猶存的胡玉倩剝得赤條條的,豐腴的體態真正誘人心動,她的臀部懸空,只手撐著腰,只腿掛在一個同樣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拚命地左右扭動著腰;而那高跪著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婦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後的猛烈抽送著,抽插之間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那婦人臀股之間不斷汨出,若不是胡玉倩隨著那男人的抽送,頭正左右猛搖著,以秦夢芸的位置,還真看不到她的表情。雖說看得不太清楚,不過秦夢芸可是清清楚楚,屋裡的兩人正幹著極舒服的事兒,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勁,連一對豐腴的乳房也拚命地舞著,就知道她正享受著呢!秦夢芸雖說只是初出武林的俠女,但她師父從不曾禁止她翻閱道門關於男女交歡之術的書籍,偶爾還特地指導她瀏覽略閱,她雖還是處子之軀,對這種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俠那麼不在行,甚至連採陰補陽的功夫都會上一點,不過那都只是書上的學問,秦夢芸可是頭一次親眼看到,男女在狂歡淫樂之時,竟能夠瘋狂到此等模樣,看來其中妙趣,可要比書上形容還要好過千萬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厲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兒……今兒怎麼……怎麼這麼勇……這麼悍……啊……搗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給……唔……給搞死了……」 胡玉倩的嬌呼浪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聽得外頭的秦夢芸臉紅心跳,雖說這終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兒家實在不該駐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幾番扭頭過來,間中些許微窒,或許已經發現了有人在外偷看,秦夢芸那嬌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幾千幾萬次要她轉身回房去歇著,但也不知怎麼著,秦夢芸就是轉不過身去,只腿猶似灌了醋般動彈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著房內上演的活春宮,十隻纖纖春筍般的玉指,不知何時已經滑入衣內,輕托著那聳挺的玉乳,自顧自地摸弄起來。 當那還帶著些許夜間寒氣的蔥指,終於滑到了秦夢芸只腿之間,嬌稚地觸及她從未被觸碰的少女秘境時,秦夢芸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震,也不只是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覺所震撼而已,眼前的盡情交歡已經快到了極限,兩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樂當中,但更教秦夢芸驚訝的是,正勇猛狠幹著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當她初入小村時,那死命黏著她的輕薄漢子,原先看到他時,已知此人頗為壯實,如今親眼看到他赤條條的模樣,果然雄壯,光看便知此人體力過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這等狼虎之年婦人也要爽的告饒。這莫不是個陷阱?猛地跳起了這念頭,秦夢芸原想破門而入,質問她兩人,又或者是回到房裡裝睡,看接下來有什麼搞頭,偏偏秘境處一股奇妙的感覺襲上身來,令秦夢芸渾身酥麻,連動都不想動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臨城下的纖指不要繼續動作,卻又不願意抽出來,連托著玉乳的手掌都移不開來了,明知這樣待著不好,卻又陷入了動彈不得的窘境。 正當秦夢芸在房外進退不得時,裡頭床上的兩人已經分了開來,正互摟著喁喁深談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 胡玉倩側了側身,遮住了房門的視線,讓秦夢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漢子的臉孔,「你今兒個怎麼這麼猛?還連點前戲都不做,一進來抓了就干,一開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受了委屈?」 那巴姓漢子恨恨的說,「我巴人岳還沒見過這麼辣手的雛兒,才不過說幾句話而已,就拿劍指著我胸口了。不過辣歸辣,這小道姑還真是美的驚人,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裡,我還真不知是該憐香惜玉好呢?還是該狠狠幹她個死去活來好哩!」 「原來是這樣,你呀!是來拿你胡姐姐出氣的。」 似是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巴人岳的額頭,胡玉倩半翻過身子,似有意若無意地向門口望了一眼,別過臉去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忽地像是想起了什麼,「會使劍?還是個道姑?美的驚人?你說的莫不是今兒借宿的夢芸小姐麼?」 「她就借宿在你家?」 那漢子原想起身,給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來,整個人都給她遮住了。「你幹什麼?老子還有餘火未清,正好拿她來消消火,看我怎麼還她一劍之辱?我保證要把她搞得開花,讓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准你對夢芸小姐怎麼樣,再怎麼說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弟,這面子至少做給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這可是為了你好,」 胡玉倩嬌滴滴的笑著,聲音還真不像個中年婦人,看來性愛對她還真是頗有滋潤,不過聽了這對話,秦夢芸也放了心,這胡大娘這麼護著自己,看來這該不是個陷阱才是,「夢芸小姐可是個好姑娘,嬌滴滴白嫩嫩,還是在室的,連苞都沒破,那能給你隨意糟蹋?何況人家是武林俠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岳不過有幾斤蠻力氣,如果夢芸小姐心裡不願意,你想要硬上啊!不給人家宰了才怪。」 「啊?」 巴人岳的聲音聽來有一點遲疑,倒不是為了胡玉倩的話,而是因為側躺的她手順勢垂了下來,僅兩人可見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不過想來也真是可惜,」 語氣一轉,胡玉倩歎了一口氣,「你巴人岳人俊,體力也好,床上對女人又著實有一套,雖然說偶爾是急色了些,不過大體來說,跟你幹這事兒還真是種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開始就給了夢芸小姐壞印象,加上這事我又不方便明講,否則我真想勸夢芸小姐給你開苞算了,這種事可是非得要一個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個首選。女兒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為美妙的樂趣,那還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將來夢芸小姐沒遇上個知情識趣的好男子,床笫之間沒個好的開始,沒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兒。」 聽到這兒,巴人岳才會過意來,忙不迭地順著胡玉倩的話兒講,「就是啊!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沒福,要是有幸能一親芳澤,我保證會憐香惜玉,絕對把急色勁兒收起來,讓她好好享受床笫之樂。」 「別說嘴,」 胡玉倩風騷地笑了起來,「你不是才剛說要搞得人家開花嗎?」 「哎呀,我的好大姐,」 巴人岳也笑著,「我的意思是說,要搞得她心花朵朵開嘛!那滋味你不也試過?不過人家夢芸小姐還是在室的,頭一回幹這事兒難免會疼痛,要讓她心花怒放,只怕我還得要花不少心思呢!你親自試過,倒是說說,以我巴人岳的厲害,能不能真格讓夢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當然是沒問題啦!」 胡玉倩笑的騷媚無比,眼光飄移之間,似發現了什麼好東西般地叫了起來,「哎,你怎麼又硬啦?瞧你,才剛把大姐弄得魂飛天外,爽的如登仙境,這棒鎚怎麼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還不滿足?我話可先說在前頭,給你一番搞下來,身子已經是又酸又軟,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還不是那美若天仙的夢芸小姐嗎?」 巴人岳歎了口氣,「雖然是辣了些,卻也美的奪人心魄,嬌嫩嫩、水靈靈的,真教人一見就心動,雖然是挨了她一腳,可我還是朝思暮想的,一點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鎚就硬挺起來了,只可惜她女孩兒臉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銷魂一回。」 「說是這麼說,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純的好姑娘,除非她答應了,否則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這當然,要憐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個莽漢子,不得她親口答應,我可是絕不會動到她一根寒毛的。」 聽兩人愈說愈是過份,話題也牽到了自己身上,說的好像是自己已經赤條條地躺在裡頭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頤,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似的,腦子裡面跳出來的畫面讓秦夢芸又羞又氣,千思萬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隻玉腿偏似釘住了,動也動不了,加上從方才眼見兩人顛鸞倒鳳、盡情交歡開始,她渾身上下就燒起了一片火,灼的秦夢芸嬌軀一陣陣燙,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帶領著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專注地聆聽房內人的淫言浪語,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撥弄著敏感的胴體,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熱燙人了。 我的天哪!怎麼會這樣的?秦夢芸原想著不擾到她們,就這樣弄上一會兒,等舒了那火氣就逃回房去的,卻沒想到愈弄卻愈是舒服,完全沒法停止,撥揉搓捻之中,只手彷彿已經抓到了幾許訣竅,纖細柔嫩的嬌軀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夢芸連呼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燒著,現在卻已經灼的全身都燙熱起來,她並不是不知道再這樣弄下去,只怕真會沒個完,該怎麼收場才好,偏偏現在的她慾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還得靠著牆邊才不至於軟倒下去。 第一卷 第二章 突然之間,門已經大開了,一絲不掛的胡玉倩就站在秦夢芸眼前。本能地把手抽出來,偏偏帶著黏稠汁水的只手也不知該放那裡好,秦夢芸羞的差點想鑽進地裡頭去,想要退開時,軟綿綿的只腿卻一陣無力,整個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倩身上。 「哎!我的夢芸妹妹,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看秦夢芸羞的臉紅耳赤,低頭看著腳下,一股粉嫩的暈紅在她皙白勝雪的肌膚上擴散開來,媚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連對胡大娘那突如其來的親蜜稱呼也沒反駁,胡玉倩知道,秦夢芸已經動情了,她大著膽子半摟半抱著她,一邊低下頭來,在秦夢芸細嫩的耳垂上輕輕吹著氣,「夜裡冷呢!進來吧!」 也不知為什麼,秦夢芸完全沒法子抗拒,軟綿綿地偎依著胡玉倩,半推半就地給她攙入了房裡,床上赤條條的巴人岳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正立在床邊等著她呢!才進來的秦夢芸連閃都閃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經神態賁張地硬挺了起來,竟是一點禮貌也不管地對著她大展雄風,看的她真是心慌意亂。看秦夢芸連句話兒都說不出口,只是嬌羞地站著,而巴人岳更似看呆了眼,竟也沒有動作,原先側扶著她的胡玉倩趁著秦夢芸不注意的當兒,輕巧地轉到了秦夢芸身後,只手滑入秦夢芸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輕輕一扣,將羞的情難自己的秦夢芸抱著,而秦夢芸幾乎是軟綿綿的任她擺佈,將她遮著只峰的藕臂展了開來,盡展秦夢芸少女胴體的每一寸曲線。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秦夢芸發覺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連下面那根肉棒子都似受了什麼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幹胡玉倩的時候又大了幾分,這才驚覺到自己的赤裸:室內這三人當中,雖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裡的薄紗小衣,輕薄透明,在這麼亮的燭火之下,連一點點最起碼的遮擋都沒有,加上胡玉倩從背後抱著她,只手輕托著她綿軟的玉臂,讓她就這樣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也難怪他要肆無忌憚地欣賞這天香國色美女的胴體了。靠著胡大娘扶抱才不至於軟倒地上,雖說姿勢這麼羞人,可秦夢芸躲也躲不掉,更說不出口要胡大娘換姿勢,加上此時此刻,秦夢芸胸中似有一股強烈的渴望,真想要就這樣將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交給眼前的巴人岳,讓這憐香惜玉的人兒為自己破了身子,讓秦夢芸得嚐那心花怒放的美妙。偏偏白天才得罪過他,少女的嬌羞和怕他報復的芳心雖是阻住了秦夢芸幾要脫口而出的要求,但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開目光了。 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秦夢芸索性什麼都不說,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纖腰,將少女那聳挺的玉女峰挺出來,好讓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羞得蓁首微偏,到這個時候秦夢芸才發覺,原來床邊還有面人立的大鏡子,正將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鏡中,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微偏,眸子裡水汪汪的,滿溢著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髮,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艷媚;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早已染上了情慾賁張的嬌媚暈紅;那薄薄的輕紗透著光,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秦夢芸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雖然豐腴圓潤,卻不算太大,穠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著異性的採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而秦夢芸那只修長的玉腿呢?微微發顫的一隻誘人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想將少女那從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著,半透光的紗衣、白裡透紅的肌理,將那一小叢瑩然生光的烏黑冶媚地襯托出來,誘人玉腿含羞的輕夾,更教看著的人魂為之銷,連秦夢芸自己都看呆了,她雖知道自己該算得美女,卻不知道在這輕薄紗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奪天工,竟如此嬌媚的令人發狂?白天時穿著道士服飾,已經難掩那天仙一般的嬌姿秀色,勾的巴人岳神魂顛倒,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潔的嬌軀,竟只著一襲輕紗,如此若隱若現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難怪巴人岳要看的渾然忘我,那肉棒更是生氣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瑩嬌媚的胴體,竟然這樣暴露在一個陌生人眼前,秦夢芸真羞的無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後也不安份,那豐滿的乳房竟輕輕地在秦夢芸身後磨動起來。少女的肌膚本就沒一處不敏感,才剛爽過的胡玉倩只峰又是那麼溫熱柔軟,隔著輕薄到幾不可覺的輕紗,秦夢芸只覺背心處一陣暖熱的酥麻不斷傳上身來,原已微蕩的心湖更是波濤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夢芸……夢芸想回去了……」 「別急著走嘛!」 暖呼呼的口氣輕吁在秦夢芸耳際,狂風般將秦夢芸勉強提起的一絲神智吹了個無影無蹤,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著秦夢芸更向前了兩步,「別害羞,夢芸妹妹,身為女人,總是要被男人幹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你沒嚐過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你看看,今晚氣氛多好,床鋪又暖,眼前又有個經驗豐富、憐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試試其中滋味,多可惜呀!你的臉蛋兒這麼美,身段兒這麼纖細,皮膚更是白裡透紅,又嬌柔又細緻,如果連床上的事兒都沒經過,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 感覺到胡大娘在耳邊的吹氣,好像火上加油般,為秦夢芸體內的火助威,燒得更加強烈了。纖腰輕輕扭著,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覺地挺腰,讓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引誘著巴人岳的採擷,此刻的秦夢芸已是飄飄然,玉腿微不可見地偷偷磨擦著,處女的玉穴早已濕潤了,體內的渴望一千遍、一萬遍地向她呼喊,要她乖乖地順從胡大娘的好意,嚐嚐那人世間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別弄了……夢芸……夢芸身子裡好……好熱……熱得緊……哎……嗯……好……好舒服……」 看秦夢芸已經魂銷,知道她芳心裡已然是千肯萬願,胡玉倩向巴人岳拋了個眼色,「我說巴弟弟呀,你怎麼連動都不動的,難不成還要我幫你把夢芸妹妹抱到床上?你這樣怎麼讓夢芸妹妹知道你的憐香惜玉呢?」 「哎呀!」 巴人岳狡黠地笑笑,反而坐到了床上,一幅好整以暇的樣兒,「這美若天仙的夢芸小姐,可還沒有開玉口,答應我碰她呢!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來,為她盡展所長,挑逗引誘,好幫她開苞,讓她嚐到滋味兒呀?」 聽到巴人岳這麼輕薄的話兒,秦夢芸羞的真想逃回房裡算了,可是身子裡的火燒的是那麼熾烈,巴人岳的輕薄言語更如火上澆油,讓那火愈發熾烈,就好像要把她燒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糊糊,加上身後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輕輕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著那粉紅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聲嬌吟,另一手則移到她腰間,輕輕地點著,一縷接著一縷的火絲,像是從腰上燒進來一般,和體內的火一起烘燒著秦夢芸的胴體,讓秦夢芸半裸的嬌軀,隨著胡玉倩纖指到處,不住輕微地顫抖著,「唔……這倒也是,我們女兒家總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好夢芸妹妹,你就說個話吧!巴弟弟等你好久了。」 「唔……」 眼前的巴人岳雖淫笑著,比初見時更顯妖異,但和傍晚時分令她厭惡的同一張臉、同一種輕薄話兒,在現在的秦夢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內,卻變得俊比潘安、美似天籟,情迷意亂之間,秦夢芸神魂顛倒,竟不由自主地順著兩人的話,將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蕩話兒,從櫻桃小口中輕語細訴,「哎……我……夢芸……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來……來抱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現……唔……展現你的長才……挑逗……嗯……引誘夢芸……給夢芸破身……開苞……好……啊……好讓夢芸嚐……嚐到滋味兒……嚐到那……那人世間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兒……唔……弄得……弄得夢芸開花……心花朵朵開……吧……」 秦夢芸原先還真不知道,這麼淫浪的話兒竟真能從她的小口中呻吟出來,更沒想到的是,效果竟然這麼好,才剛說出來,身子裡的火就好像一下子衝到了腦子裡,把什麼矜持、什麼羞恥全都燒化了,現在的她好像比方纔還要敏感,整個人熱熱的,玉穴裡更是濕潤,如果方纔的話是被誘導才說出來,現在的她可是真心的想要男人干了。 聽了秦夢芸熱烈激情的要求,以那般甜美的仙籟天音嬌聲細訴,巴人岳忙不迭地彈起身子,衝上前來,從今兒一見起,他就千思萬想地想要給她破身,開了這美道姑的花苞,在床上熱烈的和秦夢芸纏綿,要不是知道這事急不得,又非得聽秦夢芸含羞帶怯地親口說出,只怕他連等都不願等哩! 「唔……啊……嗯……怎麼會……哎……」 秦夢芸的呻吟變得更嬌更媚了,迎上前來的巴人岳只手齊出揭開了她蔽體的薄紗,兩隻魔爪已經一邊一個,輕柔地托住了秦夢芸的香峰,食中二指夾上了秦夢芸峰尖的蓓蕾,動作雖說有點兒粗重,不似胡大娘的輕細,但在她的嬌呼之後,卻也放輕了動作,真正舒服的令秦夢芸惹不住輕吟出聲;更何況他還不只動手而已,那張嘴更在秦夢芸燒紅的嫩頰、耳際、秀髮之間來回吻吮舐弄,逗的秦夢芸快活無比,舒服的都快癱了;加上胡大娘竟也不落人後,不但豐腴的只乳仍在秦夢芸背心磨動著她,更以女人甜蜜細緻的親法,在秦夢芸修長的頸子上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吻,勾的她渾身燥熱,在秦夢芸纖腰上肆虐的指頭,更微微加力,逼著秦夢芸向前挺身,更完全地承著被男人撫玩只峰的滋味。懷春少女的淫水原本就是極易出的,更何況秦夢芸曾修習採補之術,心搖神蕩之下,嬌軀更是敏感,在巴人岳和胡玉倩的前後夾攻之下,很快她的腿已經再夾不住了,淫水從玉穴中汨汨而落,不只是穴口一片濕滑,連嬌顫的玉腿也慢慢潤濕起來。在秦夢芸咿唔之間,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勢,他一條腿分開了秦夢芸的玉腿,破去了秦夢芸最後一絲矜持的夾緊,去承接、去感受秦夢芸滑出的淫液,一邊將只手順著秦夢芸細緻嫩滑的肌膚游去,在秦夢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幫忙下,褪去她僅餘的薄紗,將秦夢芸剝成了一隻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舌頭噙住了秦夢芸已然綻開的蓓蕾,開始連吮帶吸起來,秦夢芸感到一陣熱熱的、軟軟的舌尖,甜蜜溫柔地服侍著她敏感無比的香峰和蓓蕾,舐的她渾身舒暢,感覺上好像毛孔都給舐開來了,整個人又輕又軟,真正是飄飄然。 「夢芸妹妹,這滋味……這滋味好嗎?」 感覺到巴人岳加強攻勢,施出了看家本領,她也曾嚐過這招,就算是被他強上的,被他在乳上輕吮慢舔之後,也要為之心甘情願,更何況是秦夢芸這類早已經神魂顛倒的雛兒呢?胡玉倩慢慢地收了手,停止了動作,只是架著秦夢芸的嬌軀,任憑巴人岳施為。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輕飄飄的了……嗯……」 「等到待會插進去,比這樣弄還要舒服得多呢!」 口裡含著香峰,巴人岳口齒不清,卻還是加上了這句話。 不知不覺間,秦夢芸已給兩人挾上了床去,赤裸裸的她嬌滴滴地躺在床上,水汪汪的星眸半睜半閉,秀美無倫的臉兒染遍肉慾酡紅,香峰上頭蓓蕾嬌綻,隨著她的呼吸輕抖著,一隻玉腿無力地輕顫著,在巴人岳的手中被分了開來,帶著少女馥郁甜香的淫水汨汨而出,登時將床褥染濕了一片。巴人岳原來還想多逗弄幾下,將已然慾火焚身的秦夢芸弄得更加瘋狂之後,再加蹂躪,但看這英風逼人的俠女此刻英氣全消,正柔弱地待他採摘,他再也忍耐不住那把熊熊的燒心之火了。巴人岳伏下了身子,強壯的只臂摟緊了秦夢芸的裸胴,讓她再也無法逃遁,腰部一挺,那肉棒如蛇鑽洞,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秦夢芸的嫩穴裡面。 巴人岳的肉棒雖不算是太大的,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本經不得如此強攻,加上天生註定要受情慾糾纏的秦夢芸,嫩穴兒生的比一般處女還要窄緊,給男人火熱的肉棒這樣狠狠一肏,登時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若不是方才在兩人的挑弄之下,慾火焚身的她穴裡早已潤滑無比,這一下子只怕真會痛昏過去。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為難挨,可怎麼也沒想到,竟會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緊牙關,肌肉也隨之緊繃,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只手更掙脫了巴人岳的摟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但巴人岳胸口受推,上身撐高,帶動了腰部,肉棒反而頂得更緊。 「啊……呃……」 秦夢芸痛的差點掉淚,連句痛都叫不出來,臉蛋兒也繃緊了,側躺在她身邊的胡玉倩見狀,連忙輕拍她的香肩,微微按摩,好讓她平靜下來。 「好夢芸妹子,稍稍忍著,這疼是難免的,疼過一次兩次,之後的滋味兒就銷魂了……你把手拿開,下面不要夾,就會好過多的。」 聽了過來人的指示,秦夢芸咬著唇,星眸含淚,只手慢慢放鬆,腰臀間也消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減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較為窄緊,雖經放鬆,仍是緊緊地啜住那肉棒不放,巴人岳原被她夾的那麼緊,干了處女穴的肉棒雖是刺激,卻也被夾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鬆了些。為了不讓秦夢芸難受,好在日後再次享用這美道姑,巴人岳索性撐著不動,讓肉棒被她緊吸著,順便享受那少女甜美的吸吮。 「夢芸妹妹,還疼嗎?」 「不……唔……不那麼痛了……」 秦夢芸輕吟著,任胡玉倩親蜜地啜吸著她的耳垂,似有若無地搓弄著她的香峰,溫柔而甜蜜地再次勾起她的情慾,「大娘……大姐……你真厲害……雖……雖然還是漲得緊……可……可一放鬆……就沒那麼疼了……反倒是……是脹得滿滿的……嗯……」 聽到她這番話,胡玉倩眼睛差點亮了起來,她原就是風月班裡的老手,怎可能會不知道?她原就看出秦夢芸不只貌美如花,更兼有一股發自骨中的風流意相,該是個內蘊熱情的女子,加上此刻秦夢芸雖經放鬆,穴兒仍是這般緊,加上巴人岳只眼微閉,神情這般銷魂,爽的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了,可見這姑娘生具奇徵,是個老天爺降生,要來盡情享受世間肉慾歡愉的人兒,這般美女既能和她與巴人岳共享雲雨,怎能輕易放過呢?她輕輕地含住了秦夢芸的小耳,嬌柔無比地在她耳中輕語著,「別急,夢芸妹子,稍等會兒……等巴弟弟在你身子裡再泡上一會兒,你的身子習慣了,你就會知道美的味道了。」 「唔……」 敏感的耳朵被胡玉倩輕吮慢吸,逗的她又灼熱起來,加上巴人岳在胡玉倩的示意下,再次伏下身來,用那舌頭再次勾弄秦夢芸嬌挺的蓓蕾,秦夢芸很快便再次感應到體內熊熊慾火再次狂燒,加上嫩穴裡頭疼痛迅速消失,到此刻只剩一些脹滿的微痛了,她不由得慢慢顫動起纖腰來,微不可見地去貼緊、去輕磨那肏緊了她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秦夢芸肉體的反應,期待良久的巴人岳大喜過望,正要開始抽送,好在秦夢芸身上大逞淫慾的當兒,胡玉倩卻止住了他。 「夢芸妹妹,現在可舒服些了嗎?」 「嗯……嗯……」 「裡面……開始癢了嗎?」 胡玉倩知道,如果真要讓秦夢芸沉醉慾海,心甘情願地任她們擺佈,重點就在她花苞初破的第一夜,一定要盡量逗弄引誘,讓這仙女一般的武林俠女親口承認她的酥癢、說出她的需要,這樣才能徹底化去女兒家心中的矜持和害羞,否則只怕秦夢芸弄了一晚之後,隔天就難耐羞意地翻臉了呢! 「癢……唔……嗯……」 嬌軀又熱了起來,尤其這回她的穴裡插入了男人的肉棒,感覺更加肉緊,秦夢芸只覺穴裡酸麻難當,真有些癢處,偏偏含羞帶怯的少女芳心,又阻住了她向男人要求的話兒,就在進退難安的當兒,給胡玉倩這麼一撩撥,軟甜的話兒登時脫口而出,「裡……裡頭好癢……嗯……真……真的……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癢……」 「唔,好夢芸妹妹,癢是好現象,你就快要舒服了……給巴弟弟抽插個幾下,慢慢的就能止癢了,也要開始舒服了……」 「嗯……是……巴……唔……巴哥哥……你干……干幾下吧……輕輕的……輕輕的干幾下……讓夢芸嚐嚐……」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美人嬌語,巴人岳挺起肉棒,緩緩抽送起來,說也奇怪,秦夢芸被他輕頂緩插幾下,穴裡便湧起了一陣陣的舒暢,微微止住那麻癢感,卻有著更多的空虛、更渴望的需要。 「啊……好……好哥哥……好舒服……哎……舒……舒服死妹子了……好哥哥……巴哥哥……你……啊……你再……再大力一點嘛!」 這回不用胡玉倩的誘導了,劇痛之後,湧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活,秦夢芸在體內烈火的帶動之下,美妙的渴求聲不由得狂奔出來。 巴人岳看秦夢芸眉抒眼開、嘴角含笑,知道此女已經上路,嚐到了其中妙趣,這才開始發揮實力,連發頂送起來,腰部的動作也愈來愈大,長長抽出再深深插入,一陣陣狂抽猛送下來,干的秦夢芸舒服的妙不可言,小穴將肉棒吸得好緊,更被插的淫水直流,在那濕答答的潤滑之下,巴人岳的肉棒抽送的愈發有力了,秦夢芸舒服的扭腰挺臀,迎合著巴人岳的抽送,只手更摟上了巴人岳的腰,貌似享受至極。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麼……怎麼會……這般美的……哎……舒服……舒服死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點……啊……要……要掉了……哎……哎喲……」 干了好一會兒,床上的巴人岳忽地吼了一聲,他感覺到了,身下的俠女已給他插上了高潮,但那穴兒卻美妙無比地啜緊了他,那滋味美妙至極,巴人岳原在胡玉倩身上發洩過,第二回的熬戰原該更持久的,但秦夢芸嫩穴的滋味卻是美到極點,讓他那股射精的衝動欲止無從,一下子精液就一洩如注地射了出來。而秦夢芸呢?承受了男人火熱的精液,在一陣美妙的抽搐之後,她也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身子裡衝了出來,緊接著是一陣美妙的液體注入,舒服的讓她直打哆嗦,快樂的差點癱了下來,卻是不明所以。 「哎……我的好巴弟弟,你把夢芸妹妹的陰精都干到丟出來了,也該歇歇啦!」 讓累的像是體力都給吸走的巴人岳滾倒一旁,胡玉倩輕摟著眉眼含春的秦夢芸,好生溫存。 「大……哎……大姐……夢芸……夢芸好舒服……嗯……謝謝你……唔……夢芸這是怎麼了……剛才……剛才我裡面……好像有……有東西掉出來了……」 「我的好夢芸妹妹,你真夠幸運,」 溫柔地親了親秦夢芸的嫩頰,胡玉倩連聲音都軟了不少,「那是你的處女陰精,給巴弟弟插的丟出來了。女兒家只有在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時候,才會洩出陰精來,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才嚐到丟精的美妙滋味兒,沒想到夢芸妹妹你才頭一回哪!就已經爽成這樣了,果然是天生要嚐這滋味的。」 「哎……大……大姐……讓夢芸稱你一聲大姐好嗎……」 羞的嫩臉生暈,秦夢芸別過了臉蛋兒,初夜就嚐到了美妙無比的滋味,秦夢芸可真想再試一次,但穴裡面卻微微生疼,顯然還有點影響,看來今夜是沒法子了。「別這麼……這樣笑夢芸嘛……大姐……」 「好,好,」 胡玉倩溫柔地抱住她,輕輕揭過了床單,輕巧地拭擦秦夢芸穴裡流出來的精水和落紅,「夢芸妹妹,好妹妹,你才剛開苞,得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明兒再說,好不?也別回房去了,就在大姐懷裡挨一晚,如何?晚一點我再教巴弟弟到你房裡,幫你取你的道裝來,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 一早起來,呂家玲做好早點,原想叫人起來的,但秦夢芸房中卻已人去樓空,連道裝都不見了,至於另外一邊,她知道娘和巴人岳昨夜縱情,或許還不想起床,也不想去叫,只能坐在桌邊發著呆,萬事都等娘起床後再說吧! 聽到身後聲響,呂家玲回過頭來,眼睛差點看呆了,秦夢芸步履蹣跚、柳眉微皺,像是腿腳上負傷了一般,靠胡玉倩扶著,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來。她連忙上前扶著,慢慢地讓秦夢芸走到桌邊坐下。 「怎麼了?夢芸小姐怎麼……受了傷麼?」 「沒……沒有……不是……」 聽到秦夢芸聲調柔軟、欲語還羞,嬌聲之中含帶著一股誘人的媚態,全然不似昨兒的矜持自重,顯得嬌弱許多,呂家玲這才用心打量著她。雖是同一件道裝,同一個人兒,但今天的秦夢芸容色嬌媚、肌理晶瑩,不像昨日的矜持,冰肌雪膚更是微帶紅暈,眉宇之間頗有嬌羞之態,雖說看起來好似身上負創,容色之間卻是滿足多於忍疼,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現,避在簾後鬼頭鬼腦的不敢出來,呂家玲可也是過來人,有什麼不懂?放下了心的她輕輕吁了一口氣,看秦夢芸一幅羞的不肯見人的模樣,她忍不住輕偎著秦夢芸香肩,拍手嬌聲笑道,「哎呀!我知道了,夢芸小姐是破了身子。」 一早起來,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偎在胡大娘懷裡,想到了昨夜顛倒縱情,羞的不知所措的秦夢芸原還想要掩著掖著,沒想到要藏起來的秘密竟被呂家玲一語道破,原就脈脈含羞的秦夢芸那經得起如此輕薄調笑,更是著窘不堪,臉上像是燒起了一把火般,低著頭連句話兒都說不出來,聽著耳邊的呂家玲舉手招呼巴人岳進來,坐到了秦夢芸身邊,嘴上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才識得我們村裡巴小哥第一天,就給他破了身子,夢芸小姐外頭冰清玉潔,內裡還真箇是個騷娘子,我原先可真還看不出來哩!」 「家玲姐姐,你……你別笑我嘛!我……我怎麼知道……」 「好了,家玲,你就別逗夢芸妹妹了,」 胡玉倩輕聲笑著,「好不容易大家都親近了,你也難得多了個好妹妹,嘴上別這麼不留德。」 「是,家玲理會得。」 輕輕地扶著秦夢芸,呂家玲在她的耳邊輕輕吁了口氣,逗得她又是嫩臉生暈,「夢芸妹妹,你才剛破身子,幾天裡行動或有不便,就別急著走了,多在家裡住個幾天吧!我想啊!巴小哥心裡,可也是想你想得緊,捨不得你走呢!」 看秦夢芸含羞應了,呂家玲故意放輕了聲音,「昨晚該是娘先示範,今兒個晚上就輪家玲了,夢芸妹妹你可要在旁看清楚,等家玲爽了之後,可就輪到你了。」 看呂家玲的反應,秦夢芸原也猜到大半,她多半也和巴人岳有一腿,只沒想到呂家玲竟會這麼大方的承認,還說要她旁觀,和她輪著給巴人岳淫玩,偏偏花苞剛破,也不知怎地嬌羞滿懷,秦夢芸怎麼也不敢出言推拒,只能含羞輕語,「家玲姐姐這麼說,夢芸自是……不敢不遵,可……可是夢芸昨晚才……才剛破了身子……給……給巴哥哥干傷了……裡頭……裡頭還疼得緊呢……今晚……今晚家玲姐姐就……就饒過夢芸吧……」 「哎……我的好夢芸妹子……」 看秦夢芸嬌嬌怯怯,羞的連話都不敢高聲,連話頭都不敢接下來,呂家玲不由得頑皮心起,她輕輕抱著秦夢芸,不讓她逃脫,一邊餵她早點,一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著,「你怕疼啊!這可是女孩家必經的階段,不可能逃得過的,只在早晚而已。若你真的怕疼,讓家玲來教你個不會感覺到痛的方法吧!只要你忍著疼,多給男人干個幾次,就會變得很爽啦!到時候夢芸妹子你就知道了,女人啊!都是愛男人的,只要給男人抱著、幹著,就會覺得幸福無邊啦……」 第一卷 第三章 在胡家裡窩了七八日,養復了身子的秦夢芸才終於告辭離開,行囊裡還多加了好幾件胡玉倩硬要塞給她的薄紗小衣,一想到這幾件衣裳,她心裡可就回味無窮了,秦夢芸這幾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內中妙況實不足為外人道啊!每個晚上,換上了透明輕紗,半裸的她都含羞帶怯地被帶到胡玉倩或呂家玲房內,親眼欣賞到巴人岳大展所長、盡逞淫威,先將二女搞的神魂顛倒、樂不可支,再把看的酥酸綿軟、情熱難抑的秦夢芸抱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之中盡情抽送,干的她舒服無比,耳邊還有著胡玉倩和呂家玲不時的解釋,告訴她要如何扭腰迎臀、摟抱旋轉,才能展現萬種風情,和男人共享極樂。 巴人岳正當青春年少,頗能熬戰,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撐住,再加上胡玉倩和呂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岳心癢難搔的對象,是床邊那裸披輕紗,正看的心神蕩漾、眉黛含春的秦夢芸,對上她們時的聲情動作,都是為了挑逗那含苞初放的美艷俠女,因此表面上盡情纏綿迎合、極盡狂野媚姿,好將旁觀的秦夢芸逗得渾身如蟲行蟻走,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實際上她們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沒有真箇銷魂,好讓巴人岳將實力盡情展現在秦夢芸身上,每回都把秦夢芸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洩陰。 不過說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盡賈余勇,將秦夢芸玩個兩三次的,可是只要他入的秦夢芸洩陰之時,那媚穴美妙的含夾擠吸,總是令他如上雲霄,情不自禁的精元盡洩,爽的腰酸骨軟,從沒有一晚能再展雄風的,到了最後一夜,他索性不先和胡玉倩或呂家玲爽了,晚飯後便抱著嬌羞無倫的秦夢芸直入寢床,將她那美妙的少女胴體肆意愛撫把玩之後,再加侵犯,卻仍是一發不可收拾,還是沒能再來一回,反倒讓秦夢芸多了半夜好睡。不過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骨髓皆虛、疲累不已,似乎快被這美若天仙的人兒搞到脫陽似的,不由得收斂了不少,否則以他性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肉如此輕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該上那兒去才好,秦夢芸漫步走著,破身之後的她更是美的撩人,沿路上也難免打發些許見色起意的賊頭,做幾件行俠仗義之事,若不是她謹記師父教訓,處事低調,只怕俠名早不逕而走。 這一天秦夢芸來到了漢陽府,才進城便感受到,這總綰長江水運的都會有多麼繁華,光看著街頭巷尾的人潮就曉得了,和她原先經過的小街坊、小村鎮,可真是不能同日而語。 找個小店兒打了尖,付帳之後,秦夢芸一察囊中,芳心裡不禁微微發愁,她甫出江湖,不太瞭解經濟之道,用起銀錢來難免不知節制,加上偶爾還接濟些貧戶,師父原給她的銀子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雖算的上絕世高手,但她所會的確實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財開源方面真是一竅不通,碰到這麼大的問題,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著師父,不只是打扮成個美道姑,實際上的作風也算得上半個道門中人,偶爾還找得到道觀借宿,省下些許費用,這問題怕早就繃出來了。 正當此時,秦夢芸的靈耳忽地聽到隔桌的幾句話。原本這些閒話她都不想聽入耳的,一路走來,聽到的閒話十句有八九句是對她的姿色品頭論足,聽著難受,能不聽就不聽,但才進到小店裡,秦夢芸就發現,這兒待著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士,有幾個武功還不低,看到她道服揹劍,閒話雖是難免,卻也沒什麼人上前攀話,秦夢芸原以為是他們不願多找麻煩,但聽到旁人言語之後才曉得,原來是城中大戶呂員外正辦了擂台,打算找幾個武功高明的保鑣,護著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為官的兒子。呂員外家財萬貫,為人也算大方,當他的保鑣不僅薪資富厚,還不時有打賞,加上漢陽府的府尹是他兒子的舊屬,早接到消息,為了防患未然,城裡增加了不少防備,街上兵丁顯而可見,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準備要到擂台上之後,才一展身手,在外頭店裡自然就沒有多少衝突。 「請問幾位大哥,」 秦夢芸走到隔壁桌邊打了個問訊,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嬌美,令那桌的幾個人看得發呆,差點兒回不了神,「呂員外的擂台在那兒?該怎麼走?」 「喔……喔,姑娘問擂台啊!」 那桌一個揹劍後生醒了一醒,忙向秦夢芸回禮,「那就在前頭廣場上頭,出店往右走,過個街口再轉彎就到了。姑娘也要參加比武嗎?呂員外是沒限保鑣非男不可,只是敢上台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謝兄台指教了。」 秦夢芸拱手為禮,辭了出去。這保鑣倒是個好主意,不但可打發時間,又能賺上一筆,該可以試試。 擂台雖說距離不遠,可漢陽府卻是個大城邑,加上難得有比武擂台之類的奇事,還沒走到轉彎處,就已經是人山人海,人挨著人,一片黑壓壓的,若不是秦夢芸身材修長高挑,又靠牆借力輕縱,可以居高臨下,只怕連擂台在那兒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師父訓戒,要她平日別太顯武功,更別顯得因為會武而驕氣凌人,從人家的頭上飛過去,像這等距離,秦夢芸若是以輕功飛縱,沒兩步就到了。挨著簇擁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廣場當中的擂台去,秦夢芸被擠的好生難受,天候又漸進暑間,加上一般名門正派,對子弟走鑣多有禁令,會來這兒觀鬥和上台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門正派出身,品質難免良莠不齊,有些專注著觀戰,和準備上台比試的倒也罷了,大多只是看熱鬧的人,難得碰上這大好機會,那會不趁著擠擠碰碰的當兒,對這美女道姑施加輕薄呢?若非人多口雜,秦夢芸又一心想早點挨到擂台邊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懲戒了。話雖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後,秦夢芸對男女間事著實看開了不少,連數女共侍一男的風流陣仗都搞過了,這點小小的挨挨碰碰、擠擠摸摸,算得了什麼呢? 時間一時一刻地過去,等到給擠的渾身燥熱、香汗淋漓的秦夢芸終於挨到擂台邊上時,四個方方正正的擂台上頭,已有三個停止了爭鬥,台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著這邊的戰況,只剩她眼前這座擂台上,還有人在高呼待戰。 秦夢芸原先還弄不清楚狀況,直到看清擂台的規矩才明白:這回呂員外選保鑣,共要選取四人,分成四個擂台,每個擂台各選一人,只要那人在擂台上連勝個十場,便是台主,有資格做呂員外的保鑣,再由四個台主中比武較藝,選出一個頭領來。其餘三個擂台,已經分別打出了台主,只有眼前這擂台上的人才累積了八勝,還在等人挑戰呢! 「在下秦夢芸,還請指教。」 微一提氣,秦夢芸輕身上台,打了個問訊。 「哎呀!這兒可是比武擂台,不是小姑娘該來的地方。你若真想,待會兒咱們找間上房,再來好好玩玩,這麼猴急要幹什麼呢?」 那人裸著黑亮髮光的胸口,露出了幾綹黑毛,身高膀闊,樣貌是個頗具豪氣的山東大漢,連勝幾場後都沒人上台,早等得不耐煩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躍上台來,偏是一個纖纖弱質的小道姑,又是貌美如仙,還香汗微沁、嬌喘吁吁的,格外嬌俏,一幅弱不禁風的模樣兒,不由得嘴上輕薄了幾句,連個禮都不回,一隻蒲扇般的大手便朝秦夢芸胸前抓了過來。 給擠得渾身發熱,雖然不覺得那算什麼,但秦夢芸心頭難免有火,加上這山東大漢一不通名道姓,二不舉手回禮,竟就出手攻人,還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胸,惹得秦夢芸芳心不禁微慍,她身子微微一飄,施出師門迷蹤步法,身影左右微閃,輕而易舉地閃了過去。那山東大漢只覺眼前一花,秦夢芸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間已失去了對手身影,只聽得背心微有風動,正知不妙,想使個金剛墜定住身形,卻那兒來得及?只覺背上一陣大力傳來,只腿登時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滾下台來。這還是因為秦夢芸雖恨他言語輕薄、動作下流,卻還留幾分餘地,否則以她天資之穎,加上受名師傾囊相授,內家真力遠勝這大漢,舉手輕推時若再加幾分內力,這大漢早已身負內傷了。 旁觀眾人只見眼前一閃,勝負已分,先前八面威風,出手剛猛悍惡,無人是他三十招之敵的山東大漢,才一招便已經狼狽不堪地落下台來,乾淨俐落,比之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聲四起。那大漢雖是敗的狼狽不堪,簡直是面子掃地,不過他也算識貨的,只一交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遠,就算自己再上台去,也只是自討沒趣,加上秦夢芸纖手合十,對著已下台的他謙遜了幾句,心頭的火氣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禮之後便退了開去。 勝了一場之後,秦夢芸調勻呼吸,俏立台上,準備接受下一回挑戰,她知道保鑣這一圈子中的人物,雖說多半不是名門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並不高明到那兒去,但風塵之中異人所在多有,難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台上頭已鬥了大半天,不知自量之輩多半已給淘汰出局,接下來上台的人功夫只可能愈來愈高,絕不能有半點閃失。但也不知是台上諸人已失去了興趣,還是她方纔那一手實在太過漂亮,震懾了在場眾人,竟沒有人接下來上台的。 想也想像不到會有這情形,俏立台上的秦夢芸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這時旁邊擂台上一個台主突地出聲,引得閉目斂息的秦夢芸也轉過了臉去,這才看得清楚,那台主也是個高壯漢子,一身黃衫,手中持著一條長長的軟鞭,樣貌卻比方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溫和順眼得多,而坐在中央,正看著比試結果的呂員外,則是五綹長鬚、看似溫和的漸老先生,不過那眼光卻跟著秦夢芸身上滴溜溜地亂轉,加上他身後妻妾成群,秦夢芸別過臉去,避過呂員外的目光,心中不禁要暗啐一口,顯然這呂員外也是個好色之人,外表雖看不出來,但在秦夢芸眼中,卻仍能看出修練內功的痕跡,只是症候怪異,看來不像是名門正派的內功路子。「現在日近西山,已經入申時末了,或許不會再有人上台挑戰了,秦姑娘方才出手,無論招式手法,都是一流高手風範,與其泥著規矩,硬要等人上台挑戰,湊滿十人之數,還不如就算秦姑娘勝出如何?依在下認為,以秦姑娘身手,要做台主必能任,還請呂員外示下。」 「啊……這……這當然好了,」 呂員外站起身來,向四周團團一揖,「今日日已近晚,比試將要結束,如若再沒有人上台挑戰,台上四位未敗的俠士俠女,便是本擂台的台主了。至於這頭領一位嘛……」 「這有什麼難的?」 另一個台主,看樣兒比方才被打下台那山東大漢還粗豪幾分,連聲音都帶著嘶啞,「我們三師兄弟中,以大師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娘鬥過之後,便知道誰是頭領了,省事事省嘛!」 看呂員外和眾人沒什麼疑問,只見黃衫漢子身形一動,雖說台間相距近丈,卻是一跨步間已走到了秦夢芸所在的擂台上來。秦夢芸容色不變,心中卻暗自驚詫,她武功天分極高,雖說限於閱歷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黃衫漢子的兩個師弟,所用的分別是鎖鏈和九節鞭,武功顯見以剛猛為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卻是一條軟鞭,武功又在儕輩之上,顯然武功已由剛轉柔,若他真能以軟鞭發出剛力,那此人實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趙名嘉,這二位師弟分別是魏增和韓安,請姑娘指教了。」 「趙少俠請。」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趙嘉鞭中夾掌,鞭風虎虎中夾帶掌力無聲無息,陰陽皆備,果然威力十足;秦夢芸出劍卻是柔軟婉轉,頗合道家以柔克剛之義,再配上師門迷蹤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韓安對師兄雖是信心十足,但眼見秦夢芸劍法如此高明、身法如此快捷,兩人手心也不禁捏了把冷汗。兩人鬥了數招,秦夢芸雖還未佔上風,心已經逐漸放了下來,趙嘉雖是鞭法純熟,掌風也陰柔軟折,頗有相輔相成之妙,但陰陽力道卻仍未調和,在鞭掌配合上,若不是苦功不足,就是新學乍練,限於時日,功夫未成對她還不至於構成威脅。 看來要學的果然還很多,秦夢芸才放下心來,戒心一懈,手上登時一軟,趙嘉突地變招,長鞭一轉,環向秦夢芸腰際,左手掌化成爪,已疾抓而上,正待扣住秦夢芸肩頭,秦夢芸纖腰一轉,急待退時已是不及,加上她身形一轉、纖腰一折,帶著上身向後側微退,趙嘉緊隨而上,使了招通臂拳的手法,身形未變,前伸的手爪卻似突然間長了半寸,由扣化推,爪風已拂到了秦夢芸腰上,這一爪幾乎就要抓到她那騰騰玉峰上頭來。秦夢芸臉上一紅,也不遑細思,師門秘傳的救命絕招疾使而出,右手一彈,長劍如白虹貫日,疾向趙嘉前胸射去,只掌胸前交錯,疾斬趙嘉手臂,這一招若是趙嘉挨上了,不只是臂骨要被這一錯掌擊斷,再加上左臂被秦夢芸只掌交錯扣住,胸前更難逃長劍貫胸之厄,這招是聆暮真人所傳的救命絕招,幾乎已是以命換命的狠擊,秋山大師出於佛門,便傳授不出這等奪命絕學。 狠招式才剛出,秦夢芸已發覺不對,當聆暮真人傳她這一招的時候,可是千叮萬囑,不到生死相搏的最後關頭,絕不許發出這等絕招,而現在擂台上只是比武較藝,她怎就忘了這點,竟將這絕招施了出來?心念電轉之間,秦夢芸連忙變招,左手擊處不改,右手則由斬化彈,一縷指風在劍柄處點了一下,讓長劍轉了方向,原本前刺的長劍登時彈高,阻去了前擊速度,秦夢芸上身一弓,右手已握住了劍柄,從穿胸之禍變成了劍鋒橫抵趙嘉頸上。也算趙嘉命大,當他發現抓得不對處所時,左爪連忙改直進為橫掃,身子也隨之半轉,雖說秦夢芸一時情急,沒能掌握力道,他單靠左爪,無法完全化去她發出的內家真力,指頭給震得疼痛欲折,但總算是免去了長劍穿胸之厄。 高手較藝,勝負一瞬,當感覺到長劍橫頸時,趙嘉身子一窒,恰好秦夢芸也沒再進招,旁人只見兩人出手快捷,鬥得正凶處突然由動轉靜,趙嘉右手斜指,長鞭點地,左臂被隔在外門,看似麻的再舉不起來,秦夢芸長劍正橫在他頸上,勝敗已分,台下眾人不由得大聲叫好起來,尤其是呂員外的掌聲更大,他是個好色之人,難得見到秦夢芸這等絕色,真是心飄魂蕩,原就希望秦夢芸獲勝,如今好願得償,豈有不樂之理? 大約還要在這兒休息上半個月,等家當都收拾好了,才護著呂員外一家踏上旅程,秦夢芸輕吁了口氣,在椅上輕輕啜了口茶,看著窗外的花兒。光從她的居所來看,就知道呂員外對她另眼相待,這房間無論傢俱視野都是第一流的,內裡還有浴池,只要她想,隨時都有熱騰騰的水可供沐浴,連每日的餐點都似好得太過,雖算不上山珍海味,也是道道佳餚,雖說趙嘉等人沾了她的光,連伙食都變得極佳,但秦夢芸一想到呂員外那眼光,就忍不住心頭微顫,連話都少了,加上擂台戰後,趙嘉似是為了指頭被震傷,變得深居簡出,即使在出來大夥共餐之時,也是閒話都不多說一句,加上兩個師弟魏增和韓安老是跟在身邊,原本高傲的他們,在碰上秦夢芸時卻是畢恭畢敬地讓道而行,像是給她的高明身手給懾住了,弄得她連點說話的機會兒都沒有,想到當日擂台上頭趙嘉出言相護,讓她能下得了台,自己卻在較藝時失了分寸,施出狠招,差點讓趙嘉身受重傷,秦夢芸心中就好生有愧,偏偏又沒什麼機會,好讓她能跟趙嘉道歉,教秦夢芸心下惴惴,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眼前一亮,趙嘉的身影恰從遠處掠去,看來像是要往東廁一行般,身邊一個人也沒有,秦夢芸連忙拔身而起,連門都不開了,竟從窗上便鑽了過去,這麼好的機會,可非得好好把握不可,否則真不知道她還要為此傷神多久。 遠遠看著趙嘉的身影消失在樹叢間,秦夢芸雖是輕功超卓,卻也花了不少時間才追上,才轉過一棵樹,秦夢芸一聲輕噫,忙不迭地縮回身去,只聽得身後趙嘉手忙腳亂地整衣,好一會兒才敢出聲喚她。 「秦……秦姑娘……」 「叫……叫我夢芸好了……」 「是……夢芸小姐……」 趙嘉深呼吸了一口氣,仍是滿臉尷尬,他指傷初癒,昨晚和兩個師弟喝了點酒,有些宿醉,以致今天較晚起身,一起床,小喝一杯解酒之後就尿急想登廁,沒想到還來不及走到東廁,已是急不可耐,迫不得已地找個樹叢便解褲尿將起來,怎麼也沒想到秦夢芸會突然出現,要說尷尬還真是尷尬到了。 「不……不好意思……昨夜喝了些……忍不住……」 「沒……沒關係……」 感覺到芳心小鹿亂撞,秦夢芸連聲音也顫了,離開胡家之後,她只是隨處走著,有機會便行俠仗義一番,然後就是擂台比武之事,接下來則是對趙嘉心生歉意,一直都把在巴人岳床上知道的美味兒放在一旁,偏偏方才一轉過身子,映入眼簾的便是趙嘉那肉棒,長而有力地將尿射得遠遠的,心頭真不由得亂跳起來,趙嘉雖不算十分英俊,但言語溫和,魅力比起巴人岳可多上幾倍呢! 「趙……趙兄……傷好點了嗎?」 「已經好了,多謝夢芸小姐關心……」 聽秦夢芸像是不以為意,只是關心他指上的傷,趙嘉七上八下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也至此才注意到秦夢芸含羞帶怯、柔言悄語,大不同於以往,嬌美的誘人心跳。 「這樣……就好……」 秦夢芸轉過身來,看趙嘉仍尷尬地立在那兒,一幅呆鳥樣子,不由得嬌滴滴地笑了起來,墊足舉手,輕輕拂去他肩上的葉子,「那天夢芸孟浪了,出手沒有分寸,險些傷了趙兄,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比武較藝,那能沒個傷痛?」 趙嘉微微一笑,「而且夢芸小姐最後那一招,還是臨時變招,饒了趙嘉一手,趙嘉還該多謝你呢!」 「沒……沒傷就好,夢芸……夢芸好心疼呢!」 聲音小的像是蟲鳴蟻聲,秦夢芸低下了頭去,羞的臉紅過耳,連聲音都軟化了。她原是個剛嚐過滋味的少女,這些天來四處奔走,把這事兒扔在一旁,現在好不容易才在呂員外這兒安定下來,加上又親眼看到趙嘉硬直噴水的肉棒,男女之事的渴想又在她心頭燃了起來,不過她只被巴人岳引誘過,從來還不曾在別的男子面前主動出言誘惑,雖是突然起意,想以送上門的方式挑逗趙嘉,偏是難掩嬌羞,連話都不知道有沒有說清楚呢! 臉蛋兒就垂了下去。 「心……心疼?」 一時沒聽清楚,趙嘉微微一頓,沒有接話,倒是羞怯的秦夢芸先忍不住了,聲音小小的,又甜又軟,「前些日子,趙兄的師弟們都一直在側,夢芸雖是心疼著緊,卻也……也沒敢說話……現在知道趙兄無恙……真好……」 這下趙嘉可明白過來了,他雖然貌相較為溫雅,出口也是柔言緩語,但論起好色一道,卻也不輸師弟多少,床上功夫甚至也是師兄弟中出色當行的,只是他雖不算名門正派,卻也不走黑道的路子,有需要時最多到窯子裡找姑娘發洩,像秦夢芸這般絕色美女,他可也是頭一次見到,雖也想將床上功夫用在她身上,但秦夢芸武功遠高於他,因此趙嘉雖是心頭渴想,卻也不敢下手,就算在師弟面前也不敢提話頭,倒是魏增和韓安明著對秦夢芸畢恭畢敬,連手都不敢亂放,暗地裡卻是淫語不斷,搔得趙嘉心癢癢的。如今這懷春少女,竟在自己身前嬌羞帶怯,一幅主動送上門卻又含羞不敢的模樣兒,讓他的膽子登時大了起來,只眼也開始不安份,火辣辣地觀賞起一身道裝的秦夢芸來。 「別……別這樣看嘛……挺怕人的,夢芸……夢芸原還以為你老實……」 佳人雖是語帶嗔怨,卻沒有迴避他的目光,藉著微微的酒意,趙嘉的色膽不由得更大了,「只是看看而已,夢芸怎麼知道我不老實?」 含羞嬌怯之中,秦夢芸竟沒聽出來,趙嘉對她已換了更親蜜的稱呼,同時也走得更近了,「看眼睛嘛!你老是在人家身上看著,不就看出來了嘛!」 「夢芸真是聰明極了,」 趙嘉打蛇隨棍上,又慢慢靠近了些,「趙嘉早為了你的天姿國色而傾倒了,眼睛自然是沒那麼老實。何況……唔……好香,夢芸小姐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連身體都是這麼香……」 這回秦夢芸可是聽清楚了,加上趙嘉又已走到了聲氣可聞的近處,她幾乎可以聞到他身上那微微的酒氣,不由得少女芳心嬌羞不已,她連忙退了幾步,像受了驚的小鳥般,忙不迭地轉身落慌而逃,到了遠處才嬌羞地撇了一眼,拋下了一句話,「哎……別說了,有什麼事……等晚上……房裡再說吧!」 終……終於說出來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回房裡來的,關上門後的秦夢芸直喘著氣,方才跑著時還沒感覺到,現在一停下來,只覺臉頰像是剛被火烤過一般,又熱又燙,渾身上下也燥燥地發著汗,敏感纖細的肌膚黏黏濕濕的,好不舒服。 忽地若有所覺,秦夢芸輕吸了一口氣,顫抖的腿根處輕輕地磨了幾下,原本還沒有那麼熱的耳根子一瞬間也燒透了,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樣,秦夢芸又羞又喜地發現,自己的小穴兒已經濕了,磨動之間一層薄薄的淫水已漸漸透了出來,內中還有些麻癢酥酥的,一股強烈的空虛感登時傳上身來。自己竟大膽到主動約了趙嘉,要趙嘉在晚上到她房裡面來,甚至在言談之間穴裡已經潤濕起來,她的肉體怎麼會這麼敏感呢?秦夢芸羞的兩頰飛紅,嬌羞之下,連方纔那沒走得多遠的只腿都覺一陣酥軟無力,整個人差點要軟到地上去了。 扶著牆壁,靠到床邊,勉強讓自己站定,秦夢芸嬌羞地回想著,雖然說她對外表壯實、言語溫和的趙嘉頗有好感,但方纔她竟主動去約趙嘉,還約在晚上,這樣送上門會不會太急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外表冰清玉潔,對男人連話都不多說,實際上卻像呂家玲說的,是個小騷娘呢?但她甚至還想不到這兒,腦子裡便跳到剛剛,她竟陰錯陽差地親眼見識到,趙嘉那貨色絕對不弱於巴人岳,就不知道他的色膽,和床上的功夫如何……想著想著,秦夢芸的纖腰又軟了,整個人微微一歪,就倒到了床上去,芳心裡思緒心猿意馬,溜回到了和巴人岳在床上雲雨的那七八天,和男人做那種事滋味可真美呀!不過巴人岳言語粗俗多了,同時和胡大娘她們一起,每次都是荒淫的翻雲覆雨,二個女人共一個男人,想著想著就令秦夢芸芳心狂跳,以她少的可憐的經驗來說,最好還是一次一個的好。 想著想著,秦夢芸突地猛省,自己的只手不知何時,已經滑進了衣內,正溫柔地玩弄著那高挺的香峰,把玩著那兩朵蓓蕾,穴裡的水更是難止難遏,她不禁要苦笑了,想來這就是胡大娘所說的,自己的身體特別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回事,就會忍不住嫩穴酸癢,這段日子因為行走道路、行俠仗義,算是將那事放在一邊,偏偏方才和趙嘉說話,又看見了他長長的男性象徵,那股心火又熊熊地燒了起來,不過……聽他方纔那微帶挑逗的言語,還大膽地偷偷靠近自己,看來趙嘉對自己也是有心的。 輕輕地挺起了身子,秦夢芸嬌羞地伸手去摸,看著指間的淫水,那種水還真是不同其他,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覺就是不同。她忽地想起,現在還是大白天呢!而且她是保鑣的頭領,要是東家現在找她說話,這樣兒可怎麼見人?不如先去沐浴一番好了。 第一卷 第四章 這邊廂,趙嘉直到回房,還是半迷糊的,那天仙般的美佳人,竟會主動來和自己攀話,還一幅主動送上門來,任君採擷的嬌俏模樣,加上秦夢芸臨走前那一眼,媚汪汪的,幾乎把他的魂都勾走了,自己似還有酒未醒,莫不是醉昏了吧? 猛地張口灌入一大口茶,憋著不讓茶水入喉,逼那味兒迴盪在腦子裡,讓那釅釅的茶香隨著呼吸流出體外,把酒氣也帶了出去,這是趙嘉師門秘傳的醒酒奇招,無論再怎麼宿醉頭疼,都能將精神喚起來。如此弄了幾回,趙嘉的腦子登時清醒多了,旁顧四周,兩個師弟都不知道溜到了那兒去,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昨兒個他們似乎提過,要出去晃晃漢陽府這大府城,找個好窯子熬他個一整天,免得待在這兒,眼前儘是嬌艷如仙的秦夢芸身影,偏又明知武功差距太大,此女絕碰不得,搞得一肚子火。 在房中來回踱了幾步,腦子裡儘是方才秦夢芸嬌柔羞怯的少女模樣,趙嘉想的口乾舌燥,不由得又多喝了幾口茶。凡男人都是好色的,對送上門來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更何況秦夢芸原就有傾國傾城的姿色,其實當日在擂台上,趙嘉一見秦夢芸便為之驚艷,偏偏秦夢芸只一舉手,擂台上那原先耀武揚威的大漢子,便難堪地滾下台來,旁人多半連看都看不清楚,武功之高明、出手之乾淨俐落,都是第一流境界,尤其是靜守待敵時那冷若冰霜的泰然自若,更懾得人不由得不收起色心,趙嘉雖是心頭火烈,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出口相助,為她解圍。 之後爭頭領的時候,兩位師弟的合作,就好像知道他心裡想的一般,真是令趙嘉不由得不喜,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兩人的武功差距,比他所想的還遠,他原想趁著近身相搏時一試輕薄,沒想到秦夢芸絕招突出,趙嘉雖是武功不如,卻也看得出來,如果不是秦夢芸突地收招,有意相讓,只怕他現在已是重傷臥床了。那時候他可真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不只是為了長劍橫頸,更以為自己心頭那輕薄之意已經被秦夢芸發覺,若是撕破了臉,就算兩個師弟和自己聯手,能不能全身而退還是問題呢!那一嚇不只把趙嘉的色心嚇跑了七八成,更懾的他心驚膽戰,逼得趙嘉除了用餐外,根本就不敢隨便往外跑,深怕那天一個不小心,給秦夢芸逮到機會狠狠教訓一下,面子上可真是難看透頂了。趙嘉真是怎麼也沒想到,那外表看來冰清玉潔、冷艷如霜,連攀話的機會都不給人的絕色美道姑,竟也有少女般嬌怯的一面。 多灌了幾口茶,讓腦筋清醒了點,趙嘉這才想到,如果這是個陷阱怎麼辦? 如果這是秦夢芸想找機會整治自己,今晚他偷偷溜進秦夢芸房內,豈不給她當場逮到?隨即又推翻了這想法,首先秦夢芸武功遠高於他,就算想對付自己,也不必花費偌大心力,何況她方纔那嬌羞柔媚的模樣兒,也全然不似做作,連撞見他在小便,也沒有連羞帶氣的拿劍砍他。看來,這小道姑是真的思春了,雖說主動送上門來多半沒有好貨,這嬌姿絕艷的美道姑大概早給人開了苞,但不說這個,光是想到能把這般武功高強的絕色俠女壓在身下,好好和她雲雨歡合,那滋味便美的令人光想而已,褲子裡就頂起了帳蓬。 突地,趙嘉想到一事,雖說兩人約在今晚,師弟們不在,算是天賜良機,但秦夢芸臨走時,可沒說好是什麼時間,若是去得晚了,引發佳人嗔怨,他可未必經受得了啊!不如趁著天色尚早,到秦夢芸房內走一遭,一來問個清楚,二來也再探探秦夢芸的反應,畢竟陷阱這方面可是不能不防啊! 低聲喚了兩聲,沒人回應,趙嘉輕輕一推,房門應手而開,他連忙閃身入內,隨手將門帶上,直到帶上了門才開始愁,這美道姑大概不在,要是秦夢芸從外頭回來,發現他躲在裡面,不知她會不會惱羞成怒?生氣還是小事,若是惹翻了佳人,到口的美食又逃掉了,那才叫不值得呢!突然間,一陣輕巧柔軟的腳步聲傳來,趙嘉忙隱在暗裡,舉目一望時,眼前的美景登時令他血氣上衝,好像整個頭都脹滿了血般,那美景讓趙嘉連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他仔仔細細地看著,努力地將眼前這般美景一網打盡,一吋也不遺漏,永遠都不忘記。 輕盈地步出浴池,感覺全身上下都洗得乾乾淨淨,再沒有一點點污垢留在身上,秦夢芸輕吁了口氣,拭淨了身子,這才發覺,自己邊想著趙嘉,一邊情迷意亂的就進來洗了,竟連換洗的衣物都沒帶進來。她輕歎了口氣,將浴巾向架子上一丟,撥了撥半乾的秀髮,就這樣赤著身子走了出來,慢慢地走到床邊,翻開了行囊,低頭專心找起衣服來。 突然間,彷彿感覺到旁人的呼吸聲,秦夢芸微一偏頭,這才發覺趙嘉站在一旁,一隻眼睛定定地盯在她身上,正細細觀賞著她嬌媚的裸胴,她忙不迭地舉手摀住胸前那輕顫的香峰,玉腿緊緊夾住,一邊嬌嗔著,「你……你進來幹嘛?」 像是沒聽到秦夢芸的問話,趙嘉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細了,出浴之後,秦夢芸一身欺霜賽雪、軟玉凝脂般的肌膚,顯得更是晶瑩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纖細秀長、光可鑑人的秀髮,半濕半乾地披垂在肩上,襯得雪般的香肩更是瑩然生光;即使用只手捂著香峰,遮住了那對粉嫩微紅的蓓蕾,也遮不住精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只峰輕捂,更顯得那纖細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無骨;那只雪白的玉腿雖是夾著,卻掩不住腿根處那纖細幼秀、比秀髮還要媚人的軟毛,尤其羞赧之下,秦夢芸渾身發熱,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膚襯托之下,真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個形容詞了。 「唔……夢芸小姐……你這一身……真的美……美極了……」 眼前的美景差點勾去了趙嘉的魂魄,他猛吸了口氣,幾乎是拚了命,才把魂兒拉回來。 「過……過份……怎麼連個聲音都不出來……」 聽到這句話,趙嘉猶如醍醐灌頂一般,整個人都輕了幾分。連身體這樣赤裸裸地被看到,秦夢芸也忘了找東西遮著,只是埋怨怎麼不出聲,這小道姑的確還是個雛兒,今晚絕對不是陷阱,果然是可以大快朵頤了。 看趙嘉看得發呆,連話兒都不回答,秦夢芸羞得渾身更熱,偏又明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美而呆然,也不好埋怨他了。她原也想趕趙嘉出去,可是才剛剛跟他說過晚上有約,現在卻又趕人,是不是有點兒說不過去?好不容易主動送上門的嬌羞動作也白做了。 看秦夢芸也沒趕人,趙嘉色膽登時大壯,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秦夢芸便往床上送。秦夢芸只覺芳心一蕩,他的手已摟上身來,輕柔地拂去了她遮胸的只手,隨即一條溫熱的舌頭便吮上了她的香峰,滋味是那麼的美妙,與巴人岳的嘴法可說是各有千秋,酥的秦夢芸似沒了骨頭,渾忘了反抗,任得趙嘉的手慢慢滑到了腰上,溫柔地按住了秦夢芸的胴體,舌頭慢慢地向下滑去,香峰上轉用單手輕揉慢捻,揉得秦夢芸連聲音都發著顫。 「那……那裡不行……」 感覺到趙嘉那火熱的嘴,已經漸漸吻到了臍下,慢慢接近了嫩穴外頭那柔媚的軟毛,秦夢芸連忙推拒著趙嘉,「現在……還是白天……不可以……哎……趙兄……等……等晚上再來好不好……」 雖說色膽包天,其實趙嘉心裡也在怕,秦夢芸的居處雖是幽靜,但是大白天的難免人來人往,女孩子又怕羞,更何況秦夢芸現在一絲不掛,如果再這樣親下去,他難免要渾然忘我,非要真幹了她才罷休。 慢慢地離開了秦夢芸撩人的胴體,看著秦夢芸忙不迭地取衣穿上,趙嘉心裡真有些後悔,如果自己再早點兒過來,只怕能看到美人出浴的美景呢! 「你……你好壞……怎麼……怎麼偷偷到夢芸房裡來……」 整好了衣裳,秦夢芸纖手輕揚,將秀髮拂到了身後,軟綿綿的細語這才傾出,「你……一定沒存好心……」 「是……是沒存好心……」 趙嘉微微一笑,「我原只是來找你,沒想到正撞見了一幅出浴美人的畫面,偏又美的讓人不想走……」 「壞……壞死了……」 低著頭,心思好像又回到他方才舔舐的手段上頭,秦夢芸聲音軟綿綿的,柔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夢芸原……原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沒想到你這麼壞,想必你一定弄過很多女孩子了?」 「不……不多……」 趙嘉笑著,「而且沒有一個比得上你……夢芸小姐,你的身子真的好美,我雖沒看過仙女,不過想來也不會比你更漂亮了……」 「討……討厭……」 沒有一個女孩子不喜歡聽讚美的話,何況眼前的又是意中人,秦夢芸也不計較他的輕薄了。 「何況,我對你早有此心了,只是怕你不高興,你武功那麼高,輕輕鬆鬆就可以制得我哭爹叫娘的,你若一翻臉,我豈不糟糕?」 聽趙嘉愈說愈不像樣,羞得發燙的秦夢芸輕輕在他胸前搥了一下,「怎麼會呢……」 看嬌羞的秦夢芸如此嫵媚,趙嘉色心又起,若不是明知道現在不行,秦夢芸的武功又遠高於他,只怕他早把面前這嬌羞的美女抱上床去,大幹特幹了,「現在別說這些了,晚上我什麼時候好來你這兒?」 「等……等晚餐後吧!」 秦夢芸輕輕地將趙嘉向門外推,她可不是不明白,趙嘉眼裡的火燒的那麼旺,如果還待在這兒,只怕大白天的就要被弄上床去了,「你現在回去好好睡一覺,到酉末戌初的時候再來……」 感覺芳心一直激烈地跳動著,直到月上樹梢,人都已經洗浴乾淨,披著一件半透明的誘人薄紗,盡顯女體風情的秦夢芸坐在床沿,仍有些如夢似幻般不實際的感覺,也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的,主動出言邀約趙嘉、還有給他看到自己出浴之後的模樣,都好像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一般,秦夢芸嬌軀微顫,纖手忍不住托上了自己一對嬌嫩聳挺的香峰,就好像在回味著被趙嘉吸吮揉捻著的滋味兒一般,那記憶中的美妙差點讓秦夢芸嬌吟出聲,尤其破瓜之後,也不知是因為陽精的滋潤呢?還是被撫玩的次數增加了呢?秦夢芸一對香峰不只更為敏感、更為嬌嫩誘人,甚至也變得豐腴了不少,才不過纖指輕托,滋味已妙的秦夢芸差點忍耐不住了。這些日子以來,白天還不明顯,一到夜裡孤枕清寂,秦夢芸總有些覺得胸前暖暖脹脹的,似有若無間好像有些什麼東西想爆發出來,現在那感覺更強烈了,還直接連到了嫩穴裡頭,害得秦夢芸非得玉腿緊夾、倚牆側坐不可,否則給趙嘉看到她已濕到了腿上,可要怎麼做人才好? 聽到了門外輕叩之聲,秦夢芸原已懸著的芳心更緊張了。 「那……那位?」 「夢芸小姐,是趙嘉來了。」 「來……來了……」 反射性地想起身去開門,但上身才一動,秦夢芸便感覺到腿間一陣潤濕,嫩穴裡頭淫液竟如此洶湧,她才一不注意,已泛到了腿上來,逼得秦夢芸不得不坐了回去,「趙……趙兄,自己進來吧!」 門兒開了條縫,趙嘉影子一般鑽了進來,火速關上了門,緊張的就好像防賊一般,他雖也算好色,但多半是在窯子裡打發,這樣偷入姑娘家香閨,猶如偷香竊玉一般的經驗,趙嘉可真是未曾有過,這樣偷雞摸狗的感覺,雖是緊張透骨,偏又是刺激無倫,弄得色膽包天的趙嘉也禁不住躡手躡腳起來。 把打兒關得緊緊的,好不容易吁出口氣的趙嘉才一轉身看到床上的秦夢芸,連魂兒都給勾走了,張著嘴兒直盯盯地望著眼前美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兒來,原本心中演練了無數遍,一進房要怎麼瀟灑地向秦夢芸示愛,要怎麼和她共登床褟,要如何挑逗愛撫那撩人心魄的冰肌玉骨,偏偏一見到秦夢芸那僅披薄紗、若隱若現的玉體,艷麗之中隱著幾分嬌怯,盡顯女體嬝娜嬌姿的媚態,原已背了不知多少次的話兒,就好像一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 看趙嘉這般無禮,連話兒都不說一句,竟只是眼兒定定地看緊了她,秦夢芸芳心非但不惱,反而是半羞半喜,小鎮中夜夜春宵,已令她知道自己的胴體多有吸引力,足以使任何男人都為之失魂落魄,趙嘉看得這樣投入,其實也不難想像。 只是秦夢芸的經驗終究並不很多,雖說早有準備要和他共效于飛,但給他這樣只看不動,秦夢芸也難免有些受不住他灼灼目光,忍不住垂下了羞紅透了的臉蛋兒。 才一垂下頭,秦夢芸原只是微帶嬌羞,登時變成羞紅過耳,連腦子裡都燒透了,她這才知道趙嘉目不轉睛的緣故:她原將薄紗衣罩得實實的,只靠著那半透光的材質,令裸胴若隱若現,沒想到方才想起身應門時又坐了下來,纖腰挺動之間將紗衣帶了開來,不只是玉球半裸,香峰間那曼妙的乳溝盡顯人前,已沾染上愛液的玉腿竟也暴露了出來,映著燭光的模樣兒真箇媚態萬千,羞的秦夢芸忙不迭地伸手掩住,天香國色的臉兒卻已完完全全給那半是羞怯半是情慾的酡紅給佔有了。 看到佳人動作,趙嘉的魂魄總算是歸了位,心中不由大喜,少女心最是難測,他原先還怕,若是秦夢芸臨陣退縮,讓他吃了閉門羹,或是保持那天仙一般的嬌貴優雅,裝著一幅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兒,以他遠不如她的武功,就算是吃了虧也無處訴,卻沒想到一進來,眼前便是一幅艷麗到無法想像的景色,雖說秦夢芸還有遮掩,但半透光的薄紗衣袍能遮得多少?加上秦夢芸衣襟半開,他雖沒能眼見那對嬌媚粉嫩的蓓蕾,但光是半露香峰,便已令人心醉,加上隨著他眼光到處,那修長圓潤的玉腿也映入眼簾,光看那微帶濕意的冰肌雪膚,便足見秦夢芸情慾已然燃起,今夜必可一親芳澤。加上秦夢芸雖作勢掩蓋,但眉黛含春、秋水瑩然,肌膚更染滿了灼熱的欲色,仙子一般皎潔清雅的姿容,配上無比火辣淫冶狐艷的衣著,在她舉動間那一絲蘊涵著的清純嬌羞意態,更增秦夢芸絕色嫵媚,看得趙嘉下身登時如火山爆發一般,血液猛灌而入,肉棒一瞬間便漲到了最高點,在趙嘉褲內撐起了半邊天。 看著趙嘉褲裡的反應,秦夢芸俏臉更紅,櫻唇中一聲嬌細軟柔的輕吟,「討……討厭……怎麼……怎麼這樣……」 嘴裡這麼說,但水汪汪的美眸卻不由自主地盯了上去,看得趙嘉淫慾更熾,他深吸了口氣,穩固那滿漲到差點爆發的精關,非但沒有意圖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連遮都不遮一下的,就在秦夢芸眼前解衣褪褲起來。 若非秦夢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面前解衣,那羞意真會令這含羞帶怯的少女忍不住想鑽到地裡面去,雖說被體內那氾濫的火燒的好熱好熱,灼的她的眼兒再也離不開趙嘉,但當趙嘉那昂首高挺的肉棒跳入秦夢芸眼內時,這美道姑仍忍不住倒抽了口氣,那肉棒比起巴人岳,真是大了好多啊! 隨著趙嘉爬到床上來,秦夢芸難免瑟縮,但趙嘉動作飛快,很快秦夢芸已落入了他懷中,天鵝般修長細緻的脖頸,終於嚐到了男人舌頭的滋味,那好久不見的火熱舔舐,弄得秦夢芸嬌軀一顫、櫻唇一張,連原壓在紗衣下擺,不給他那麼容易脫下的纖手都似軟了,甜美的嗯哼聲音立刻美妙地輕響起來。 「夢芸小姐……你真的好美喔……」 看這絕色美女還在嬌羞萬分,趙嘉放開了吻著她頸子的口,大膽地讚了她一句。 「騙……騙人……趙兄……唔……別……」 「是真的,」 輕輕啣住秦夢芸燒的滾燙的小耳,趙嘉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弄著,舐的秦夢芸渾身酸癢,血脈裡像被熔岩充滿了似的,又熱又火辣辣的,敏感的肌膚好似從裡面麻癢起來,猶如蟲行蟻走一般,一陣陣又難受又是甜美無比感覺,正快樂地襲捲著她,何況趙嘉雖是在她耳邊輕語,火熱的聲音卻像能直接透入她心坎裡一般,灼的秦夢芸更加酥麻了,「你的臉蛋兒好像仙女下凡一般,你的肌膚跟絲緞一樣,又柔軟又溫順,還有你的香味……真的像是染上了薰香一樣,弄的人都心癢癢的呢……別叫我趙兄了……叫聲好聽的吧!」 「討……討厭……唔……啊……」 在趙嘉那一波接著一波,彷似無窮無盡,連綿不斷的讚美聲中,被勾起了情韻連綿的嬌媚呻吟,秦夢芸渾然不覺,她僅餘的蔽體薄紗,早已經從那泛著火熱的嬌軀滑下了床去,現在的她已是赤裸裸的,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趙嘉手下,正一點一點地承受著這男人的親蜜撫愛。 「啊……不……那裡不……不要……唔……別……別光是那兒……唔……別……」 秦夢芸又似享受又似難過地閉上了眼兒,美妙的嬌吟聲陡地高了起來,趙嘉埋下了頭,舌尖猶似帶著火一般,在秦夢芸的乳溝裡頭來回游動著,一隻手輕撐在秦夢芸背後,讓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男人那火熱的舌頭,另一手則已落到秦夢芸裸露的玉腿上頭,輕巧地來回撫摸著。趙嘉的動作雖是極盡溫柔,但給秦夢芸的感覺,卻是如此深入,他那撐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頂著她的芳心一般,讓秦夢芸再沒有任何阻礙、任何防禦地迎向他的溫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雖是已近重地,不住撫揉著秦夢芸結實嫩滑的玉腿,連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液,但此刻的秦夢芸如何擋得住呢?一旦引發了體內的激情,女子的胴體可是無一處不敏感的,秦夢芸的乳溝雖不算怎樣特出的敏感地帶,但在趙嘉的舌頭撩撥之下,卻也被勾起了一絲絲的火苗,加上來回舔吸之間,趙嘉那也已經滾熱的臉頰,不斷地在秦夢芸敏感嬌挺的香峰上摩挲,給那短短的鬍根輕刺緩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熱氣,暖呼呼地滋潤著她嬌軟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確美的秦夢芸是難捨難離。原先在等待趙嘉光臨的時候,春心難禁的秦夢芸已沉浸在回憶和想像當中,弄得自己渾身發熱、慾火難抒,給趙嘉這樣火熱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暢快無比,偏偏趙嘉好似在吊她胃口似的,竟放過她一對敏感嬌美的香峰,只是專心地舔弄著她的乳溝,秦夢芸的敏感處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間接的刺激,早已綻放的蓓蕾嬌媚地挺了出來,芳心中滿溢著又期待又渴望的感覺,那滋味兒搞得秦夢芸差點想要把羞怯丟掉,大聲地嬌叫出來,想要告訴正輕薄著她的男人,她是多麼地渴望著他直接攻陷她的敏感處啊! 「哎……嘉哥哥……你……唔……別吊夢芸胃口……哎……求求你……嘉……嘉哥哥……別……別光是弄那裡……夢芸……唔……夢芸受不了了……」 不知何時開始,難耐肉慾渴求的秦夢芸已經情不自禁地在趙嘉身下扭動起來,卻不是為了躲開趙嘉的侵犯,而是更強烈、更渴望地將身子迎上他,好讓那被男人挑逗的感覺,能更深入地襲入她的體內,灼遍她的嬌軀,將秦夢芸逗的更加忘形。雖說身處情濃蜜意之中,但連嘉哥哥這麼親蜜的話兒都脫口而出,聽到自己口裡那冶媚語聲的秦夢芸真羞的要死啦! 全都是趙嘉不好,既把她弄上床了,卻不向她的敏感地帶動手,專在外圍挑來弄去,存心要耍弄她,偏偏那手段也蠻有效果的,秦夢芸此時春心蕩漾,桃源之中更是蜜水涔涔而落,櫻唇裡輕噴的鶯聲更加狐媚了,「哎……嘉……嘉哥哥……你……你就別……別再逗夢芸了……唔……夢芸……哎……夢芸受不了了……你快……快加點油吧……夢芸想……想要你……想要你搞夢芸……唔……別……別溫吞水了……哎……嘉哥哥……算夢芸求你啦……」 才一聽到秦夢芸的嬌媚的渴求聲,趙嘉如同聽到聖旨一般,忙不迭地大嘴一張,罩住了秦夢芸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秦夢芸飽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開了秦夢芸含羞輕夾、又似阻擋又似引誘的玉腿,直接探入了她的桃源勝境。他原也是個急色的,看到半裸的秦夢芸那含羞帶怯的妖嬈意態,肉棒更是火熱難搔,偏偏秦夢芸實在太美,他在來此的路上不只在想著要怎麼挑逗撩弄這絕色女體,更是千百次告誡自己,一開始絕對不能直搗禁區,否則以秦夢芸那令人心蕩神搖的美,那無比強烈的刺激恐怕會讓他無法自制,否則他怎可能這樣強抑著,自努力地撩弄她的春心呢?但一經秦夢芸軟語相求,趙嘉什麼都忘了,他激烈地吮吸著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緊罩住另一顆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來,滑入秦夢芸嫩穴裡頭的指尖,更是前扣後挑、左刮右搔,無所不至地盡情動作,享受著秦夢芸甜美嫩穴的緊吸和柔嫩。 這樣強烈的逗弄雖說有些許疼痛,卻是效果強烈無比,對原已經慾火焚身的秦夢芸來說,更如火上加油一般,狂烈的情慾再也無法忍耐了,她快樂的嘶叫出聲,只手抓在趙嘉背上,一隻修長的玉腿更纏到了趙嘉腰間,將那對他肉棒侵犯的強烈渴望表露無遺,樂的像是只要插進來就要高潮了一般。 「啊……好……好熱……好大啊……」 盡力分開玉腿,櫻唇裡噴出一聲又似滿足又似難受的呻吟,一隻纖手輕抵著趙嘉的腰,又像是要推拒又像是鼓勵他一般,秦夢芸嬌媚哀怨地瞥了趙嘉一眼,一隻似要滴出水來的媚眼兒半睜半閉,微透出來的艷光無比銷魂。練武之人和常人在這方面的確不同,趙嘉的肉棒可比巴人岳要硬挺得多啦!加上秦夢芸的確是天賦異稟,那桃源遠比一般女子要緊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體內,穴內便似層層疊疊,本能地緊緊吸附纏繞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無比,爽的趙嘉一陣舒暢感直抵背脊,美的差點要當場噴射出來,他忙不迭地緊急停止,先暗地裡深吸口氣,穩定精關,一方面讓肉棒貼緊桃源,泡在那暖熱的蜜液當中,感覺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讓秦夢芸去體會那滋味。 破身還不太久,加上體質特異,秦夢芸的桃源比起處女之時並沒有一點鬆弛,被插入時的感覺反而像是更強烈了,雖說她也給巴人岳插過了七八次,該已習慣那感覺了,但給趙嘉那肉棒插入之時,竟仍有些許痛楚傳上身來,卻不減其淫樂,酥軟暢快的秦夢芸也不知該怪趙嘉太急呢?還是該怪自己竟仍那麼緊呢?但因趙嘉按兵不動,只是享受那被她緊夾吸啜的感覺,秦夢芸也放下心來,全心全意地去體會被插入、被充實的酥軟快樂。 很快的,光只是緊夾著肉棒,已不能滿足秦夢芸的需求了,貼緊肉棒的地方雖是燙的又酥又麻、快活已極,但其他地方卻慘遭冷落,在快感的衝刺下,那空虛反而更是強烈了。已給他插了進來,嘴上雖不好要他抽動,但秦夢芸的肢體語言,卻是比任何言語更能鼓舞趙嘉的慾火,眼看著這絕美少女頰紅眼媚,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樣,纖腰微不可見地輕扭著,玉臀更是愈夾愈緊,一邊要讓空虛的地帶去刮上他男性的火熱,好一寸寸地褪去她的飢渴,一方面卻又夾得更緊,不讓他再有一點點逃離和吊胃口的空間。 給美人兒這般無言的要求,如果還有保留,那能算得上是男人嗎?秦夢芸那嬌羞中涵帶著火熱欲求的蕩樣兒,惹得趙嘉慾火大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間一挺就大幹特幹起來。只見趙嘉伏在秦夢芸身上,張口吻緊了秦夢芸一邊香峰,加緊舔舐輕咬,緊黏著像是怎麼也不肯分開,下半身卻是大起大落,愈插愈是用力,混著蜜液被泵出的唧唧聲響,猛的像是想整個人都送入秦夢芸的桃源裡似的。 隨著趙嘉的猛力抽送,秦夢芸的快樂也愈形漲大,桃源被插的又紅又熱、蜜液狂噴、艷的撩人,滋味更是美妙難言,爽的秦夢芸再管不住自己,竟舒服地大聲呻吟出來,聲聲如糖似蜜,甜美的像是可以吃似的,「唔……啊……好……好嘉哥哥……你……哎……你太……太猛了……唔……好……好棒……美……啊……美死夢芸了……怎麼……怎麼會這麼美……哎……你干……干的這麼用力……唔……好……好美……美到……美到夢芸心坎裡了…… 啊……好……好舒服……唔……你……啊……你好猛……要……要弄死夢芸了……哎……好……好棒啊…… 啊……嘉哥哥……你……你搞……搞得夢芸好……好舒服啊……」 從早上初約趙嘉開始,秦夢芸一整天似都被慾火襲著不安份,到現在給趙嘉插了進來,又是狂抽猛送,完全不留一點兒力氣,那強烈的動作很快就將秦夢芸送上高潮美境,體內壓抑的慾火火山一般地狂噴出來,暢暢快快的陰精大洩,爽的直打哆嗦,舒服到不知所以,桃源之中更是美妙狂野地夾緊著他、狠吸著他,插著這樣嬌美的女子,加上秦夢芸的反應這般瘋狂,桃源之中更是連吸帶啜,全不留一點空間,趙嘉原已被那美滋味直衝背脊,強忍著才不至於一洩如注,現在給秦夢芸的陰精美滋滋地一淋,美妙的高潮快感登時也令他受不了了,只見趙嘉喉中唔唔連聲,腰部一挺,肉棒緊緊地抵進了秦夢芸體內,緊接著一陣暢快感襲上身來,絞緊了他全身肌肉,趙嘉只覺肉棒像是被張吸力十足的美妙小嘴緊啜著狂飲一般,精液再也收藏不住,熱力無比地狂放出來,那火燙的滋味爽的秦夢芸又是一聲嬌吟。 「美……美嗎……夢芸……」 「嗯……美……美死我了……唔……」 「你真是厲害……」 看秦夢芸軟綿綿地,已是滿足的癱了,承接雨露之後的她更是美的驚人,原本還想再振雄風的趙嘉腰部暗挺了幾下,終是無力再舉,只好心痛地放棄再戰之念,只能舉手輕撫那汗濕的美妙曲線,「趙嘉也……也舒服到家了……」 「夢……夢芸也是……」 眼兒仍飄飄茫茫的,秦夢芸的聲音無比醉人,「明……明兒個……趙兄還……還能再來嗎……」 「當然了……趙嘉一定到……」 一邊說著,趙嘉一邊暗忖,明兒可要好好表現才成,看來自己得趁白天出去看看,這兒是否有好一點的壯陽藥了。 第一卷 第五章 月兒亮亮地從窗口窺伺著,好似看得呆了似的,動也不動一下,但床上正爽著的高壯漢子和赤裸美女那管得了這麼多呢?只見高壯漢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只手輕扣著正坐在她懷中那美女的纖腰,協助著那已情熱到極點的美女的挺送扭動,還不時挺了挺腰,好頂得更深些,逗得那美女更加情濃難抑。而另外這邊呢? 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慾火所支配了,一邊努力地挺動纖腰,好讓嫩穴裡能更深刻地承受著那肉棒的衝擊,一邊還用那春蔥般的纖纖玉指,火熱地揉弄著胸前一隻嬌挺美飽的玉峰,那凝脂軟玉般的肌膚,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慾火催成了冶艷無比的艷麗酡紅,隨著她大動作泛出的香汗,更將她少女的體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艷媚誘人異常。 「啊……太……太美了……嘉……嘉哥哥……你……唔……你好棒……好……大又……好厲害……弄得……弄得夢芸好舒服……唔……夢芸要被你弄……弄死了……哎……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一點……別……別不動啊……再……再用力……唔……」 舒服的像是全身毛孔都開了,嬌軀像是完全被慾火抱得緊緊的,秦夢芸已是痛快至極,芳心之中卻又有些含羞帶氣。再過個四五天,呂員外一家人就要啟程北上了,為了全力保鑣,秦夢芸早和趙嘉商議好,從明晚開始,就不要來找她了,至少兩人都有三個晚上好睡,誰教這幾天來趙嘉鞠躬盡瘁,也不知是服食了什麼藥物,床笫之間勇力大增,服侍的秦夢芸舒暢至極,雖說那藥物也沒能讓趙嘉增加耐力,肉棒仍是在秦夢芸洩身時便被擠吸的一洩如注,再也挺不起來,但秦夢芸所承受的快感,卻也是舒服的前所未見,在男人陽精的滋潤之下,這美道姑增加了不少成熟風韻,出落的更加嬌美誘人了。不過這麼強力的藥物,其副作用的確不小,幾夜下來趙嘉雖仍勇猛如昔,身子卻是瘦了不少,看得秦夢芸好生憐惜。 雖說是忍不住心生憐惜,想讓他好好休息,但今天的趙嘉可真是壞透了,教秦夢芸真的是又好氣又想笑,偏是拿他沒什麼辦法。才一進門,當渴待的秦夢芸情不自禁地摟上去時,趙嘉不僅是急色地動手剝她衣裳,大展魔手,更在秦夢芸婉轉嬌癡承歡逢迎之間,硬灌了她一顆藥丸,秦夢芸還來不及抗議,那入口即化的丸子已落入了腹內,丹田之中登時情火狂昇,燒化了她的身心,令秦夢芸再也忍受不住那慾火的摧發,加上藥力驅策之下,嬌軀敏感倍增,趙嘉的手一沾到身上,那勁道都似增加了幾成,搞的秦夢芸飢渴的像是要瘋了似的。偏偏趙嘉又不像以往,猛地將秦夢芸壓在床上,再對她大施撻伐,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讓秦夢芸跨坐在他身上,主動將那天仙一般的胴體獻上,一開始甚至動都不動一下,竟是坐看著情熱難耐的秦夢芸在他身上扭搖取樂。 那藥力實在是太強烈了,燒的原已情迷意亂的秦夢芸更加動情,甚至沒想到要問趙嘉那到底是什麼藥物,連這首次嘗試的體位,秦夢芸也聽話地順著趙嘉的指導,被體內情慾的摧動之下,很快她已忘形其中,麻酥酥地套弄起來,那感覺如此美妙,爽的秦夢芸差點是一感覺到嫩穴裡的充實就要丟精了,偏偏那藥力似也抑住了她高潮的感覺,反讓秦夢芸發瘋似地套弄起來,嫩穴裡的緊夾吸吮變得更強烈了,如果不是這體位不花趙嘉一點力氣,他又是咬牙緊忍的樣兒,連嘴都不動一下,只怕這前所未有的感覺,已教他精元盡出了。 「哎……不要……嘉……嘉哥哥……你好壞……別……別沾那裡……髒……唔……不要啦……你……你動一動嘛……夢芸……夢芸要忍不住了……」 雖是爽的渾身皆酥,整個人兒就好像要高潮了一般,但靠著藥力的摧動,秦夢芸的嬌軀變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感覺得到,趙嘉的一隻手已偷渡到了她臀後,正輕輕巧巧地順著她股溝滑下探入,當他直扣秦夢芸菊花穴的當兒,一股完全不同的麻顫感覺,又染遍了秦夢芸週身,偏偏此刻的趙嘉卻一反常態,不但腰吝於一動,甚至摟著秦夢芸的纖腰,阻著她繼續套弄,只是靠著手指沾著秦夢芸奔放的蜜液,在她的菊花穴上連搓帶揉,一邊將火熱的呼吸吐在秦夢芸敏感的耳穴裡頭,再差一步就爽了的秦夢芸雖是大發嬌嗔,但渾身酥軟,卻也著實沒法,只能在口頭上不住輕語嬌吟著。 感覺原也被慾火襲得酥軟無比的菊花穴,在趙嘉的扣弄下更加柔軟,秦夢芸陡地一醒,不由得花容失色,莫不是趙嘉趁著今夜將要小別,連春藥都用上了,準備開了秦夢芸的後庭吧?那地方被插的滋味她可從未曾承受過呢!羞便羞,氣還氣,偏偏嫩穴裡面卻是酸癢更甚,胴體雖是本能地纏緊了他,裡頭卻好像還有更多地方沒能滿足,勾的秦夢芸春心蕩漾,混著就要被攻入菊穴的畏懼,那滋味可真是難耐啊! 春藥的藥力好像已經遊遍了她全身經脈,繃的緊緊的菊花穴怎逃得過此劫? 很快秦夢芸的後庭已經軟了下來,而又怕又羞的她,此刻也再忍受不住體內那本能的渴求了,嬌媚無比的秦夢芸軟語呻吟,聲音又酥又蕩。 「唔……別……別再逗夢芸了……嘉哥哥……用……用點力吧……夢芸想……想要你插……插得夢芸死去活來……唔……夢芸想得快瘋啦……求求你……要……唔……你要夢芸怎麼樣都行……都好啊……求……唔……求求你……快……快用力插嘛……」 「要……要夢芸做什麼都行嗎?」 「當……當然……」 已被藥力催得將要瘋狂,秦夢芸伏下了千嬌百媚的臉蛋,在趙嘉的肩上重重吻了一大口,「怎……怎樣都……都可以……只……只要嘉哥哥高興……怎麼樣都……怎麼樣都行……啊……就算……就連後面也……也給你開了……唔……求求你……夢芸……夢芸忍不住了啦……」 「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喔……」 聽到身後門響,嚇的秦夢芸差點連慾火都丟到了九霄雲外,只想有多麼遠逃多麼遠,若不是體內藥力作怪,加上早被干的酣暢淋漓,肢酸骨軟,又給趙嘉把她摟得緊緊的,秦夢芸早已溜啦!偏偏身後的聲音,卻是這般肆無忌憚地響了起來。 「真……真是漂亮……光看到棒子就硬了,好師兄啊,你真是不夠意思,原來你這幾天都和這美姑娘搞上了,怪不得都不管我們呢!」 「可不是嗎?光看這個小蠻腰就行了,小安你看看,窯子裡有那個姑娘有這麼美、這麼細的腰啊?皮膚又這麼白、這麼嫩,屁股也又圓又翹,一隻腿子更是又長又直又美……還有還有,這對奶子這麼挺,這麼漂亮……光看著都硬啦!」 「可不是嗎?大師兄你真厲害,夢芸小姐平日話都不多說,高貴的像個仙女下凡一般兒,竟然也給你插上了,真好難得哩!」 「別光是說了,你們兩個,」 生怕師弟們說得太過份,要是讓秦夢芸氣到,以內力硬是壓下了藥力,他們三人可討不了好去,趙嘉緊咬著牙關,聲音勉強出口,他的肉棒在秦夢芸穴裡被又吸又啜著,若不是今兒個全不用力,只怕早受不了洩了,但咬緊牙關之下,聲音聽來難免有些怪異,「難得的機會,好不容易才讓夢芸小姐說出一句怎麼樣都可以,趕快上來吧!冷待了人家,要是夢芸小姐反悔,你們可就後悔莫及啦!」 心中幾千幾萬個想要逃開,偏是藥力作怪,把秦夢芸弄得腰軟骨酥,完全忘了自己的高潔俠女身份,忘了這三人全非自己對手,只能拚命地扭動著,但這麼柔弱的動作,如何逃得開三個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呢?何況其中一個,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秦夢芸才剛想躲,趙嘉便輕輕頂了她一下,頂得秦夢芸一聲嬌哼,慾火竟似又湧了上來,燒化了她全身。 天……天哪!一下被三個男人逗弄,加上朦朧之間她不禁感覺到,好像還有其他人在看一樣,秦夢芸原以為,自己在極度畏羞之下,該不會有什麼反應的,沒想到趙嘉、魏增和韓安三人,像是早已習慣了分進合擊一般,動作之間非但沒半分間隙,更是相輔相成,每一下撫觸的刺激,都像是增幅數倍似的。趙嘉俯下頭來,啣住了秦夢芸嬌挺的香峰,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輕吮淺咬,舌頭更是愛憐地舐弄著她敏感的玉乳;魏增只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開的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粗糙的手指頭還不時勾弄著秦夢芸的菊花,將那兒逗弄得更加柔軟,顯然是對秦夢芸處女的菊花穴極感興趣;至於韓安呢?他可也沒閒著,一隻手輕緩自在地推拿著秦夢芸赤裸的粉背,不時偷襲著被趙嘉空下來的一邊玉乳,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秦夢芸的耳後、香肩及頰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熱吻。 雖然十分想刻意壓制,但秦夢芸還是頭一次遇上這三管齊下的攻勢,加上體內又有藥力在作怪,即便是三貞九烈的烈女也受不了,何況秦夢芸性子風流,現在又正給趙嘉深插著,春心更是蕩漾如波呢?不一會兒,秦夢芸已沉醉在那氾濫的肉慾激情衝擊之下,渾身上下都滾熱起來,緊閉的櫻唇已經啟開,嬌媚的呻吟聲不住透出,纖手忙不迭地動著,前摟趙嘉、後擁魏增,還不時勾住韓安的頭,方便他熱吻著她媚若彩霞的臉蛋兒,來回忙著不休,迷糊之間纖腰更是輕搖緩擺,令嫩穴裡的感覺更是深刻強烈。 被藥力摧的渾身酥軟,加上他們分進合擊的奇妙手段,逗的秦夢芸春情蕩漾、慾火焚身,既然已是三人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抗拒呢?芳心之中已經軟了下來,秦夢芸再也沒有反抗的心力,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投降了。 「好……好美……求……唔……不要……別……別那麼……唔……求求你……求求你們……嘉哥哥……別……別再逗夢芸了……」 「不可以光要師兄啊!還有我們呢!叫好聽點吧!」 「唔……別……別再逗了……嘉哥哥……增……增哥哥……還有……安……安哥哥……別……別再逗夢芸了……夢芸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們吧……」 「求我們什麼?」 「求……求你們干……干夢芸……那裡都行……唔……」 終於得到了這夢中仙子的首肯,三人好不容易才放下了懸著的心,眼色交換之下,三人已是熟練無比地換了位置,而秦夢芸呢?慾火焚身的她更是只有任憑擺佈的份兒了。 「哎……痛……」 一聲軟綿綿的、似含著無比嬌羞的呻吟響起,隨即消了下去,床上赤裸裸的秦夢芸已再沒有掙扎和推拒的空間了,趙嘉和魏增一前一後地夾住了她,秦夢芸嬌羞萬端地發現,也不知是趙嘉和魏增的手段,令她的菊花穴已經褪去羞怯,能夠舒舒服服地承受了呢?還是自己原就淫媚過人,連小菊花都愛戀著被插的感覺呢?菊花被破的時候,她雖是難免痛楚,但那痛楚卻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加上已佔有她嫩穴的趙嘉仍是沒有動作,只是只手緊緊箍著秦夢芸不堪一握的纖腰,似是要她專心去品嚐菊花被插的感覺,於是秦夢芸再也不掙扎了,她乖乖地放鬆隆臀,好讓魏增慢慢動作,逐步逐步地將他的肉棒全盤送入秦夢芸的菊花穴內。說句實在話,菊花穴傳來的快感雖不似嫩穴那般強烈,卻另有一番滋味,加上更深處那脹脹的滿足感,溫熱酥麻的感覺好像直接燒進了臟腑一般,果然銷魂,舒服的秦夢芸不由得鬆弛了緊皺的眉頭,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在韓安肉棒上套弄著的纖手動得更加柔媚了。 看秦夢芸雖忍著不眉花眼笑,但眉宇之間已泛起了嬌艷的桃紅艷彩,肌膚更是光澤晶瑩,媚的似是有火流動一般,趙嘉三人豈有不知她情動之理?秦夢芸咿唔之間,三人又開始了動作,而且是強烈的大動作,只見趙嘉和魏增配合無間,默契十足地抽插著秦夢芸前後兩穴,挑的她彷彿置身仙境一般,若不是韓安已忍不住她纖手的套弄,硬是將肉棒探入秦夢芸嬌羞微啟的櫻唇當中,塞的她嘴兒也滿滿的,只怕秦夢芸已忍不住大聲呻吟出來了,偏偏她雖叫不出聲,但從鼻裡透出的嗯哼聲響,撩人處竟全不遜於軟語嬌吟,教三人更是慾火狂昇,燒的只知道挺腰大幹,再不知何謂收斂了。 天哪!秦夢芸原先真不知道,這麼多重的攻勢,原來竟是這麼爽的!光說魏增的下下抽動,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擊在秦夢芸敏感嬌挺的圓臀上,每次帶給她的感覺都是那麼飽脹、那麼新鮮,加上兩股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每一下似都打進了肉裡頭,美妙處著實難擋,加上趙嘉終於開始動作,每一下都傾力深入,直探她還沒被巴人岳開發的敏感深處,兩人前後抽動的默契極其契合,隔著一層薄皮,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能夠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單一的攻勢,滋味可真是不一樣。 何況秦夢芸所經驗的,還不只是前後同時受襲而已,她的櫻唇也被韓安的肉棒充的滿滿的。極端羞恥之下,秦夢芸原不想理會口中那棒子的,但體內的高潮實在太過強烈,衝擊的她再也無法保持理智,不知不覺之間,耳邊傳來韓安的聲音,在狂野的震撼之中,已經控制了秦夢芸的口舌,令秦夢芸不由自主地香舌輕伸,不住舐吸著,如食仙果一般,津津有味。原在窺伺當中,韓安已被秦夢芸在趙嘉身上的浪勁摧的慾火如焚,加上方才秦夢芸初嚐肛交滋味之時,纖手在趙嘉的擺佈之下,溫柔又嬌媚地不住套弄著他的肉棒,早弄得韓安血氣狂昇,肉棒又漲又硬,如今再給秦夢芸這般甜蜜吮吸之下,更是百脈俱通,整個人都舒服的輕飄飄了。 雖說是頭一次舔吸肉棒,但生性風流的秦夢芸在這方面,確實是天生奇才,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她已掌握到了訣竅,櫻唇含著肉棒不動,香舌則在韓安敏感的棒頭根處輕刮淺吸,還不時在韓安肉棒口上那條縫刮弄幾下,動作雖輕淺,卻是威力無窮,一股甜美的吸力彷彿從肉棒直襲背脊,爽的韓安背脊都酥麻起來。 極端酥爽之下的韓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來,眼角撇處,趙嘉和魏增的神態也似已達到極限了,而承受著他們三人聯合攻勢的秦夢芸呢?此刻的她眉抒眼媚、波光盈盈、香峰高鼓、蓓蕾盡開,雪白的冰肌玉膚儘是情慾艷色,比之平日那高潔無比的仙女樣兒,嬌艷何只萬倍? 在一陣拙重的呻吟當中,四人幾乎是同時達到高潮的,爽的腰酸骨軟的三人同時射精,秦夢芸只覺口裡、嫩穴裡和菊花穴深處,同時遭三股灼熱的精水淋上,酥的她從體內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顫抖,美的她骨子似都軟了,射精之後分開的三人只見秦夢芸軟綿綿地癱瘓在床上,腿根處一片濕濘,白白的精水從前後兩穴裡緩緩淌出,加上喉裡不自覺地輕咳,櫻紅的嘴角邊也沾上了白白的精水,此刻的秦夢芸已舒服的茫茫然,對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沒有一點遮擋,那模樣真的是淫媚誘人至極,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風,再度將她搞到蝕骨銷魂,偏偏方才幹過秦夢芸,她的胴體猶如擁有魔力一般,將三人的精力完全吸去,搞的三人無力行動,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難了。 大車在石板路上緩緩前進,微微地揭起了窗簾,秦夢芸向外看去,北京城那巍峨壯觀的城牆已經在望,雖還遠在城外大道,大概還有個三五里路才到城門,但人車來往已是熱鬧無比,呂員外僱的那幾輛大車,出漢陽府時還極領風光,令路人為之側目,但還沒進北京城呢!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一點兒都不顯眼。 放下了窗簾,秦夢芸盤坐著,眼觀鼻、鼻觀心,修飾精潔的道裝完全沒有一點髒污皺起,顯得秦夢芸的絕世姿容更加皎潔出塵。其實,秦夢芸原先並不想坐在大車裡的,坐在車裡頭,迎著呂員外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頗為難熬的呢!雖說保鑣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但當日擂台上大顯神威,就算秦夢芸要走在外頭,趙嘉他們三人和其他原來的護院可也不敢多說話,秦夢芸自己本也想乘馬隨大車而行,但一路上難免塵沙,日頭又辣,還沒上路,呂員外已數次勸她乾脆坐到車裡好了。但讓秦夢芸下定決心的,還是離開漢陽府前,被趙嘉暗算的那一夜,她竟完全無法抵抗的,被趙嘉三個師兄弟一同搞上,連菊花穴都陷落了,甚至還有人射在她嘴裡,那夜當秦夢芸清醒過來時,趙嘉等人早已逃得一個不剩,一直到後面行程上這一個月,趙嘉三師兄弟都盡量躲著她,生怕她惱羞成怒,舉劍砍來,三個人武功不及,真要和秦夢芸打起來,就算他們師兄弟合力,可也是吃不消呢! 而秦夢芸呢?那夜清醒之後,她忙不迭地逃入後室的浴池當中,一點都沒漏的將自己晶瑩嬌嫩的胴體擦洗乾淨,一絲痕跡都不留,一邊兒卻忍不住臉紅耳赤起來,她倒不是怨怪趙嘉他們,畢竟那高潮滋味著實不壞,加上洩陰前的快感猶存,美妙的滋味兒似幻似真,秦夢芸雖浸在熱水裡頭,卻也忍不住回味起來,連甫開的菊花穴口那縱慾之後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從菊花穴射進來那股熱力,熱烘烘地直燒進了臟腑,感覺上雖不如嫩穴裡的快感,卻也別有風味呢!但秦夢芸雖性子風流,經驗終是極少,偏在趙嘉計算之下,事先連點徵兆兒也沒有,一次就和三個男子同時行房,還被弄得舒爽無比,事後回想起來,教秦夢芸真羞的想在地上打個洞鑽進去,女孩子家的面皮薄嫩,教人也真不知該拿什麼臉去面對趙嘉他們才好。正好隔日呂員外仍不死心,又來勸說,雖然明知呂員外是藉此想要飽餐秀色,但權衡之下,秦夢芸還是藉此躲進車裡,避免相見尷尬。 雖說免去了尷尬,但整日躲在車內,可也沒有舒服到那兒去,呂員外的眼光,真的就像是蒼蠅一般,繞著秦夢芸再不肯放,逼得秦夢芸動不動就向車外看,算是怕了他的眼睛,幸好這一路上根本就沒發生什麼事,偶爾有幾個翦徑小賊,也靠著趙嘉等人就打發了,路上她總共才出過一次手,將一批規模大些的山賊嚇得魂不附體,連動手都不敢就逃了,這趟行程可真是一點都不刺激。雖說如此,秦夢芸心中的狐疑卻完全沒有解開來:當日在漢陽府初上擂台時,秦夢芸便發現,呂員外身具內功,修為不淺,絕非外貌上的一個普通富戶,但這些日子同居一車,以秦夢芸的觀察,呂員外舉手投足之間,完全不像練過武功的模樣,即便是她暗中試探,也探不出一點練過武功的反應,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呂員外送到他兒子府上,這事兒就了了。好不容易進了城,聽著車外人聲,一邊想著這件事,秦夢芸一邊又忍不住揭開窗簾,好避開呂員外那灼灼目光,這京城繁華果然非同一般,秦夢芸原先進漢陽府時,已驚詫其繁華,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來人往、聲氣此起彼落,比起來漢陽府根本就不能望其項背。 放下了窗簾,秦夢芸轉過身來,迎上了呂員外的目光,但就在呂員外正要開口說話的當兒,秦夢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麼,猶如閃電一般,再度回身揭開窗簾,嚇得呂員外一句到口的話又吞回了肚裡,一口氣掌不住,當場咳了出來。 其實秦夢芸原也不想這麼突兀的動作,但方纔放下窗簾時,她已敏感地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好像有什麼異樣的事兒,鑽進了她眼中,秦夢芸原以為是自己多心了,但忍不住又揭簾一觀,這回才看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方纔她向外觀看的當兒,車子正好經過幾個乞丐前頭,其中一個乞丐看到她臉兒的時候,明顯的大驚失色,原先秦夢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熱鬧的人群,還沒有怎麼在意,但再度向外看的時候,卻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鑽進巷弄裡頭的背影,甚至連托著的空碗都落在地下。 「呂爺,到這兒該沒事了,」 秦夢芸轉過身來,原先放在一邊的長劍已滑入了她手中,「夢芸有些事兒要辦,成了再回去拜望呂爺。」 「啊……」 呂員外嚇了一跳,「這……這樣也好……我兒子就住在鐵頭獅胡同,夢芸小姐若是事兒一天辦不完,我那兒可是極歡迎夢芸小姐暫宿的。」 一邊追著那丐的背影,秦夢芸心下可是又驚又喜,原先她還怕是自己看錯了,但跟了這麼一會兒下來,那人的輕功身法已全入她眼中,那身法秦夢芸自己雖沒練過,卻也看過聆暮真人演練,乃是秦夢芸生母周玉絹所修的輕功身法,此人必和周玉絹同門,加上一看到她的臉就逃之夭夭,想必是因為秦夢芸肖似生母,他一看之下心裡有鬼,這下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工夫了。 看著那人狂衝的身影急停,跌坐在一間偏僻簡陋的小木屋前,大口地喘著氣,滿頭汗水涔涔而下,隨著身子急顫而抖落地上,屋前正踱著步子的兩隻雞被他嚇得一邊咕咕大叫一邊拍翅亂跳,忙不迭地四下逃竄。隱住身形的秦夢芸屏住了氣息,抑壓著想制人問供的焦急心意,偷偷地換了位置,想見識見識此人的模樣。 直到轉到另一面的樹後,秦夢芸才發覺,這丐其實並不甚老,只是形容憔悴,皺紋不少,髮絲裡頭也是白的比黑的多,若光看他的臉,也不過才五十多歲而已吧! 才剛想要現身,秦夢芸心中突地暗警,微伸出來的身子又縮回了樹後,只見小木屋後轉出了一個年輕人,二十來歲年紀,風神俊朗,衣著精細,面容英挺,卻是滿目恨意。 「齊師叔,你可終於露餡了。」 舉首看著年輕人,那「齊師叔」似想開口,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癱坐地上的身子好像也再站不起來似的,良久良久,他才終於擠出來了一句,「唉,該來的總是躲不過,我齊建的日子也到頭了。」 「你知道就好,」 那年輕人聲寒如冰,握緊拳頭的只手微微顫著,「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今天楚心非報殺父之仇不可!」 「你不要搞不清楚了,小鬼頭,」 齊建哼了一聲,冷冷地撇了楚心一眼,忍不住轉頭望向身後的眼神卻是那麼害怕,「二師兄的死可跟我無關。」 似是被這句話哽得一怔,楚心眼中那股恨意卻是一點未褪,只拳顫得更明顯了,「那你說,你為什麼躲著我?為什麼一直不肯承認你的身份?為什麼寧可乞討度日,任人踢打欺凌,也不露半點武功?」 「為了躲人啊!」 齊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躲人?躲誰?」 「這就要講到以前了,」 齊建看似委頓,聲音卻仍是悠長,顯見功力不弱,「當年我做錯了一件事,和二師兄楚園一起,事後被千里追殺,二師兄當場畢命,而我呢?為了苟求一條命,逼得我躲到北京來,妝成一個不會武功的老乞丐,就算被人欺凌也不敢動武。十五年,十五年了!十五年來我生不如死啊……」 「那你……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呢?」 當秦夢芸習藝之時,兩位師父也曾幫自己打聽過,當年項楓、楚園、眼前這齊建和她生母周玉絹四人,都是羽葉上人的得意弟子,都曾聞名一時,但十九年前周玉絹遇劫身亡,遺下了秦夢芸一人,之後不久項楓自立君羽山莊,又過數年之後楚園和齊建卻神秘失蹤,江湖上再也不聞他倆半點形跡。想到齊建不過是一撇之間,見到自己的臉蛋,便慌張失措的神情,甚至怕到什麼都忘了,連久藏的輕功身法都用了出來,秦夢芸敏感的覺得,這齊建所做錯的事情,恐怕和自己大有相關,她終於忍耐不住,她緩緩自樹後步出,慢慢地走到了齊建身前來。 「哇!鬼……鬼呀!師妹……不……不要來纏我啊……」 看到秦夢芸走了出來,齊建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他似想要轉身逃離,卻嚇得連腰都軟了,爬都爬不起來,癱在地上只能爬著後退,一直到躲到了楚心身後,那驚顫的語不成聲的話才勉強讓人聽得清楚,「不……不要……別靠近我……求求你……那……那個時候想……真想害你的,只有大師兄……我們……我們只是受大師兄所命而已……真的!是真的啊!」 「是嗎?」 心中一顫,秦夢芸事先可真的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竟有這麼好,下山不到三個月,人才剛到北京,母仇的線索已自己找上了門來,以齊建的反應來看,他的說詞便有塞責,卻該當沒有虛偽之處,秦夢芸心中已猜到了大概,想必當年害她母親的,便是項楓指使,而實際動手的,多半就是眼前的齊建和被滅口的楚園了吧?「站出來吧,齊師伯。當年先母的帳,我們該算一算了。」 聽到先母一詞,齊建嚇得半死的心總算落了一半,他此時也看清了,面前這人腳底有影子,絕非鬼魅虛幻,眼前這美女的模樣輪廓雖是肖似當年的師妹周玉絹,卻是更為年輕,遠較當年那美師妹還要清麗嫵媚得多,當時他和楚園滅了聽雨莊,追殺莊主夫人周玉絹直到岷江附近,卻迷失在密林當中,沒能見屍,那時周玉絹的確已經有孕在身了,看來眼前這鮮花般盛放的美道姑,該就是周玉絹的遺腹女了吧?「你……你不是玉絹師妹?」 「不是,」 秦夢芸搖了搖頭,視線卻連一點都沒離開地上的齊建,深怕又給他逃了,「先母逝世久矣,秦夢芸習藝十餘載,為復母仇下山,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是給我找到了。師伯,別再逃避了,把當年為虎作倀的事情全說出來吧!如果你真只是受人利用,夢芸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你說是不是,楚心師兄?」 「是……是,你說的沒錯……」 被突如其來的絕艷姿色所懾,楚心原有的濤天恨意和滿腹疑惑,都好像飛到了三十三天外,連躲在身後,直拉著他褲腳的齊建也不管,一隻眼兒直怔怔地望著秦夢芸,直到秦夢芸向他發了話,才吶吶連聲地醒了過來,忙不迭地點頭稱是,「是……是該讓齊師叔把話說清楚……沒錯……」 看楚心也發了話,齊建無助地向四周望了望,秦夢芸的眼光卻似盯緊了他,鎮的齊建心驚膽顫,好像無論他往那個方向逃,秦夢芸都能後發先至地攔下他來。 齊建武功雖是不弱,內力修為也沒比當年弱,但多少年沒動手了,手腳終究不十分靈便,加上潛藏了十多年,武功初成時的雄心壯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兒去,加上秦夢芸武功修為雖不知高低,但楚心一直為復仇之心所驅策,又正當年輕力壯,光他一個的實力便不可小覤,現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敵二,只怕真的是自找死路呢! 放棄似地歎了口氣,齊建索性連站都不站起來了,他坐在地上,抬頭望著天空,一聲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歎息聲終於奔出了口,「都……都快二十年了啊!」 「就在二十多年前,當時大師兄、二師兄、我和玉絹師妹終於藝成下山,本想闖一番事業,但玉絹師妹下山之後不久,便和「飛羽燕」秦邦結為連理,繼承了聽雨山莊,財大勢大,在江湖中成為一方之霸……我和二師兄雖說武功不錯,但卻沒有後台,更不像大師兄那麼多謀善斷、廣結人緣,闖來闖去,始終闖不出個名頭來。後來有一天,大師兄把我們倆找了去,和我們商議裡應外合,暗算秦邦和玉絹師妹,一口氣吞掉聽雨山莊。我原來還不肯的,但在師門之時,大師兄的武功就遠在我們之上,我們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加上二師兄一開始就頗為意動,我也拗不過他們……」 「胡……胡說八道!」 聽齊建說到這兒,魂兒早給秦夢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現實,他激烈的臉都脹紅了,當他年幼的時候,父親是那麼道貌岸然,一直都教他要嫉惡如仇,彷彿武林正義的化身一般,這樣偉大的父親,怎麼可能會對暗算同門師妹、侵吞他人產業這麼卑鄙的手段意動呢?「你……你完全是胡說八道一通!我爹怎麼會……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絕對……絕對是你歪曲事實!想把過錯全推到我爹身上!你好無恥!」 「我可沒有胡說,」 雖說被秦夢芸驚嚇的痕跡未退,臉孔仍是蒼白無血色,但對上楚心的時候,齊建的言語間可不像面對秦夢芸的時候那麼的戰戰兢兢了,「二師兄是什麼樣人我最清楚,他雖然不像大師兄那麼有頭腦,邪門外道的手段可多了,又從不壓抑自己的邪心,當年在師父門下習藝的時候,他就常犯師門嚴規,師父好幾次想逐他出師門,若不是大師兄攔阻,那輪得到他藝成下山?你若不信就去問問你娘,當日計議之事雖瞞著他,可二師兄以前的行徑,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 氣的幾乎想當場動手,把齊建的腦袋給摘下來,但秦夢芸卻及時制止了他,「楚心師兄,萬事都等齊師伯講完當年之事再談,好麼?」 看楚心被秦夢芸一阻,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負氣般地點點頭,齊建這才說了下去,「那時候大師兄已在聽雨山莊幹了幾年總管,算得上是秦邦的親信,加上秦邦向來不愛管事,所有事情幾乎都交給大師兄去辦,聽雨山莊內早給大師兄全盤換上了自己的勢力。結果當我和二師兄趁夜突襲聽雨山莊的時候,交遊廣闊的秦邦事先連個信兒也沒得到,莊內的人手更是一個也不見,不過秦邦武功遠在我們之上,雖說要護著有身孕的玉絹師妹,卻還是游刃有餘,我和二師兄原還討不了好,只能拚個平手,直到大師兄這援兵到來,秦邦才剛緩了口氣,卻給大師兄背後一招就壞了一隻手。說句實在話,如果不是秦邦負了傷還能拚死苦戰,硬是拖住了我們,當時已經身懷六甲的玉絹師妹也跑不掉……」 「然……然後呢?」 聽到當年父母慘死的真相,秦夢芸只覺怒火攻心,嬌軀發顫,差點兒就掌不住自己,與其說她不明白,為什麼為項楓立了大功的齊建會淪落至此,還不如說她的問題,只是為了讓齊建說下去,好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免得氣急敗壞之下,她會忍不住破壞自己才剛說出來的話,一出手就殺了全是自得之色的齊建,為母親報仇。 「然後?」 齊建冷冷地笑了一聲,「然後我就和二師兄一起投入聽雨山莊,干個執事,後來大師兄將聽雨山莊改名君羽山莊,我們更是排名一二的總管,原想著能共享富貴,就算闖不出個名頭來,至少後半生衣食無虞,沒想到大師兄卻沒能忍得了多久,等君羽山莊的基業定了下來,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人滅口。十五年前的一個晚上,他蒙面暗算我們,親手擊斃了二師兄,幸虧我一向什麼也不會,沒有二師兄的鬼手段那麼多,所以他才把目標放在二師兄身上,我也才勉強逃過一劫,不過我也知道,他是絕不會放過我的,才千里迢迢的逃來北京,一躲就是十五年……沒想到,竟還是給你們追到了。不過光看你這小鬼頭還在,還能把武功練起來,我就知道了,二師兄雖是利慾薰心,卻也不是一味草包,他大概早把你和你娘安頓好了,否則以大師兄的心狠手辣,怎可能放著你們不管?」 看身旁的楚心雖是氣滿胸膛,像是隨時都想打斷他的話頭似的,但對於齊建的最後一句話卻是不置可否,看著像是仍對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得意不已的齊建,秦夢芸雖也是又怒又恨,靠著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才不致於含忿出手殺人,但她卻也猜測得到,齊建至少對楚園的作法是說對了,否則以楚心對父孺慕之切,怎麼可能會不出口反駁呢?由此可見,齊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 第一卷 第六章 緩緩地歎了口氣,秦夢芸將臉轉向了仍面紅耳赤,偏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楚心,「夢芸想,齊師伯所說的,多半該是真的了。夢芸也聽師父說過,當年聽雨山莊一夕巨變,夢芸的爹娘都因而喪命,之後由總管項楓復興聽雨山莊,卻因為再找不到後繼人選,才自立為莊主,然後才改為君羽山莊……」 看楚心仍氣恨恨地捏緊拳頭,滿含怒火的眼光直瞪著坐在地上的齊建,秦夢芸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放柔了聲音,「當日之事,看來全是由項楓所為,令尊不過是受人利用而已,冤有頭、債有主,雖說父債子還乃千古定理,但令尊已經過世,這筆帳我就不再找楚師兄負責了。而且夢芸算是小輩,自然不會傳揚有傷前輩英名之事……至於應當如何保存令尊英名,就看楚師兄想要怎麼做了。」 聽到秦夢芸的言語,原半已放下了半顆心的齊建登時大驚,這小道姑美貌無雙,比其母更見嬌媚,神態聖潔的像是下凡仙子一般,心地卻是忒狠,你這話豈不是暗示楚心殺人滅口嗎?齊建著地一滾,也不管地上髒污,散亂著稻草和雞屎,只想有多麼遠逃多麼遠。可惜他快楚心更快,加上齊建的武功實在擱下太久了,身形雖快,卻是破綻百出,更來不及運功護體,加上他身子才一動,秦夢芸不知何時已掩在他面前,擋住了齊建去路,在他還沒來得及轉向之前,楚心的腳已經踢了過來,重重點在齊建背心,痛的齊建一聲慘叫,口中鮮血狂噴,太陽穴上再挨楚心一腳之後,便嗚呼哀哉了。 兩人合力埋好了齊建,走到了屋內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卻是一無所獲,楚心望著窗邊迎風輕拂鬢邊秀髮,風姿嫣然的秦夢芸,原想要說的話偏又哽了回去,好久好久才終於說了出來。 「秦……秦師妹……」 「直呼我夢芸吧,師兄!」 秦夢芸輕輕地歎了口氣,雖說不是她親手所殺,但這也是頭一回有人死在她眼前,偏又是自己的仇人,秦夢芸心中難免有些感觸。 「呃,好,夢……夢芸師妹,」 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楚心好不容易才能把話說得清楚,不帶顫音,「多謝師妹對先父不加追究當年之事,又讓楚心有機會保全先父令名,大恩大德楚心永銘五內……」 「既是師兄妹相稱,又何必說這些呢?」 秦夢芸輕輕拭去了眼角的淚,波光蕩漾的眼兒輕輕地勾著楚心的眼光,「夢芸自幼蒙師父收留傳藝,雖非孤苦,但還是……還是一個親人也沒有……楚師兄你……你可是夢芸現存惟一的親人了啊……」 胸前一熱,楚心原本強壓下來的體溫,立刻又昇高了不少,難以相信自己的好運,當秦夢芸偎在他胸前的當兒,楚心可真的呆了,好久好久他才回過神來,伸出手將軟玉溫香抱個滿懷,輕輕地撫拍著她的背,任秦夢芸在懷中輕泣。 像是被楚心的熱度給感染了,秦夢芸的身子也似暖了起來,加上她剛剛才出力埋齊建的屍首,微微的香汗在他暖熱的懷抱裡慢慢沁出,帶著秦夢芸那清淡馥郁的淡淡少女幽香,惹得楚心真是難以自制。隨著懷中的秦夢芸輕輕地抽泣,楚心登時湧起一股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必須強大起來,必須成為懷中這道裝美師妹的依靠,絕對不能有半點的示弱,那強烈的感覺讓楚心愈來愈是忍不住衝動起來。 也不知這樣抱她抱了多久,體內那強烈的衝動終於讓楚心開始動作起來。一開始還只是慢慢的動作,楚心俯下頭去,將鼻子埋入秦夢芸泛著淡淡香氣的秀髮之中,一邊輕呼著氣,一邊雙手慢慢地在秦夢芸背上滑動撫摸起來,而秦夢芸呢? 雖已停止了抽泣,但仍偎著不肯離開楚心的懷抱,對他的動作也只是開始時的微微一震,不但沒有出言阻止,甚至連推拒的動作也沒有一點。看秦夢芸完全沒有反應,楚心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他雙手微微用力,輕輕箍著秦夢芸的纖腰,將她柔若無骨的胴體輕抱起來,在秦夢芸昂首輕吁的當兒,輕輕地吻在她的鬢邊,然後慢慢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地移向秦夢芸纖細的小耳,將那屬於男人情慾盎然的熱氣,一口一口地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一方面是因為剛報了一點兒仇,加上初開殺戒,心中難免激盪,一方面也是因為一個月都沒有碰男人了,加上最後的一次,又是一口氣服侍三個男人,雖是想及仍畏羞不已,但那滋味卻也是強烈美妙到無以復加,秦夢芸難免有點本能的需求,加上楚心又生得英挺,不由得令秦夢芸動了春心,嬌滴滴地偎緊在楚心懷中,好讓他有機會來「安慰」她,好不容易一直不敢動的楚心才有所行動,秦夢芸又怎可能出言推阻呢?隨著楚心溫熱的氣息鼓入耳內,好像是一股火般,迅速地延燒起來,秦夢芸只覺嬌軀急速地發熱,好像渾身都燒軟了,不由自主地嗯哼出聲,嬌軀也難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來,輕輕地揩著楚心火熱的肉體,光是那觸感就舒服的讓秦夢芸像是要癱了一般。 看秦夢芸媚的像是沒了骨頭,此刻的她已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眉梢眼角已燒起了嬌紅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艷色無倫,菱般的櫻唇微微蹶著,那嬌柔的輕囈更是若有似無地在屋內輕吟著,楚心就算再呆,也知道這天仙下凡一般的絕色美女已經動了情,他這才大著膽子,微微抖著的嘴輕輕揩著秦夢芸吹彈得破的嫩頰,雙手慢慢地在秦夢芸玲瓏有致的胴體上滑動著,感受著她熱切的需求。 隨著秦夢芸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嗯哼聲,不住從他胸前透出,楚心感覺到心跳愈來愈快,體內那股狂烈的衝動,也愈來愈難以忍耐了,他緩緩地攫住了她的檀口,輕柔地吸吮著秦夢芸豐潤的櫻唇,感覺到懷中美女的哼聲愈來愈柔軟、愈來愈嬌媚,少女的口氣是那麼的溫熱濕潤,惹得楚心更加心猿意馬起來,他將秦夢芸軟到快站不住腳的嬌軀壓到了牆上,惹得她一聲輕哼,一面加緊吻吮著秦夢芸的櫻唇,雙手更帶著微微的顫抖,慢慢地卸去了秦夢芸的道裝。當他的手順著秦夢芸曼妙的曲線,滑上了秦夢芸胸前,輕輕解開秦夢芸衣襟的剎那,秦夢芸嬌軀一顫,一雙柔若無骨的纖手輕推著楚心的胸前,欲拒還迎地推拒起來,但楚心的衝動是那麼熱切、那麼無法抗拒,加上秦夢芸原就只是為了故示嬌羞,當楚心更進一步地動作的當兒,秦夢芸不只沒再推拒,反而嬌軀輕挪,盡量給予楚心的手方便,讓他能以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將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剝去。 才不過一會兒的時間,秦夢芸和楚心已是裸裎相見,一絲不掛地磨擦著楚心那年輕的肌肉,火熱的感覺讓秦夢芸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嬌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湧出,少女那清淡的體香更是愈發濃甜,像春藥一般將楚心已燒到極點的慾火推向了另一個高峰。經驗不算太多的楚心懷抱著如此熱情如火的美女,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加上懷中的秦夢芸扭得那般嬌嬈,軟玉溫香的嬌軀灼的像團火一般,更令楚心無法再忍耐了,他雙手箍上了秦夢芸不盈一握的纖腰,在她的輕囈中,將秦夢芸舉了起來,秦夢芸還來不及說話,她的玉腿已屈服在楚心的火熱之下,給徹底分了開來。 隨著楚心虎腰一挺,秦夢芸閉上了眼兒,柳眉微蹙、嬌軀輕顫,發出了微帶痛楚的美妙呻吟聲。雖說一見到楚心那年輕英挺的俊容,媚骨風流的秦夢芸已經忍不住穴裡潤濕、春意盎然,但楚心的經驗實在是不夠多,更不曉得在交合之前好生溫存,秦夢芸雖是慾火如焚,但穴裡可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穴口雖已濕滑卻還不夠柔軟,便挨了楚心肉棒的重重插入,加上插入時的角度也沒有對好,當嫩穴被破時秦夢芸只覺穴口痛的好像擦傷了一般,窄緊的嫩穴雖是本能地黏緊了肉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熱,但遭狠狠插入時那些微的痛楚,卻仍令秦夢芸經受不起,忍不住呻吟出來。 「唔……痛……痛著呢……師兄……別……別那麼用力……夢芸……唔……夢芸受不起……啊……師……師兄……饒……饒了夢芸……小……小力些吧……」 原先雖對秦夢芸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動的獻身難免疑惑,但現在看著秦夢芸嬌羞不勝、弱不禁風,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樣兒,楚心不由得大喜,還以為自己已得到了秦夢芸的初夜呢!他一手摟住了秦夢芸泛著香汗的纖腰,一手滑上了她緊翹的圓臀,指尖頂進了她火熱的股溝,好將秦夢芸的嫩穴固定著,讓她再逃不脫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沒聽秦夢芸的話兒收力,反而腰部深頂猛收,插得更有力了。沒一會兒,秦夢芸已適應了楚心的抽送動作,那年輕的灼熱肉棒不住熨貼著秦夢芸敏感的穴肉,惹得秦夢芸又叫了出來,春情難抑的美妙嬌吟聲音,在簡陋的小屋中不住迴盪著。 「哎……師兄……唔……你……你好……好厲害……入……入的夢芸……唔……好……好舒服……哎……夢芸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別……嗯……哎呀……太……太美了……太美妙了……師兄……我……求……求求你……別……不要……啊……嗯……就……就是那裡……哎……好……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為滋味著實不壞,一半也是因為要逢迎正抽插著自己的楚心,半真半假之間,秦夢芸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穴更是本能地絞緊了楚心的肉棒,像是穴裡頭生了幾十幾百張嘴一般連吮帶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聲輕呼起來。本來他在這方面經驗就不夠,加上秦夢芸使盡渾身解數,盡情迎合,讓楚心的定力很快就崩潰了,他只覺一陣甜美無比的感覺,從肉棒處直昇腦際,背脊處一陣美妙的酥麻,陽精已忍不住激射而出,直搗秦夢芸穴心深處,讓她也舒服的軟癱下來。 看著月上柳梢,緩緩地走向呂員外家的秦夢芸停下腳步,輕聲吁了口氣,纖手輕輕撥理著秀髮和衣裳,注意著不露半點痕跡,前一刻和楚心行雲佈雨的感覺,好像還在心底一般,到現在肉體仍有些感覺呢! 倚著路旁的垂柳,秦夢芸閉上了眼,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來,方才雲雨歡合之後,眼角瞄到秦夢芸穴口傷處滴出的血滴,誤以為那是秦夢芸落紅,得意到差點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絕,口中儘是要如何糾合武林正道勢力,好大舉攻入君羽山莊,將項楓碎屍萬斷的計畫,但不知為什麼,秦夢芸心中卻是頗為煩燥,怎麼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聽他說,到現在她也才記清楚一句話而已,楚心要糾合武林正道勢力,所需時間大概還要兩個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兩個月後,和他在執正道牛耳,也是楚心練功之處的少林寺山下會合。 想到師父也告訴自己,該要再多累積點經驗,才能去找項楓報仇,秦夢芸厭煩地搖了搖頭,心中有一股再也壓抑不了的衝動,怎麼樣她都想現在就生出翅膀,飛到君羽山莊,飛到項楓的眼前去,將項楓給五馬分屍! 深呼吸了幾回,秦夢芸搖了搖頭,隨即伸手整好髮絲,慢慢地將心底的衝動給壓了下去,無論如何,現在的她都只聽到齊建的一面之詞,怎麼說都該給項楓一個機會辯說,正好呂員外那邊的保鑣事了,原先秦夢芸還想先回到呂員外家,挨個十天半月後再離開北京,去過她遊歷江湖的日子,現在看來,這倒也是個契機,她正好可以先去呂員外家,收了這回保鑣的酬勞,再休息個一天,等到消除了旅途疲勞之後,立刻就上君羽山莊去,先和項楓兜個話兒,看清楚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再說。 慢慢地走著走著,雖然已經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的繁榮都會,四處仍是燈紅酒綠,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兒來往不絕,不時傳來酒言醉語,完全沒有一點因夜而歇的模樣。緩緩走著走著,對四周飄著的輕薄言語彷若聽而不聞,秦夢芸身形如影輕飄,似有若無地避過幾個酒醉而言語輕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給人一親芳澤的機會。 如果換了剛下山,只怕秦夢芸還會想動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雖是不久,秦夢芸也已歷練了些,意氣早收斂了不少,何況一來這兒是京都重地,來往的年輕酒徒雖是頗討人厭,讓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訓一番,但人在此處,這些傢伙多半都有些身份或後台,對這些人秦夢芸雖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現在仍是呂員外的保鑣身份,若是惹了事,連累呂員外可不好;二來隨著這些輕薄話兒入耳,秦夢芸的芳心不由自主地向回飄著,飄回了初嚐雲雨至樂的那一夜,白天當她英風凜凜地教訓巴人岳的當兒,可萬萬沒有想到,就在那個晚上,她會一絲不掛地落入巴人岳和胡玉倩的風流陣仗當中,任憑他倆擺佈逗弄,到最後處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給他破了。人世間的事兒可真是難以預測,回想的臉紅耳赤的秦夢芸不禁要想,若是當日的事在這兒重演,這回碰上的人兒恐怕不會像巴人岳那麼憐香惜玉了呢! 若是自己輕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會被玩弄成什麼模樣,也不知道那樣會不會更舒服呢? 慢慢地繞了一會,秦夢芸可終於找到了鐵頭獅胡同,看來這裡頭住的多半是官宦人家,氣氛幽靜,完全聽不到外頭喧囂不說,每戶人家大門前都懸著燈籠,或多或少有幾個看門人,建築物也頗有氣派。 慢慢地走著,秦夢芸纖手輕撥,彷彿要把外頭的吵鬧喧囂全都拂去一般,她還沒找著呂員外公子的府邸呢,別人的聲音已經找上了她。 「啊!是夢芸小姐嗎?」 微移蓁首,看著一個守門人畢恭畢敬地小跑步過來,對著自己躬腰作揖,秦夢芸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一邊打量著眼前這人,他光衣著方面都和其他人家的守門人不同,不像是習於守門通報之人,多半是總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來呂員外可真的在等著自己呢!呂府燈火通明不說,連下人都已經吩咐好了。 「夢芸小姐,這邊請!老爺子設了筵,說是要為夢芸小姐洗塵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陳設,秦夢芸就知道,這呂員外可真是落足本錢,務要令她開心了,她雖然見識不廣,但也不是無知之輩,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來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護院保鑣一個不見,連呂員外的兒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呂員外的家眷,更沒其他男子。筵席之中,呂員外頻頻勸酒,秦夢芸雖因他眼兒色瞇瞇的不太喜歡,但一路上呂員外守禮如儀,言語當中全沒有半點失禮之處,讓秦夢芸也不禁放鬆了原本懸到極點的戒心。一方面因為剛知道父母仇人,難免有點兒想藉酒澆愁,二來呂員外所送上來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見的酒品,不是辣就是沖,而是外洋所產的美酒,色澤潤紅透光,猶若寶玉,飲來更是清醇甘美,香氛直達體入深處,溫醇美妙令人喜愛,教秦夢芸一飲之下著實難捨,不由得豪氣大起,酒到杯乾起來。 不過這酒的後勁似乎頗強,僅是數杯而已,秦夢芸已是渾身發熱,腦子昏茫茫的,只聽著眼前呂員外的家眷們一個接著一個離了席,只留下她和呂員外兩人,她雖酒量不宏,以前卻沒有這麼容易倒呀!秦夢芸才覺不對,腦子已熱的像是一股火兒爆開一般,摧的她渾身酸軟,靠著桌沿才不至於倒下來,偏偏腦子裡那股火卻是熊熊地燃著,完全沒有一點兒停止的趨勢,轉瞬間已燒遍了秦夢芸全身,秦夢芸只覺得全身有一股熱氣在遊走,不斷在她體內爆發著,經脈肢體都好像是火烘著一般,完全無法控制,燒的她一陣軟語嚶嚀,發熱的嬌軀已經再掌不住,軟綿綿地挨入上來扶著她的呂員外身上。 明明知道酒裡多半有鬼,恐怕呂員外已在酒中下了春藥,力道雖不似當晚趙嘉灌她的那麼強烈,卻也能在瞬間燒的她香軀火熱,情濃不能自抑。手邊雖是沒有兵刃,但以她功夫,秦夢芸若要反抗,呂員外可還吃不消呢!但一來秦夢芸下午才和楚心纏綿過,他太過年輕,不曉得控制自己,秦夢芸雖是舒服,卻不夠滿足,二來方才外頭街道上的喧囂熱鬧當中,引得秦夢芸回想當日在胡玉倩家中的種種情景,她的春心早被自己給誘發起來,正渴望著男女之間的翻雲覆雨。雖是著了道兒,芳心之中難免怨懟,但情慾的渴求卻已遠超一切,心中一旦放鬆,綺念登時昇起,性慾本就是與生俱來,一旦引發就難以壓制,不知不覺間秦夢芸已感到嫩穴裡有股難耐的騷癢,猶如暴風雨一般,弄得她連聲音都軟了。 「員……員外……你……你在酒裡……下了什麼……」 「當然是好東西了……」 看秦夢芸這麼歪歪倒倒的模樣,顯然酒力和藥力已一起發作起來,呂員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擁住了秦夢芸香軟的胴體,細賞著懷中美女,白皙潔淨猶如粉雕玉琢般的肌膚,被藥力摧的染上了情慾的酡紅麗色,一雙媚眼兒水汪汪的,強烈的慾火似要噴發出來一般,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微微地扭曲著,像是強忍著理智正被體內那旺盛的火焰一點點地摧破一般,那嬌姿媚態真的誘人無比。 「太……別太過份……」 「一點也不過份,」 看秦夢芸好像還能強忍著,呂員外這才施出了殺手,「你跟趙嘉他們不是幹的很愉快嗎?」 「你……」 真的被這句話嚇了一大跳,其實當日她模模糊糊當中,的確也感覺到有其他人存在,只是被趙嘉等人搞得太過舒服、太過激烈,事後弄得她直到早上都是暈乎乎的,連追究都忘了,沒想到卻是呂員外在偷窺,看來他可真是蓄謀久矣了。 「不要怕嘛!」 一面溫柔地嗅著秦夢芸清新的髮香,呂員外一邊輕笑著,雙手溫柔地褪去了秦夢芸的道裝,忍不住已吻上了秦夢芸雪凝似的香肩,「我不會拿這件事威脅你,只是想求一夜之歡,事後一拍兩散,好不好?」 「唔……」 或許是因為藥力的摧動,或許是因為之前已有些春心蕩漾了,雖是勉強避過了臉,讓呂員外的吻落在肩上,但秦夢芸怎麼也沒想到,光是香肩受襲,已令體內的火熱猶如火上加油一般,熱騰騰地滾燙起來,白裡透紅的香肌雪膚艷色更熾,加上呂員外雖該算是色中老手,但秦夢芸天香絕色,美的猶如仙女下凡一般,如今嬌軀半裸地挨在自己懷中,惹得他差點要忍不住了,胯下那根肉棒已經強硬無比地挺了起來,雖隔著兩人衣褲,也灼的秦夢芸嬌羞地輕挪纖腰,磨擦之下更令他魂銷意蕩,呂員外的吻很快就滑上了秦夢芸的胸口那一對遮著內衣也難掩誘惑魔力的香峰,隔著薄薄的內衣便連吻帶吸起來,另一隻手更早已輕撥開秦夢芸的衣帶,手指纖巧地托住了秦夢芸隨著呼吸輕抖著的香峰,溫柔地托撫起來。 呂員外雖不急著褪去秦夢芸的內衣,解放她已經嬌羞挺起的香峰,攻陷秦夢芸嬌挺的蓓蕾,但秦夢芸早被酒中的春藥藥力摧動了慾火,誘發了風流情性,何況秘密又被他知道,若只是一夜風流,秦夢芸其實不放在心上,這樣想著的秦夢芸芳心裡綺念風起雲湧,早失去了抗拒的本能,她微微挺直了背,好讓酥胸更挺,更深刻地感覺男人火熱的愛撫,輕推著呂員外肩頭的纖手是那麼的軟,無力地欲迎還拒。 「就……就只是一夜……一夜而已……」 聽到秦夢芸酥軟的聲音,知道懷中這絕色女子已然答允,呂員外可真是喜翻了心,他雖是色膽包天,只要是稍具姿色的美女都想一親芳澤,甚至納為妻妾,更別說是秦夢芸這等絕艷了,但一來秦夢芸武功極高,呂員外雖不會武功,但光看當日趙嘉被整得慘兮兮,事後躲著好幾天都不敢正眼瞧她,也知道對此女絕不可妄動,二來江湖中人都有些怪性子,光靠著財勢金銀,只怕非但不能讓她就範,反而會造成反效果,因此他特別小心,即使發現了秦夢芸和趙嘉間的秘密也不敢吐露半點,一路上完全不敢稍露色心,直到一家人到了北京,估量著秦夢芸的戒心也該放下來了,他才準備了下了春藥的美酒,還特意選了外洋紅酒,就怕中土產的酒她曾喝過,會喝出酒味兒不對。 「哎……討……討厭……唔……怎……怎麼這樣……」 秦夢芸的呻吟聲,突地高昇起來,整個人都被燒的快昏了,沒有一寸肌膚不沐浴在肉慾的烈火之下。在得秦夢芸允准之後,呂員外色膽大張,動作更不收斂,很快秦夢芸的內衣已滑落在腳邊,那赤裸的香峰落在呂員外嘴裡,正含羞在他的口舌之間賁張著,另一邊的蓓蕾也落在呂員外手中,在他輕柔的搓揉當中愈發嬌綻,美妙而溫柔的滋味弄得秦夢芸更加火熱難忍,染上紅暈的肌膚又浮起了一層薄薄的香汗,不只更加眩目,連少女香氣也愈發馥然,那感官上美妙無比的刺激,讓呂員外的手愈動愈快,口舌之間雖是愈發小心,以免咬痛了她,但輕啣猛舔之下,也令秦夢芸慾火狂熾,一發不可收拾。 「唔……不……不要……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熱……夢芸……夢芸受不了……啊……別……求求你……求求你別再親了……唔……好……好熱……好棒……美……美死夢芸了……啊……不可以……不可以那樣吸啦……哎……你……你這樣會……會害夢芸流……流出來的……唔……你的手……怎麼……哎……對……對了……就是那裡……再……再邊一點……唔……力……力道好棒……哎……好……好像揉……揉到裡面去了啦……啊……唔……好……美……美到夢芸心裡頭了……啊……」 一對敏感嬌挺的香峰,被呂員外熟練的口手齊施,服侍的舒服透頂,加上呂員外完全沒堵著她的嘴,就好像等著聽她軟語呢喃似的,在這樣內外交煎之下,秦夢芸只覺慾火都快把腦子給燒化掉了,那嬌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無所忌憚。 「哎……好……好棒……美……美到……美到夢芸心坎裡了……唔……怎……怎麼會這樣……呂……啊……這滋味……這麼棒……呀……哎……別……別再逗夢芸了……不要……啊……」 聽秦夢芸這般甜蜜的呻吟喘息聲音,感覺她已忍不住湊向自己,赤裸的肌膚光磨擦的感覺都是那麼不同,強忍著直搗黃龍的心直到現在,呂員外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他終於再也忍不住,雙手輕扶在秦夢芸腰間,讓她雙足點地。閉上雙眼,被體內慾火燒的昏昏沉沉,只知偎依著他的秦夢芸只覺一股清涼感傳到腿上,呂員外快手快腳地,已將秦夢芸的衣裳徹底剝去,只聽得秦夢芸嬌囈連連,原還怕自己會不會太急色,唐突了佳人的呂員外這才發現,秦夢芸的臀腿之間已是一片濕黏泥濘,津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染的她嫩穴處更是美不勝收,看來秦夢芸比自己還要急色呢! 迷濛之中,感覺到自己柔若無骨的胴體,又輕如鴻毛般被呂員外抱回了腿上去,臀上的感覺令秦夢芸一聲輕吟,臉兒更羞紅了,她已感覺到,赤裸的圓臀觸著了一顆火熱的棒頭,呂員外也已是箭在弦上,她雖羞的不敢睜眼去看,但光憑臀上的感覺,呂員外的肉棒其硬挺比之趙嘉,只怕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秦夢芸這才似有若無地明白,為什麼呂員外不會武功,卻有不淺的內力修為了,那只怕是專用在床笫房事上的內功路子,練來滋陰補陽、長保堅挺,是富貴中人才會多所關心的房中術法,雖和練武之人的內功頗有不同,也少有健體強身之效,但外觀上卻分不太出來哩! 明知秦夢芸的胴體已完全被慾火充滿,嫩穴裡頭濕淋淋的,正渴求著男人的滋潤,但呂員外似要吊秦夢芸胃口似的,雖然兩人都已一絲不掛,而秦夢芸輕盈柔軟的胴體也已完全任他擺佈,只待他的佔有了,但呂員外偏就不頂腰插入,反而用雙手扶著秦夢芸的纖腰,微微地浮起打著圈兒,讓秦夢芸濕濘的嫩穴口兒若即若離地觸在他火熱的棒頭上,不住輕刮輕措著,弄得秦夢芸慾火更熾,津液更加洶湧無匹。 「哎……討……討厭啦……怎……怎麼這麼逗夢芸的……別……別讓夢芸半天吊……唔……壞……你壞死了……哎呀……別這麼……這麼懸著嘛……啊……」 聽秦夢芸終於開口求他,呂員外的忍耐也到了頂點,雙手箍著秦夢芸纖腰處微一用力,只聽著秦夢芸一陣滿足的哼聲,她感覺到自己的嫩穴已被呂員外深深地頂入了,那肉棒頂的之深,酥的她連呼吸都熱了起來。看秦夢芸舒服的美眸半開半閉、滿臉紅潮、媚眼如絲、櫻唇微張,美的呂員外的色慾直衝腦際,他雙手順著秦夢芸薄薄的汗水滑下,從纖腰溜到她的圓臀上,雙手撐著秦夢芸的臀後,用力將她抬起少許,隨即重重的放下,美的秦夢芸差點就哭了出來,心中直叫著我的天啊!她的嬌軀重量加上他的力氣,使肉棒插的更深入,產生一股股驚心動魄的快感,如閃電般擊著秦夢芸每一吋神經,比剛才那充實感更強烈,更刺激,秦夢芸幾曾嚐過這種滋味?她美的聲甜音軟,嬌吟聲中纖腰不住扭送,比方才等著被干時更是妖冶絕倫,少女的香氛猶如爆發般地噴發出來,登時滿室皆春。 感覺到穴裡頭漲得滿滿熱熱的,下午和楚心交合時那些許的不滿足,彷彿化為性慾的渴求般又回到了身上,秦夢芸不只是柔順地任憑呂員外的手動作,嫩穴上下套弄著呂員外的肉棒,還在套動之間愈來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來,隨著秦夢芸忘形的動作,她那窄緊的嫩穴親熱地箍住呂員外的肉棒,彷彿從前後左右無休無止的衝擊,不斷地將快感導入呂員外的肉棒當中,讓他的快樂也愈來愈高。懷中正幹著的是武功高強的絕色美女,為性慾所驅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淡的外表,動作和浪言囈語都是無比的狂野放蕩、扣人心弦,嫩穴裡頭更是機關重重,令他的肉棒猶如陷入了迷魂陣中般快感連連,若非呂員外也是床笫老將,經驗豐富無比,加上肉棒上修練的神功也是實力過人,換了個衝動的年輕男人,怕早在秦夢芸嬌媚婉轉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搖套弄當中棄甲曳兵、一敗塗地了。雖是強撐著一口氣,不讓自己的衝動那麼快就發洩出來,但懷中的秦夢芸委實太過誘人了,嫩穴裡頭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見,舒爽暢快的感覺猶如地震般直蕩的呂員外背脊發麻,重重快感直衝腦門,眼看就要忍不住爆發了,原本還想保留實力,在椅上爽過一番之後,再將雲雨後的秦夢芸抱上床去,大幹特幹的呂員外不得不放棄第二次的可能性,野獸般的喘息從他喉中發出,也已是汗流浹背的呂員外抓了個空檔,將秦夢芸壓到旁邊的太師椅上,令她雙腿大開,掛在扶手上頭,一邊鼓其餘勇,對著秦夢芸的嫩穴狂抽猛送起來,那滋味是如此狂野、如此縱情,浪的秦夢芸又嬌聲呼喊起來。 「啊……呂……啊……員外你……啊……干……幹的好猛……哎……美……太……太美妙了……哎呀……唔……弄得……弄得夢芸……快活死了……你……你……插死我了……嗯……嗯……干呀……快……快一點……用勁點……」 這姿勢原較適合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來幹,呂員外雖練了點內功,身體也頗有保養,頗有不輸年輕人的豪氣,但終究是老了,雖說事先服了藥物,勉強是壓抑著沒有那麼快洩,但這絕色美女不只是穴裡頭厲害,猶如千百張嘴般吸吮不已,不把他吸乾絕不罷休,秦夢芸那扣人心弦的嬌聲浪吟,比之任何事物都讓人無法克制自己,媚的呂員外舒服的渾然忘我,只知大幹特幹,插得愈來愈猛。等到他終於再忍不住,將肉棒抵緊秦夢芸的嫩穴,精液一波接著一波毫不停息地射進秦夢芸的嫩穴裡頭後,呂員外只覺渾身酸軟,癱回了椅上只知道喘息而已,連動也動不了了,秦夢芸更似連骨頭都癱了一般,赤裸裸地癱在太師椅上,保持著玉腿大開的淫媚姿態,良久良久都無法動彈,只能任津液混著他的陽精,慢慢地從穴內溢出來,看的呂員外不由得大起征服之樂,雖說搞這美女比玩其他十幾個女人還累,大洩之後感覺比連戰數夜後還虛,但那全是值得的,秦夢芸嫩穴的滋味之美,爽的讓他猶如登仙一般,豈是其他女子所能比之於萬一的呢? 第一卷 第七章 眼看著不遠處君羽山莊的外牆已然在望,佇立道旁的秦夢芸深吸了一口氣,將心頭那波濤洶湧的鼓蕩給硬是壓了下去。這裡還真是偏遠哪!在山谷之中別有洞天,怪不得當年父母會在此處避世,光是走進來的山路便彎彎曲曲,足足繞上了快兩天,別說是山賊了,就算是存心找蹅的武林豪客,光是走到這兒來也要累個半死。據說山莊背後的叢林之中,有幾條小路可以直通山外縣城,比起山莊前面的山路可要快上許多,只是山高林密,又兼道路險狹,極易迷途,若非山莊中人指點,就算知道裡頭有路也沒有幾個人敢走,縣城中的人更不會有人敢輕易進入那密林當中,現在的君羽山莊可真是易守難攻啊!秦夢芸不禁要在心中暗歎,真不知道三個月後楚心和她究竟能不能順利地一舉攻進山莊,好為父母報仇呢? 什麼樣的人就會做出什麼樣的居所,反過來看,光從一個人的住家環境,就可以看出這個人的性格和作風,秦夢芸還記得,當年秋山大師曾說過的話,據說以前的聽雨山莊是個大莊院,青山為牆,綠水為郭,環境清幽無比,四周還住著幾十戶鄉農,外貌上一點都看不出是個武林重地,若非知情之人,還以為那是那家附庸風雅的富戶隱居之所;但她現在所看到的君羽山莊,卻像個佔山為王的山寨一般,四周圍牆高峻、警戒森嚴不說,牆外數步之處甚至有環牆的河流,一看便知是人造的護城河,牆頭不時人來人往,那警戒森嚴的模樣,與其說是江湖豪客的住處,還不如說是個駐兵無數的大軍營來的像。 才剛走近君羽山莊的大門,突地從裡頭飛出了三個人來,軟軟地倒在地下,負傷都不輕的樣兒,模樣看來不過是普通的江湖中人,後頭趕出來了兩個大漢,一身莊丁打扮,追了上來連踢帶踹,光從踹踢的力道來看,武功可還不如被踢出來的兩人呢!秦夢芸一望便知,多半這幾個江湖人是上君羽山莊踢館來的,雖是打進了莊門口,卻在裡頭吃了大虧,被打的再沒招架之力後才給踢出來。 雖說事不關己,秦夢芸也知道這種事江湖上每天發生的不到一千也有八百,武功不夠又不自量力的人,給人家打的不省人事、斷手斷腳也是常有的事,但看著那幾個沒甚武功的莊丁根本不管這三人身上的傷勢,反而愈踢愈用力,嘴上污言不斷,一幅打落水狗、狐假虎威的樣兒,秦夢芸也不禁心頭有氣,她身影微動,似若無力地在兩個莊丁肩上一推,讓他們退了幾步,隨即扶起了地上的三個人。 「什麼人?竟敢……啊,對不起,對不起,不知姑娘高姓大名?來到君羽山莊有何貴事?」 將浮到嘴邊的罵給硬是吞了下去,看門的兩個大漢裝出了笑臉,搓著兩手,客客氣氣地招呼著秦夢芸,還諂著動手幫忙扶著地上的三人,方纔那猙獰的嘴臉全不復見,秦夢芸心中微歎了口氣,她其實也猜得到,若非看自己長的美貌嬌姿、艷色懾人,又一幅有事上門的樣兒,或許和山莊中人有什麼關係,否則這兩個狐假虎威的傢伙,怎麼可能這般客氣呢? 輕輕地拍了拍扶起那人身上的灰土,秦夢芸心中一凜,倒不是因為被扶起來的人身上有什麼異樣,而是牆頭上突然出現的人影,注視著門前秦夢芸的眼光凌厲強猛,顯見功力高深,絕非秦夢芸以前打發的對手那麼簡單,事先她可真沒想到,君羽山莊裡頭傳訊的效率有這麼快,她才剛動手扶人,已有人通報了裡頭的高手出來注意,現在的君羽山莊,看來絕非她和楚心事先所想那麼簡單呢! 等到三人都被移到道邊,轉過身來的秦夢芸才開了口,「在下姓秦,名夢芸,此來是找項莊主請教幾件事,煩請二位大哥通報一聲。」 一邊說著一邊嬌柔微笑,美的猶如百花齊放,嬌艷不可方物,被秦夢芸嘴角微微的笑意勾的魂兒都飛了,那兩個莊丁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莊門已經大開,大隊莊丁奔了出來,分列排開,站的整整齊齊,一個龍精虎猛,看似六十出頭的雄壯大漢,龍行虎步,在眾人的前呼後擁當中走了出來。 那大漢身上衣著雖不華麗,乍看之下也不精緻,卻別有一番強悍氣息,配上那人五官都較常人大上不少,雖算不上英俊挺拔,卻是氣勢懾人的面孔,前額雖已半禿,眼角的皺紋也難掩老態,卻顯得更加沉穩練達;尤其是那一隻雖稍嫌細長,卻是眸光凜凜的眼睛,格外迫人。雖是第一次見面,但秦夢芸感覺得出來,那就是方才在牆頭注視著她的目光,如今見到本人,秦夢芸不由得留上了神,此人雖是一幅精悍威猛的模樣,令人一望以為必是外家硬功好手,一隻比常人大上不少的巨掌,指頭雖也算得上粗大,卻顯得相當細緻,光從指間那手繭的位置,秦夢芸就看得出來,這人外表威猛,活像是專修外家橫練硬功的橫霸莽夫,實際上主用的卻是暗器,而且是左右手皆宜。 「老夫就是項楓,」 推開了想阻止他動作的側近,那大漢走近了秦夢芸身邊,像是長輩遇上晚輩般愛惜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透出了憐愛之意,「看姑娘的模樣,莫非是老夫師妹周玉絹的後人麼?」 「是……晚輩秦夢芸,周……周玉絹正是先母……」 被項楓這樣先發制人,秦夢芸原先已想過不知多少次的問題,竟就這樣子堵在喉間,再也吐不出來,身子再不由自主,只能任項楓帶著向莊裡頭走去。 「老夫師門中人星流雲散,走的一個不見,只留下老夫一人寂寞,好不容易師妹有了後人,哎……怎麼會這樣……」 舉起袖子揩了揩眼睛,項楓雖沒怎麼提高聲音,那雄獅巨吼般的聲響卻仍響得全部人都聽得見,「來人,把酒菜端上來,老夫要為遠道而來的姪女洗塵!難得這麼高興,老夫今天要痛飲一醉,你們也一樣,今兒不醉不歸!」 在君羽山莊一住就是快一個月,雖是行動自由,全沒有半點阻礙,偏偏秦夢芸卻是什麼線索都沒找著。外頭原本和聽雨山莊比鄰而居的幾十戶農家,十多年來搬得一戶不留,所有的田地全都給項楓買了下來,君羽山莊擴建的規模愈來愈大,聽雨山莊的舊人也一個一個地被淘汰,現在留下來的人,都是十幾年來招募的新血,連對當日聽雨山莊的印象都沒留存多少,更別說是當日秦邦和周玉絹的血案了。看到這個狀況,秦夢芸原本還有些懷疑項楓的,但才剛見面時項楓便熱情無比地邀入了她,洗塵宴擺的人盡皆知,還挽留風塵僕僕的她住下,對她這師姪女的憐愛之情溢於言表,完完全全是個令人尊敬有加的師門長輩樣兒,在他的訓令之下,莊子裡頭其他人對她更是畢恭畢敬、有問必答,更不敢有絲毫無禮,要讓秦夢芸就像在自己家裡頭一般,完全沒有半點隔閡。對習於山居的秦夢芸而言,這萬般禮敬的樣兒不僅沒使她輕鬆下來,反而拘住了她,弄得秦夢芸原先想好要逼問項楓的話頭都不好出口了,彷彿只要一昇起項楓是滅家仇人這念頭,都對不起他似的。 雖是如此,但秦夢芸初出江湖,難免年輕氣盛,加上事涉家門大仇,更是難以忍耐著暗中尋訪線索,幾天前終是憋不住話,技巧性地避開了楚心和齊建的存在,在項楓面前彷彿無意間提起了當年之事,但項楓的表現卻毫沒有半點做作,對楚園和齊建的「突然失蹤」直到如今還找不到半點消息,為之唏噓不已,全沒將他們和秦邦與周玉絹遇害之事想在一起,直到秦夢芸忍不住點醒他,周玉絹是傷在師門的血葉鏢之下,項楓才終於變色。直到現在,項楓的神情秦夢芸還歷歷在目…… 「你……你說什麼……」 打翻了手中的茶杯,項楓彈了起來,原本不動如山,彷彿山崩地裂也無法令他震動半分的莊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連手被茶杯破片割破了也不管,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是要把眼前的秦夢芸給吃下去一般。「不!這……這不可能啊……絕……絕對不會的……夢芸……會不會是你師父弄錯了?」 「絕……絕對不會……」 被項楓的反應嚇得從椅上彈了出來,連退了好幾步,秦夢芸此刻才終於站定了,「大師父法號秋山,二師父名諱上聆下暮,雖然久不出武林,但都是一代高人,絕不會有妄言……」 「可……可惡……」 一拳之下,整個桌子都崩成了碎粉,項楓笨重地坐了下來。 聽到秋山大師和聆暮真人的名頭,項楓不由得不信,這兩人雖已退隱三十年了,但當年也是威震武林的角色,直到現在仍沒有後生小子敢對他倆的名頭不敬。 看項楓抱著頭不言語,兩行淚水不斷地滑了下來,秦夢芸不由得昇起羞愧之念,自己到現在竟還懷疑著如此性情中人的師伯,是不是太過份了?他對自己沒有半點無禮,反而真的像一家人一般溫柔,令她如沐春風,全然不像一個兇手該有的作風。她走近項楓,輕輕地拍了拍項楓寬厚的肩膀,「師伯……」 「可恨啊!」 只手放了下來,項楓的模樣令秦夢芸又嚇退了幾步,方纔那幾句話,彷彿利刃一般將項楓寬厚柔和的外皮給剝了下來,他現在看來就像一隻發狂的猛獅一般,怒的臉紅耳赤,吼聲如雷貫耳,眼中血絲迸現,緊握的只拳之中連血絲都似被掐住一般,只能微微地現在指縫當中,流都流不出來,「我……我還以為你們是我的好師弟,還以為你們是以師門情份為重,為了追捕真兇,才在江湖中失去音訊,十幾年來都不和我聯絡,虧我還千辛萬苦地找你們,要讓你們安定下來,和你們共享這一切,十幾年來從來沒有忘記你們一天,沒想到……沒想到……沒想到師妹竟就是你們害的!」 「師……師伯……」 真的嚇了好大一跳,秦夢芸怎麼也沒想到,項楓的反應竟會是如此激烈兇猛,如果楚園和齊建現在出現在他眼前,怕會當場被他給碎屍萬段吧?秦夢芸不得不搜索枯腸,想先讓他冷靜下來,「依……依夢芸想……光只是這樣,其實還不能確定真兇是誰,是不是?兇手所用雖是血葉鏢,但……但是,也有可能是師門的其他傳人,是不是?而且……而且齊師叔膽子好像也不大,應該不會是主謀的……」 「不管誰是主謀,」 項楓轉過身來,只手緊箍在秦夢芸肩上,力道之強之猛,痛的秦夢芸雖不想刺激他,卻也忍不住運功抗衡,以免那勁道十足的力道直透骨髓,她那嬌嫩如春花拂柳一般的嬌軀怎承受得起?「我項楓立誓,一定要把他揪出來,把他碎屍萬段!楚園和齊建也是,齊建一向膽子小,最多是為虎作倀;楚園卻是一肚子壞水,這事有七八成就是他搞的鬼!夢芸,你在山莊裡等著,我一定會揪出這兩個傢伙,把他們挖心掏肺,祭你母親在天之靈!絕不讓他們有機會逃掉。」 「師……師伯……」 感覺肩上彷彿套上了兩個愈收愈緊的鐵箍,雖是運功相抗,但項楓憤激之下,只手指力強極,好像仇人就在眼前,正被他緊緊掐著一般,痛的秦夢芸再也忍耐不住,好像骨頭都快被掐斷一般,連聲音都浮著淚光,除了開苞和菊花穴被破的時候外,她可還沒被人弄得這麼痛過。 「啊,好姪女,對不住,師伯一時忘了……」 聽到秦夢芸聲中帶哭,猛地驚醒的項楓這才發覺抓痛了她,忙不迭地鬆了手,只見秦夢芸強忍著眼淚,痛的連舉手拭淚都沒法子似的,肩頭已是血跡斑斑,「你……你的肩膀,怎麼搞的?傷得這麼重!來人!快來人啊!拿傷藥過來,快點!還磨蹭什麼!」 「夢……夢芸沒事,」 肩上的鐵箍褪去,秦夢芸這才鬆了口氣,她肩頭雖痛入骨髓,但因受名師所傳,內家功力並不弱於項楓,及時運功相抗的結果,項楓的指力並沒真能傷到她,那血跡該是項楓原先割到的傷口染上來的,「夢芸身上沒有傷到半點,倒是師伯你……你的手,才真傷的好重呢!」 給秦夢芸這一提醒,項楓這才發覺,自己的掌心已是血流如注,杯子破片割破的傷口,加上憤激之下鐵拳緊握,指尖都似扣進手裡似的,直到現在才發覺掌心火辣辣的疼,項楓伸手在衣上抹了抹,對著秦夢芸安慰似的笑了笑,「不用擔心,師伯沒事的,這點小傷而已,師伯以前闖蕩江湖的時候,受也不知受過了多少次,即使現在年歲大了,也還是不當一回事,過個一兩天就又生龍活虎一樣了。」 「那……那就好……」 「別說我了,你真的沒事吧?痛的話要說一聲,師伯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幫你治,絕不留下半點疤。」 「夢芸……夢芸真的沒事……」 看項楓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彷彿在觀察自己是不是好面子才強撐著不喊疼,秦夢芸心頭一陣感動,她刻意地揮了揮手,表現出什麼傷痛都沒有的樣兒,好讓項楓放心。……想到這兒,秦夢芸心頭真是煩燥不已,想要出門走走,順便探探消息,偏又知道八成和以往一樣,什麼都探不到,心煩意亂的她在屋裡來回踱了幾趟,將桌上的茶喝的乾乾淨淨,卻是怎麼也靜不下來。 突然之間,秦夢芸身形微動,曼妙無比的身影轉瞬間已出現在房外,躲在屋角的那小廝想逃都來不及。 「又是你啊!」 秦夢芸看清來人,不由得微微一笑,這人她可是很有印象的,當日席散之後,秦夢芸住進了項楓安排的客房,一轉身就抓到了他,誰教這小子一隻色眼緊盯著秦夢芸不放,看得呆了頭,連侍候都忘了呢?原本項楓火氣不小,頗想治這小廝以慢客之罪,那大吼的聲音到現在還像是在秦夢芸耳邊一般,「夢芸是老夫的客人,是山莊裡請也請不到的貴客,大家都要像敬老夫般敬她,你這小子不但不恭敬侍候,還在這邊偷看,擺明色心難抑,看老夫不拆了你的骨頭才怪!」 那個時候,莊中的人都被嚇得不敢噤聲,若不是秦夢芸早慣了色心難抑的眼光,還肯出頭幫那小廝說話,讓項楓「看在貴客的面子上」饒了他,只怕這人早給項楓煎皮拆骨了。 「夢……夢芸小姐……」 大概是當日的三十大板還痛在心頭,一到秦夢芸跟前,這小廝連話都說不輪轉了,「莊主有令,請……請夢芸小姐到前堂去。莊主的兩位門徒昨日回來,莊主說要請夢芸小姐指教指教他們的武功……」 「這……好吧!」 淡淡一笑,秦夢芸心頭輕舒了一口氣,她師出名門,項楓老早就想請她指導那些護院的武功了,若非秦夢芸行事低調,一向不想誇耀,即便是對貴為師伯項楓仍婉拒了幾次,以她受名師十餘載栽培的武功身手,若她真的出手,這些人對她不只是敬,還要加怕呢!不過這幾日來她煩燥難挨,感覺全身都熱熱的,夜間更是心猿意馬,嬌軀火熱如焚,大概是嘗到甜頭之後,太久沒男人了,體內的慾火反撲了上來吧?連打坐運功都無法自靜,秦夢芸的確也頗想動動筋骨,何況難得遇上項楓的徒兒,她的確也想試試他們的實力,「你去回稟師伯,說夢芸整理一下,馬上就到。」 好不容易裝的沒事人兒似的回到了房內,秦夢芸才剛坐到椅上,整個人便似軟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了。 原先當她前去演武廳的路上,秦夢芸還在猜想,項楓的兩個門徒中,居長的是他的獨子項英,另一個則是二徒燕召,她還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長什麼樣子呢? 不過才一進大廳,她一眼就看出來誰是項英、誰是燕召了,項英和他父親簡直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不只五官神似,軀體肥瘦也是一模一樣,甚至連前額微禿這部份都遺傳到了,除了眉間毛髮濃黑,間距較密,加上臉色也較黝黑外,父子兩人根本長的一模一樣,若不是在白晝廳內,換了個較黑暗的所在,她還真分不清楚誰是誰呢? 不過比試之後可就累了,項楓的兩個徒弟武功雖沒她那般了得,但確實也是江湖上一流的身手,尤其是比較年輕的燕召,表面上功底似乎弱於項英,舉手投足之間破綻不少,無論功力或身手都似弱上項英不只一籌,但秦夢芸武功較這兩人可要高明得多了,才一動手她就試了出來,燕召可真是深藏不露,表面上看來不怎麼樣,實際上此人現在的實力,早已遠遠超越項英,不弱於項楓多少了。 雖說兩人武功都比不上她,但也不知怎麼著,一動手起來,秦夢芸便感到體內一陣陣火熱湧起,雖說不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卻也燒的她腦中不由得有些暈茫茫的,出手間準頭迷失不少,深厚的內力也有點兒發不出來,或許是這個月她懶了些,不只是早上晏起,連每日必行的運功練功也常有漏忘,武功一道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看來這個月一懶下來,她的功力的確退步了不少。 不過說句實在話,秦夢芸可還一點都不擔心,雖說她功力弱了不少,但方纔在正廳裡頭,仍能讓項英和燕召在三百招後認輸停手,累的滿頭大汗,而秦夢芸還能沉住一口氣,汗都不流一滴,表現的若無其事、揮灑自如,完全沒弱了兩位恩師的名頭,看的項楓嘖嘖稱奇,連敗下去的兩人都無話可說。只是這樣硬沉住氣,憋著一口氣不示弱,事後疲憊的反撲更烈,否則以她功力,怎可能光是這樣動手個幾百招,就懶洋洋地軟倒了下來,動也動不了呢? 嬌軀熱融融的像是要軟癱下來,秦夢芸挨在桌上,撐在桌面上的玉手輕頂著嫩頰,清秀嫵媚的臉蛋兒灼的紅紅的,腦子都快燒化了,那感覺就好像……好像和男人在一起時的舒暢一般。秦夢芸原以為有人暗中下手,自己是否是著了道兒? 但後來細細一想,這一月來自己和項楓食則同桌,好客的項楓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賓客之中雖難免混入閒雜人等,但若說被暗算了,其他人也該有同樣的症候啊! 突然之間,秦夢芸似想到了什麼,原本已半瞇的秀眸更加水汪汪的,襯著整個人兒更加嬌媚無匹。她可想到了原因,只是真沒想到竟會是這麼回事──原先在山上的時候,聆暮真人並不禁她涉獵房中術書,秦夢芸雖只是看過便算,沒有真正去練,但其中某些適用於女子的陰功法門,卻難免深植心中,在秦夢芸不知不覺間,內力自然而然隨之運行,體內已有了些媚功的底子,加上破身之後經過幾次歡愛,雲雨之中媚功更是自然運轉,逐步加深,慢慢地在體內生了根,而一個月來全沒和男人歡愛纏綿,體內逐步形成的媚功就好像缺了餌食一般,平時猶可,一旦和人動手之後,內力消耗之下,媚功趁機反噬,也怪不得胴體會火熱難耐了,偏偏在君羽山莊之中,她又不好隨便找人發洩,項楓終是長輩,更是此間主人,一旦事機不密,傳到了他耳中,秦夢芸可真不知要拿什麼臉去見他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秦夢芸前思後想,看來還是得先離開君羽山莊再說,何況和楚心約定的時間也快要到了,這項楓看來是個正經長輩,她雖不認為逼命無常之下,齊建還能編得出一整篇謊來,但項楓的態度大出她意料之外,當日之事或許另有文章,還是該早早和楚心見面,再看看如何找出真相才是。 慢慢地走在林間小道上頭,秦夢芸回身望了望,雖說已經有好一段距離了,但茂密的林葉掩映之間,君羽山莊高聳的牌樓還隱約可見,只是這條路雖是項楓親自指點,到最近縣城的大路,卻是渺無人煙,靜的像是深山一般,若非秦夢芸藝高人膽大,別說是女子了,就算是單身客人,若沒個幾手功夫,怕都不敢走這條路。 拭了拭額上的汗,秦夢芸輕吁了口氣,嬌軀輕輕地靠上了路邊一棵大樹上頭,胸口急遽起伏,竟是一步也動不了了,就這樣挨著樹坐了下來。雖仍訝於自己的體力如此不濟,但說真的,秦夢芸的心中可是暗自慶幸,自己幸好是早早別了項楓,離開了君羽山莊,光看才走了這麼段路,體內氣血翻湧,自己渾身如入滾爐、嬌軀酥軟發燙,幾乎是再也走不下去了,顯然媚功反噬情形不輕,若再留在山莊裡頭,只怕真會像術書裡頭說的一樣,在難以忍耐之下,忍不住要找男人發洩,在這大道上便胡天胡地呢! 昨天回房之後,她打坐良久,總算是趕在晚餐前將眉宇間那撩人的麗色壓了下去,沒在席間出醜,但當她散席後告訴項楓要離開時,才真正遇上了問題,項楓眉頭緊皺,原已狹長的眼睛瞇的更是只見一條縫,任秦夢芸如何解釋,仍是拚命想將她留下來,神情一點不見舒展,加上一旁的項英臉色也愈來愈不好看,將近緊連的只眉中間原本就沒多少空隙,一皺起來眉毛更是緊緊黏起,活像是一整條粗黑墨線般,到後來燕召甚至出面跪地請罪,言語之中就好像秦夢芸之所以想要離開,是因為他們師兄弟白天演武之時,不小心惹惱了她一般,害的秦夢芸還得要花心思百般譬喻解說,好不容易才勸的項楓點頭,搞到最後秦夢芸回房收拾行李的時候,比白天大廳較藝之時還要累得多呢!否則以她的內力修為,就算剛中了劇毒也能強壓下去,豈容得體內有媚功反噬的情況發生呢? 一思及此,秦夢芸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暗自一笑。看來等她出了這片叢林,到了縣城之後,除了找到客棧住房,洗去一身熱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得扮扮採花賊,找找有沒有俊雅英挺的路過書生,好壓一壓體內這股難以啟口的熱氣了。 第二卷 第一章 突地心生警覺,秦夢芸偏首望向前方,一隻柔荑已貼上了腰間長劍劍柄,雖還看不清來人模樣,只能模模糊糊地聽到他的腳步聲,但那步聲沉穩鎮定,光是聽到腳步聲,她便感覺得到,此人武功絕非泛泛,偏生是向著她的方向直走,莫非又是那邊的江湖客人,要去君羽山莊生事嗎? 直到看清了前路來人,秦夢芸才放下了心來出聲招呼,不過心中也生出了疑惑,幾個時辰前他才在君羽山莊門口為自己送行,現在的他怎麼會在自己的前方出現呢?「師伯,您老人家怎麼在這兒?」 「自然是來找你啊!」 身邊難得的一個從人也沒有,項楓緩緩走近了偎在樹旁的秦夢芸,伸手便過來攙她,秦夢芸一看是他,原還有的幾分戒心不由得放了下來。這個月來午夜夢迴,秦夢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會懷疑這麼個待人親切豪爽的師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裡便一絞一絞的痛,剛入君羽山莊時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無蹤了。勉力壓制著腹內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現在的秦夢芸只是含羞,師伯會不會發現自己的異樣呢? 一隻大手才剛剛觸到秦夢芸的衣襟,秦夢芸陡覺不對,項楓初伸手時仍是輕緩,接近她時卻忍不住透出真氣,顯見手上可是貫足了力道,偏偏說時遲那時快,加上她體內那詭異的熱力,拖慢了秦夢芸原先快如電光火石的反應速度,當她想抗禦時已是不及,只見項楓出手如電,一瞬間已點住了秦夢芸數處大穴,而且下手極重,點穴手法更是奇詭,即便以秦夢芸的眼光,也識不穿是什麼手法,更遑論運功解穴了。 「師伯,你……」 秦夢芸話還沒出口,項楓已出手在她下頷一卸,秦夢芸只覺被他捏脫了關節,喉中只能啊啊連聲,連句話兒都說不出口了。 感覺到秦夢芸的眼光中充滿了不解、疑惑、憤怒和幾分瞭然,項楓冷冷一笑,半禿的額上泛著的油光,襯著那詭邪的笑意,更增邪氣。左手攬住了秦夢芸的纖腰,把她帶進了路旁的林中,項楓伸出了右手,帶汗的掌心輕輕撫在秦夢芸吹彈得破的臉頰上頭。 「果然是個美人胚子,」 雖然秦夢芸憤恨的眼光,好像利刃般直釘在項楓臉上,但項楓非但不以為意,反而更透出了得意的笑臉,「比起當年的玉絹師妹,你可還要美得多了。若不是看她美成那樣,心癢癢的實在受不了,光看秦邦的武功,就算聽雨山莊再財大勢大,老子我可也不敢鋌而走險,定計去解決他。當時千算萬算,竟還是給玉絹師妹逃了,沒能一親芳澤,老子本以為將是終身之憾,沒想到你竟還會送上門來,老天待我項楓真是不薄啊!」 芳心之中萬般混亂,秦夢芸真是想都沒有想到,當日家仇竟真是這表面豪爽親切、暗地裡心懷鬼胎的師伯下的手,虧他還能在自己面前演的那般逼真,騙的她死心塌地,還真以為他是無辜的! 從秦夢芸的嫩頰上滑下,順著她曼妙起伏的曲線緩緩移動,項楓的右手突然重重地在秦夢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原已被體內怒焰烤的飽脹聳挺的香峰,怎經受得起如此強烈的突襲?既痛且酸連酥帶麻的快感,強烈無比地衝到了秦夢芸的腦門裡去,偏偏下頷給卸了下來,秦夢芸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啊啊連聲,逼出了幾滴清淚來。 「不要在老子前面裝無辜!」 右手突地發狠,連撕帶抓,只聽得耳邊嘶嘶風響,不一會兒秦夢芸的衣裳已盡化為碎布,散在四周地上,她絕望地閉上了眼,耳邊卻聽到項楓邪笑的聲音,「老子可不是笨蛋一個,光聽到楚心在少林興風作浪,老早就猜到是衝著老子來的,加上你這探子來的巧,老子早在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多半是齊師弟那老不死的露了餡,你就是衝著當年的事來的。不過你也來的剛好,正好先讓老子享受享受,老子倒要看看楚心帶來的一堆少林和尚,比起兩年前的點蒼三劍能強上多少?當年老子能讓點蒼門下鎩羽而歸,這次更能輕輕鬆鬆解決他們,哼!」 看秦夢芸閉著眼兒,雖是讓不爭氣的淚水滑了出來,臉卻是偏在一旁,一幅雖無法咬緊牙關,卻仍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對他的手產生應有反應的倔強樣兒,冷笑之中他的右手仍在秦夢芸香峰上揉搓摸捏,力道愈發強猛,左手更乘勢滑入秦夢芸只腿之中,硬是將她勉力夾緊的玉腿分了開來,手指探入的時候只覺手上一片濕滑黏稠,項楓的聲音更加得意了起來,「別忍了,你怎麼樣也忍不住的…… 從你進山莊開始,老子就天天在你的茶中下藥,「蕩魂散」無色無臭,藥力雖然不強,光一服兩服一點用都沒有,不過經過了十五天後,藥力會慢慢滲進你的經脈骨骼當中,慢慢讓你春心蕩漾、無法自主,連內力都運不上來,叫你想逼都逼不掉,連藥力也壓不下去。不過你的內力修為倒真不錯,竟然逼到了一個月還沒出現異樣,如果不是昨天大廳練武,老子還真擔心藥是不是太久失效了呢?不過這樣也好,老子也練過採陰補陽,看老子一點一點把你的內力採出來,到時候老子的內力一日千里,怕他少林個鳥!」 雖然強忍住口中啊啊的聲音,拚命不想示弱,但那蕩魂散的藥力當真不凡,加上在體內蘊積已久,當真如乾柴遇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加上項楓讓她無力的裸體癱在碎布上頭,一手仍愛不釋手地揉抓著她的香峰不放,另一手更肆無忌憚地直搗禁區,粗大的手指頭滑進了她窄緊的嫩穴內,順著她水滑潺潺的激流,不住前扣後挑,一寸一寸地探索著秦夢芸的敏感點。秦夢芸雖想強忍,但體內藥力催逼,幾日來早已是慾火如焚,難以自制,加上項楓又強烈霸道地對她一絲不掛的裸胴肆意玩弄挑逗,年輕風流的胴體如何忍耐得了呢?秦夢芸雖忍住了出聲,卻忍不住渾身上下無止無盡的火熱,皙白嬌嫩的肌膚早已染滿了肉慾的酡紅艷色,那對賁張嬌挺的香峰上頭,一隻蓓蕾更如灌飽了般,又硬又脹,熱的秦夢芸又舒服又帶點兒微疼,就好像有股力道想從香峰頂上炸開來一般。 一股強烈無比的快感,如同利刃一般地襲上身來,轉瞬間打的秦夢芸的神智散亂飄零,也不知項楓用了什麼怪異手法,秦夢芸只覺嫩穴和菊穴同時遭他粗大的指頭侵入,在一陣撫弄之後突地一壓一扣,扣弄的動作雖輕,她身上的感覺卻是再強烈不過,好像整個人都麻掉了一般,就連她當日被趙嘉等人同時蹂躪前後兩穴的當兒,怕也沒有這般刺激,酥的秦夢芸全身一陣抽搐,喉間再忍不住地哼出了聲來,嫩穴裡頭的肌肉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項楓的手指,那黏滑的津液猶如山洪暴發般洩了出來,雖然不像被干到洩身時那般爽快,卻有著另外一種全然不遜的快感,那感覺不但沒有給秦夢芸任何滿足,反而更誘發了秦夢芸體內肉慾的空虛,弄得她喉間荷荷連聲,差點要忍不住向項楓投降。 感覺到秦夢芸穴內如沛雨般溢流的津液,項楓嘿嘿陰笑,在秦夢芸柔嫩的耳上輕輕咬著,舌頭輕舐著她敏感的耳珠,將一股股催情的熱氣吹入她耳內,以他的經驗,這招對女子可是極有效的,「嗯,比我想的還快,看來你已經忍不住了嘛!真是個生性淫蕩的小騷娘兒,一下子就流的這麼多了,我還以為你內力真那麼深厚,還可以忍很久呢!」 被這幾句話兒氣的心中發苦,加上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肉體竟是這麼易動情,連被這禽獸不如的傢伙撫弄,也會引起反應,而且還反應的那麼激烈,又酸又氣的感覺直搗秦夢芸的芳心,令她忍不住珠淚漣漣。偏偏項楓像是帶著魔法的手指頭又惡意地扣弄了起來,力道雖然不重,威力卻有若千鈞一般,一下又一下重擊著秦夢芸的心房,將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擊潰,每次發力都令秦夢芸軟癱的胴體不能自主地抽搐著,津液奔流著,銷魂的單音更是再禁不住地從秦夢芸的喉中發了出來。 雖然知道光是靠手上那「胭脂扣」的手法,秦夢芸已是經受不住,但項楓可沒有這麼易與,他將空出的手移到身後,秦夢芸只覺眼前光芒一閃,也不知他拿了什麼東西,逕自灑在她赤裸的胸口,一陣強烈的燥熱便灼了進來,感覺上雖是汁液之類,卻是一觸著她的肌膚便深深地烙了進去,熱辣辣的火燙直透心窩,全沒一點留在皮上,那汁液非但沒有熄滅半點她身上的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使得她體內的慾火燒的更為瘋狂,那刺激之強烈狂猛,竟比他留在她穴內的手指還要厲害,灼的秦夢芸原已癱軟的胴體陡地挺起纖腰,那對嬌挺的香峰情不自禁地一陣顫抖,帶著峰頂那對賁張腫挺的蓓蕾一陣陣翩翩起舞,真是誘人至極。隨即又是一陣潮濕的熱力傳上身來,同樣的感覺竟從嫩穴直灼而上,弄得想軟癱回去的秦夢芸再承受不住體內那烈火的烘烤了,一對香峰竟主動向上拱起,送進了項楓火熱的大嘴裡去,香峰之上那敏感無比的仙肌玉膚只覺被項楓牙齒輕咬慢磨、舌頭連捲帶舔,這老色狼竟是半點也不放過可以讓秦夢芸瘋狂的手段,完全不給她一點點緩過氣來的空隙,那強烈的刺激,將秦夢芸的防線無情地打碎,燒的她再也無法忍耐,明知是示弱也只能任動情的哼聲不住傳送,嬌軀更是再也無法抵擋地迎向項楓邪惡的挑逗玩弄,再也不存在任何一點的矜持和抗拒。 也不知被項楓這樣玩弄了多久,渾身上下的肌肉陣陣抽搐,累的活像要抽筋了一般,突然之間,秦夢芸只覺一陣陣的酥酸,火辣辣地直抵丹田,一種像是要爆炸般的感覺陡地衝入腦中,炸的她渾身軟癱,眼前直冒金星,雖是叫不出來卻是哼聲不斷,再也動彈不得了。這種感覺是如此熟悉,秦夢芸已嘗過了好多次,當她在男女盡情的歡愛當中登峰造極、暢快舒洩時,就有這樣銷魂的感覺,但這次卻不是她所樂意的男人,還是個恨之入骨的仇人,偏偏他還沒真干,就已經令她陰精大丟特丟,爽的再動不了了。 也不知是因為心頭的惱恨呢?還是因為沒真的被男人干,連一點陽精又收不到呢?秦夢芸非但沒有以往那種狂歡縱慾之後,徹底舒洩的快感,反而更覺空虛難耐,嫩穴不由自主地緊夾起來,雖是洩的渾身無力,茫茫然眼冒金星,甚至看不到東西了,只腿卻仍是不能自抑的輕磨著,嫩穴更似帶著吸力一般,緊緊啜著項楓還沒有拔出去的粗大手指,她雖知道這樣的舉動再示弱也沒有了,偏偏就是無法控制,更無法壓抑體內那空虛渴求的反應啊! 「這麼快就丟啦!看來你這小騷娘兒蠻喜歡被男人玩的嘛!」 項楓嘿嘿邪笑,非但沒將手抽出來,反而是一用力,將手掌也探了下去,整個掌心都覆在她的穴上,深了進去的指頭在她穴內一陣輕搔重刮,刮的秦夢芸原已狂洩的津液更加不可遏抑。換了另一隻手挑弄秦夢芸汁水淋漓的嫩穴,半故意地將另一隻指間沾黏潤膩的手舉在秦夢芸眼前,近到讓秦夢芸甚至可以聞到那甜美的味道,與其說他想挑動秦夢芸火熱的慾念,還不如說項楓是想用言語折磨眼前這目中仍恨火難消的小道姑。 「哼哼哼,不出我所料,你已經浪的氾濫成災了,還裝什麼貞女啊?你聽,你裡面還在滋滋作響呢,有那麼爽嗎?你蠻喜歡這樣弄的嘛!」 帶著一手濕黏,項楓索性對著秦夢芸暈紅未消的肌膚便抹了下去,秦夢芸雖強忍著轉頭不去看,但剛洩過的肉體敏感備增,加上那味道更是強烈無比地刺激著,嗅覺加上觸覺的只重衝擊,令秦夢芸原已酡紅的臉蛋兒更形艷麗,肌膚更是紅潤的像是可掐出水來,一隻玉腿更是夾不起來了,股間的潺潺流水非但沒被項楓刮乾,反而是愈發洶湧,她空虛的嫩穴可還不可告人的渴求著他再次侵犯呢! 箍住秦夢芸的纖腰,讓她只手撐在地上,纖腰向上挺起,無力抗拒的秦夢芸只覺重心向前一滑,一隻玉腿已被他架跪起來,後頭門戶大開,汨汨流泉的嫩穴再無半分遮擋地暴露在項楓那貪婪的眼前。雖說在藥力和他的手法弄出的高潮之下,秦夢芸體內氣血翻湧,急遽運行,早已衝開被項楓封住了的穴道,但久曠之後的肉體特別難挨挑逗,加上體內藥力沖激,此刻的她已洩的軟綿綿了,雖說芳心裡頭是又氣又怒,恨不得翻過身來一劍殺了他,或是乾脆咬舌自盡算了,偏偏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秦夢芸心中縱有千層仇、萬分恨,現在的她也只有任憑項楓盡情玩弄的份兒了。 項楓挺腰插入的勢子是那麼的狠、那麼的猛,力道絕對不輸年輕小夥子,全然不像已逾天命之齡的人,秦夢芸雖是強忍著不出聲,事實上下頷被卸下的她也說不出話來,但鼻內的性感哼聲卻根本壓抑不住,加上剛才才被搞的軟綿綿,窄緊的嫩穴全然違背主人心意地空虛無比,才被插入便緊緊地吸啜住項楓的肉棒,方纔的空虛感是那麼強烈,以致於現在的快感也更形充實,狂猛的像是剛插入就要將秦夢芸拱上了天去,弄得她嗯哼不止,偏偏心頭滿含的憤激之意卻無法破去,反隨著項楓的衝擊更加深入了,重重的複雜衝擊只逼的秦夢芸珠淚如雨,嫩頰上淚混著汗,髮際早濕的一蹋糊塗。 雖然看不到秦夢芸的臉蛋,但她的哼聲是如此嬌媚性感,有著無比強烈的誘惑力,令人一聽便魂為之銷,加上才一插進秦夢芸的嫩穴,除了極度酥麻的窄緊之外,她的嫩穴竟是本能地絞緊了,層層疊疊的吸附纏繞,就像穴裡頭長了幾千幾百張櫻桃小口,正愛慾情濃地緊吸緊啜著肉棒一般,那享受是如此強烈美味,爽的他差點就要洩了出來,警醒的項楓連忙在舌上微微一咬,勉力煞住了車,他可不要那麼快就繳械啊! 「唔……有……有夠緊的,好……好棒的穴……吸的我爽死了……唔……小騷娘兒……你的穴……好……可真是個寶貝……夠緊夠力……還吸的這麼舒服……怪不得你這麼騷、這麼媚,真是……你真是天生要被干到爽干到爆的小淫婦……」 一邊享受著被緊緊啜吸,那重重舒爽快感直搗心窩深處,酥透了脊骨的快樂真是罕有,爽的彷彿整個人都輕了七八成,飄飄然如欲登天成仙一般,這種感覺可真正是前所未有的,項楓樂的淫笑連聲,像是連聲音都被擠的斷斷續續,卻仍是讚不絕口。 「好……好舒服……唔……好棒……好厲害……哎……好個美穴啊……小騷娘,你的穴可真是寶穴一個……唔……連……連窯子裡的女人都……都沒這麼棒……」 深吸了口氣,項槐雖是抓緊了秦夢芸不盈一握的纖腰,制的她再也動彈不得,可是日頭還在,林蔭裡雖較陰涼,但秦夢芸被蕩魂散激的渾身發燙,猶如火燎一般,再加上才剛被項楓逗弄到洩身,嬌軀早已是香汗淋漓、濕滑無比,雖說給項楓毫無憐惜之意地緊緊扣住,皙滑嬌嫩的肌膚早扣出了紅痕,卻仍是濕滑溜手,加上纖腰雖給制住,但秦夢芸的嫩穴好似有自己的生命力一般,仍是緊緊地吸啜貼附著他的肉棒,而且是愈黏愈緊,若非秦夢芸的穴裡津液潺潺,那狹窄的通道又是彈性十足,只怕他都要給夾痛了呢! 抓住了秦夢芸的纖腰,力道強到令她差點要昂首哭叫出聲,項楓再也沉不住氣,狠狠衝刺起來,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把嬌嫩如花的秦夢芸干穿一般。 他原先也想先慢慢來,用上九淺一深的招式,等到撩的秦夢芸再受不了的時候,才開始大幹特幹,再加上秦夢芸體內春藥的力道,保證她陰精再也無法自守,一插起來沒幾下就會大洩特洩,任憑他採陰補陽。孰料秦夢芸嫩穴的滋味之美,遠超他想像之外,才一動手,那穴裡的擠壓力道直透腦門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也無法忍耐,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貫足了力氣,在和她圓臀相撞的啪啪聲響當中,將秦夢芸干的汁水氾濫,股間濕黏片片,火熱淫媚無比。 雖說是久曠之後,滋味特別深刻,加上項楓在這方面實力也不弱,光憑腰力便足夠征服任何一個飢渴的女人,但在肉體的歡快持續衝擊當中,秦夢芸雖給干的嗯哼連聲,充滿了慾火滿足的心頭卻是更形憤恨。這是她頭一次在完完全全不願意的情形之下被男人侵犯,加上他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更將她騙的團團轉,偏偏又是下下強而有力地充實了她肉體淫蕩的渴求,秦夢芸一邊嗯哼承受,一邊淚流滿面,首次在心中恨著自己的胴體,為什麼會這麼容易動情,為什麼會這麼經不起挑逗?連恨到極點的仇人都能如此輕易地挑起她的慾火,將她弄的服服貼貼? 或許是因為心頭這股恨火吧?項楓的衝擊雖是深入,腰力更是驚人,一幹就是幾百下,而且全然不留餘力,但那肉體的快樂始終無法驅走心頭的傷痛,讓快感衝擊中的秦夢芸還能忍著不出聲,穴裡本能的啜吸雖是無法遏制,卻還能自抑著不扭腰挺臀相應,而愈干愈是舒服的項楓也似忘了形般。 其實在來此之時,項楓原本想著,在他的攻勢和蕩魂散的強烈藥效之下,這美女道姑非但能夠手到擒來,他還能以諸般手法,令她雖是恨怨滿心,卻也要被玩弄的慾火焚身,被他搞到爽的尖叫不已,事後他再以此切入,將秦夢芸的反抗意念徹底打碎,這絕色俠女豈不變成了他獨享的尤物?但秦夢芸的恨意實在太深,雖壓不下體內賁張的慾火,卻沒有舒服到渾然忘我的地步,那眼光之狠之恨,完全看不出有半點可能被征服的意思,搞到項楓連玩了她的時候,也不敢合上她的下巴,深怕她烈性發作,索性咬舌自盡,那爾後可就少了一個玩物。明知這樣搞法,聽不到女孩子在心神恍惚之間那美妙的嬌啼,必將大失興味,但現在的項楓也顧不了這許多了,可他一點也沒想到,搞了這麼久,雖說已讓秦夢芸再控制不了體內的渴求,她卻還能強撐著不扭腰挺臀以迎,這女人可真是硬挺!但她的滋味實在太妙,弄的項楓爽快欲狂,在抽插之中連侮辱秦夢芸的話兒都忘了出口,專注無比地抽送著,享受著秦夢芸嫩穴裡頭本能的吸吮和絞緊,那種快感的確是百年難遇,令項楓渾然忘我,口中呼呼連聲,喘息聲愈來愈強烈,卻絲毫不肯放鬆腰間衝擊的動作。 心頭恨火雖烈,但女子的體力始終不及男人,加上她已被體內藥力弄得好幾天都睡不好了,體力自然更差,被項楓的狂抽猛送弄得頭昏眼花,秦夢芸撐地的手一陣酸軟,終於再也撐持不住,整個上身都癱到了地上。此時的項楓也顧不得要她撐好了,秦夢芸的嫩穴享用起來是這麼動人,快感前所未有,層層快感直搗心窩,他的背脊早不知被那麻酸感衝擊了幾次,都靠著意志力才不至於一洩如注,而今秦夢芸上身軟倒,嫩穴裡角度一變,一拗之下緊磨的感覺更加醉人,項楓只覺一陣強烈至無可抗禦的快感,瞬間便充斥身心,背心的酥麻感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得緊緊扣住秦夢芸汗濕的纖腰,肉棒狠狠一入,將熾熱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全送入了秦夢芸體內的最深處,整個人跪在秦夢芸身後,好久好久都動彈不得了。 好不容易將秦夢芸給搬到了密室裡頭,把她放倒在特製的逍遙床上,將她的只手只腳都扣的緊緊的,四肢大開,連嘴裡都安上了機關,讓秦夢芸即便是功力已復,卻連想要咬舌自盡都沒有辦法。才剛弄完項楓突地腳下一滑,雖是拿穩了椿子,沒一下子就滑倒在地,卻也只能撐著慢慢坐下去,好一陣子都挺不起腰來了。 拭了拭額上的汗,項楓喘了口大氣,捶了捶腰,又吁了口氣,雖只有壁上的夜明珠的光亮照映,卻也看得出他神態既似滿足又似氣惱。當年的小師妹周玉絹便是個出眾的美人胚子,讓他們師兄弟看的牙癢癢的,若非師父管教極嚴,只怕早就向她下了手,若非開出事後大家可以一同分享周玉絹肉體的條件,只怕楚園和齊建還不敢冒犯武林赫赫有名的秦邦的虎威呢!秦夢芸五官雖肖似其母,容貌卻只有比周玉絹更勝數籌,足稱絕色,令項楓一見魂銷,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秦夢芸不只是人美如花,胴體更是出色,加上嫩穴裡頭反應絕佳,吸的他差點崩潰,連原先想要採補她內力的念頭都忘的一乾二淨,到後來只知一插再插,愈干愈深,這般渾然忘我的滋味,他可是從沒嚐到過呢! 爽雖然是爽到了天上去,但嚐到了這般曼妙到難以形容的美味,代價也著實高昂,項楓雖已是有些年紀的人了,又位高體貴、養尊處優慣了,但他武功精深,底子更是紮實無匹,加上功夫全沒擱下過,無論精力體力各方面,都全然不輸給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以往光是搬個人這樣走,就算一口氣走上幾十里也不至於累倒下來,但秦夢芸的胴體如有魔力一般,吸的他爽到渾然忘我,體力的消耗遠出意料之外,光是把秦夢芸一絲不掛、輕盈纖細的嬌軀搬到此處,已累的他頭昏眼花、步履惟艱,連腰都挺不起來了。原本他還想靠著蕩魂散的藥力,加上他以往夜御數女的實力,一干再干,直到把秦夢芸干到身心盡皆臣服,心甘情願地任他發洩為止,順便還可大採她的陰元,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層樓,沒想到竟是一發之後便難以為繼;若非他對自己的下手極有信心,加上蕩魂散的藥力已完全發揮,確定秦夢芸體內真氣滯礙,再難提運內力,否則光看他現在累成這模樣兒,連內力都好像隨著方才瘋狂的發洩耗去不少,項楓還以為自己著了道兒,秦夢芸真修了什麼採陰補陽的媚功呢? 用力過度的腰仍是酸痛難當,原本還想轉回頭去,把林蔭當中狂歡縱慾後的痕跡處理一下,順便搜搜秦夢芸包袱的項楓不由得打消了主意,人真的不能不服老,以他現在的狀態,若是強撐著要走綿延數里的地道,回到方才把秦夢芸弄的死去活來的林地上頭,只怕隨時都要癱掉,累的走不動路哩!愛憐地看了看床上秦夢芸一絲不掛、四肢大張,盡顯女體妙姿,肉慾酡紅仍未消褪的嬌媚裸胴,項楓輕歎了口氣,也不管秦夢芸還狠瞪著他,慢騰騰地走了出去,他現在只想回到山莊裡頭,好好的休息一下,回頭再找找有沒有什麼助戰的良藥,讓他明兒個再重振雄風,把這小姑娘治的欲死欲仙,到時候他不只是準備充份,還加上此間密室當中收存的大量旁人想都想像不到的淫具助陣,即便是再三貞九烈的貞女烈婦,也能弄到她們春心蕩漾,任憑擺佈,保證能把秦夢芸徹底征服,讓她乖乖臣服項楓胯下,到時候再好好逼問這女細作,保證能把楚心那一方的內幕挖個一乾二淨。 第二卷 第二章 看著項楓走了出去,原還逞強瞪著他的秦夢芸終於鬆了口氣,只覺渾身酸痛,撐地的只手和膝都似磨破了皮,方才被他十指緊扣的腰際尤其痛入骨髓,混著蕩魂散如骨附蛆、瀰漫不散的藥力,此刻她體內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容。 但無論如何,最痛的還是秦夢芸那顆芳心,當在大都遇上了齊建的當兒,她的心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恨不得脅生只翅,一下就飛到君羽山莊來殺了項楓,偏生出自名門,宅心仁厚,總難免想給他一個辯明的機會;沒想到人到了君羽山莊,項楓卻是熱情款待,對她完全沒表現出一點猜忌、防備和敵意,活脫脫是一位豪爽英武的江湖豪俠,親切溫和的一位師門尊長,秦夢芸為父母報仇雪恨的心雖不曾淡過半分,卻也不由得懷疑起齊建的話中真實性,雖是沒有自覺,其實她芳心中早不把項楓當成仇人了。偏偏到了一個月後,當她心中已覺得當年事有蹊蹺,正想和楚心聯絡,暫停行動,好對當年之事重新調查的當兒,鐵一般的事實卻證明了,這外貌仁義溫厚、內裡豺狼心性的項楓的的確確就是當年殺害父母的主謀!心存仁厚的她只是被騙的團團轉的笨蛋一個!慘遭惡徒染指的憤恨甚至沒有被背叛的怒火來的高燒,秦夢芸雖是氣恨填膺,賁張的恨火幾乎要從體內爆發出來,偏偏四肢束的極緊,動彈不得,任她怎樣掙扎也掙扎不動,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惟一能做的,只有狠撞枕頭而已,氣的她兩行淚下,真恨不得天降雷鳴,把她這笨蛋生生殛死算了! 雖說心裡恨不得給老天打死,但秦夢芸根基雖淺,自幼培養的沉靜功夫卻消不斷,她到現在才搞清楚,當她在密林當中,順著項楓指點的路子繞來繞去,好半天都浪費掉的當兒,項楓多半就是靠著這條地道,才能趕到她前面去,若秦夢芸能解開手足困縛,多半就能順地道逃出項楓的控制範圍,重得生天。偏偏這才是最困難的地方,她穴道雖解、功力雖復,但體內藥力狂張難抑,使得她內力未能運用自如,加上困縛手腳的也不知是什麼東西,雖是柔軟卻是極其強韌,從方才項楓坐著喘氣,眼光離開她身上開始,她已不知使了多少次勁,偏偏這束縛雖看似不厚實,卻是怎麼也掙不開來,結結實實地將她的手足全捆的緊緊的,甚至連擺脫這四肢大張的羞人姿態都沒辦法。 突地,秦夢芸耳邊一響,一縷微不可聞的步聲,從遠而近緩緩而來,聽的她連忙本能地閉上眼裝成昏暈過去。雖說中了蕩魂散的毒,內力運使艱難,加上甫經項楓狂暴蹂躪之後,嬌軀仍是酸軟乏力,但她內力修為終究十分精深,感官遠較常人更為靈敏,再加上這密室深處地下,與地面全然不通聲氣,沒旁的雜音干擾之下,耳朵能聽到的位置比平常更遠得多,雖說來人輕手輕腳的,盡量努力將步聲收束起來,但仍逃不過秦夢芸的靈耳。 一邊裝暈一邊努力想著,該怎樣利用這個機會逃出去,秦夢芸努力平靜下來一顆怒火未消、起伏不定的心,讓自己的心跳脈搏都漸漸平穩下來,加上閉上了眼睛,鬆開了原先緊握的只拳,從外觀來看完完全全是個熟睡的模樣兒。這步聲躡手躡腳,聽來像想瞞人的耳目,加上步履之際頗有躊躇,顯見來人並不熟悉地道內的環境,更不是被項楓找來的,說不定還是個可以利用的機會呢! 雖然是失陷在大仇人手中,再加上慘遭淫辱,差一點點就被肉體的歡快給征服,但秦夢芸恨火滿胸,雖說身處高潮後的暈眩當中,卻還是勉強保持著警省,從地道的秘密出口到此石室的路子,途中的岔道雖是不少,但走過的路她可是努力記的清清楚楚,卻也不禁為這秘道的複雜而驚心,而且來人不但走的很慢,腳步聲聽起來又是左閃右躲的,聽的秦夢芸不禁擔心起來,要是他走錯了路,沒走到這密室裡來怎麼辦?可是來人晃了半天,卻還是準準地走到了石室外頭,驚喜交加的秦夢芸微覺奇怪,忍不住趁來人還在考慮要進不進的當兒,偷偷向那石門望去。 不望還好,一望之下秦夢芸登地臉紅耳赤,羞的差點兒要什麼也不顧,打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算了。從門那兒蜿蜒到床邊,那一條半濕半乾、細長不斷的痕跡,還映出微微的波光,看來就像是濕黏軟膩的一線汁水,不是她洩了之後,從嫩穴裡順著玉腿流出來的津液還有什麼?怪不得她腿上還是感覺怪怪的,又濕又黏不太舒服,想必外頭那人也是順著津液的痕跡,才得發現這密道的入口,從而進入一觀的。 外頭那人雖是尋思良久,讓床上的秦夢芸差點兒都要怕他竟轉念離開,但門兒終究還是打了開來。閉上眼的秦夢芸微啟了一條縫,這才發現,來人是個一身勁裝的漢子,整個頭臉都蒙起來的蒙面巾內,只看得到一對精光閃閃的眼睛。只見來人先朝四周望了望,眼光掠過床上秦夢芸散發出無限魅力的胴體時,狠狠地盯了一眼,眼光猶如實質一般在秦夢芸嬌軀上游了一遍,雖嚇的秦夢芸閉上了眼,她心中卻仍明鏡似地「看」到,那人蒙面巾下的喉核上下滾動了幾下,一大口口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勉力將眼光從秦夢芸足可將任何男人迷的神魂顛倒的胴體上移開,那人回過身去,謹慎地關上了石門,先不管床上赤裸裸的絕色美女,在石室四周貼壁聽了聽,又小力地敲了敲石壁,等到確定無人,也沒有機關的當兒,才吁了口大氣,似是總算鬆了口氣一般,緩緩地走到了秦夢芸身邊。 雖說勉力裝睡,但一想到自己正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這連是誰也不知的來人眼前,還是剛遭項楓染指過,淫的連水都流下來了,極羞當中卻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火熱拂過週身,那羞意轉瞬間便燒遍了全身,差點讓秦夢芸再裝不下去,若非她情急生智,裝做夢囈般輕輕搖頭,將臉兒轉了過來,還特意將聳挺的香峰挺彈了幾下,像極了在夢中回味著方纔的滋味一般,光那白皙肌膚上未褪的暈紅,就足以讓來人發現她正清醒著呢! 睡穴上突地一麻,力道十分強烈,即便是秦夢芸生怕來人非是善類,早將功力凝在各個穴位上頭,光這凝力一指,差點就夠讓她睡上老半天了。她微微睜開了一條縫,看著來人似放心下來地微側過身,慢條斯理地脫起衣服來,這才看清此人竟然是燕召! 微微地喘了一口氣,燕召暗自感謝自己的幸運。說句實在話,當秦夢芸初至君羽山莊時,他和項英之所以不在莊內,為的就是奉了項楓的密令,在武林中打探消息,正好就發覺了楚心密地以少林為首,正組織武林正道勢力,加上兩年前敗於君羽山莊的點蒼派掌門也到了,顯見是要對君羽山莊不利,這才結束行程,忙不迭地返回莊內。 少林為首的武林正道勢力雖是強旺,但楚心還是初出武林,號召力並不大,項楓行事低調,君羽山莊也不是武林中人注意的對象,就算加上點蒼的鼓舞,能搞出來的實力也未必能勝君羽山莊多少,加上項楓背後還有強援,原先燕召還不怎麼擔心;但一回到莊內,立刻就聽項楓之令,和來到山莊一個月的秦夢芸演練武功,這一下可把燕召嚇到了,秦夢芸雖是女流,又兼外貌嬌媚無匹、弱質纖纖,全然不像武功高手樣兒,但舉手投足間卻是實力驚人,雖說他和項英受了項楓密令,交手時掩藏了不少實力,但高下之別卻是十分清楚,就算真正動手,以他的武功也遠遠不及秦夢芸的十分之一。 雖是輸給了女流之輩,但兩人的表現可是完全不同。項英雖是項楓親子,卻是個莽漢,全沒遺傳到其父的深沉機敏,所有的氣只能勉強掩到秦夢芸離開,便一口氣爆發出來,讓他的親信家丁吃足了苦頭兒;但他燕召可不同,雖也難免氣怨,更難免有點兒見色起意,仍能壓下心頭火,多所思索,在此關鍵時刻,秦夢芸出現在莊裡,聽下人說她又常常四處跑動、問東問西的,又在他和項英回來後就趕著要走,顯然就是楚心埋下的奸細,偏生武功又這麼高!問清了師承,原來她身後還有名震武林的聆暮道人支撐著,雖說聆暮退隱已久,也沒聽到他再出江湖的消息,但有他在後頭運籌帷幄,這回的強敵不比前陣,就算君羽山莊地勢險要,項楓背後又有強援,只怕也是輸面居多。權衡輕重之下,與其和項楓一道走入死處,還不如另覓生機,他非得為自己找條出路不可,否則燕召也不會在大夥兒送走了秦夢芸後,好不容易才捱到項楓回房休息,其他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原先想找自己敘敘的人也打發走了,這才找到機會順著秦夢芸離開的路子追下去,想要棄暗投明。 出發之前還得搞好一大堆瑣事,以免事機不密,加上還得預留找不到秦夢芸或為她所拒時,躲回山莊內的餘地,等到燕召走進密林的時候,距離秦夢芸離開已經過了大半天。心急如焚的燕召愈走愈快,卻是一點兒秦夢芸的足跡也沒找到。 愈走愈遠,卻是沒有半點痕跡,正當燕召剛起放棄念頭的當兒,他突然發覺道旁枝葉散落,有人急忙衝入林蔭的痕跡。反正事已至此,無可無不可了,燕召索性也順著痕跡走了進去。才剛找到個空地,眼前頓時一亮:地上散落著片片衣裳,破碎不堪,正是秦夢芸離開時身著的道裝,還有她的包袱也落在一旁,加上破碎的衣裳上頭汁水散溢,遍地零亂痕跡,再加上這未散去的撲鼻味兒,任誰也想得到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香艷情事。 雖說心下一驚,但燕召隨即大喜,猜到了發生什麼事情:這叢林平日極少有人,加上以秦夢芸的武功,就算遇上採花賊也不會失風,更不可能連衣裳都給撕的破碎不堪。由此看來,多半是項楓抄了小路,趕在秦夢芸前頭,趁她不注意的當兒制住了她,忍不住在這林間幕天席地,當場就玩上了。以項楓的性子,完事後秦夢芸極可能給他控制住了,多半還困在那兒的密室當中享用。如果他能救出落入虎口的秦夢芸出來,別說是棄暗投明了,或許自己還能得正道中人的賞識,其他人不說,若是給聆暮真人看上了,無論是讚賞幾句也好,或者更甚地教他兩手武功,將來行走江湖可增加了多少方便,這可真是個大大賣恩情給秦夢芸的好機會呢!喜的燕召差點樂翻了,忙不迭地隨著汁水的痕跡,慢慢地找到了地道入口。 雖說光明萬丈的前程正等著自己,但一走入地道,生性謹慎的燕召一顆心也不禁懸到了喉嚨口,跳的連自己都似聽的到聲音。項楓是什麼樣人?表面上只是安居一方的江湖豪俠,似是滿足於君羽山莊的基業,全盤不想向外發展,但暗地裡項楓積蓄實力,廣所交遊,若是君羽山莊生事,他可以號召的實力絕不在正道這幾派之下,若非項英實在不成材,不少大事項楓還得交他去做,恐怕親信如燕召也不知道,項楓的實力竟這般雄厚! 雖是如此,但項楓的力量來自於他自身的廣闊交遊,絕非徒弟或兒子所可以輕易承繼的,何況他也上了年紀,燕召雖是信心滿滿,項英絕對沒那個能力承繼父業,這君羽山莊的基業自己日後必能佔得,但若項楓故去,他所能得到的,最多也只有山莊這有形的資產而已,山莊外的助力可說是一點也收不到;加上項楓精明無比,也不知何時會看出他胸中野心,或者他會為了偏親生兒子,做下把自己解決掉的決定,這疑惑在他心中橫亙已久,否則以他此刻地位,怎可能會叛項楓而去呢? 但即使是要救出秦夢芸,也非得小心翼翼不可,雖說心雄萬夫,但燕召一向掩飾的很好,一點跡象都不敢露,只在暗中觀察著項楓和項英兩人。項英心粗,習武不夠專心,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但燕召可絕不敢小覤項楓的武功修為,如果一個不小心,在救出秦夢芸的時候就和項楓碰上了,以他目下的武功而論,要救秦夢芸又要逃離這陌生地道,絕對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加上誰也不知道,這密道中項楓會不會安下什麼機關,燕召的每一步都不敢走快,全身鼓滿了精氣內力,每一步下去都要踩得穩穩的,才敢走出下一步,生怕一步走錯便是死路一條,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燕召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石室入口,只見一扇大門擋在眼前。知道自己的將來是明是暗,就註定在接下來的動作了,但這抉擇之巨大,讓燕召躊躇再三,雖是耳朵貼緊了大門,努力聽著室內動靜,但燕召的心中卻真是大不平靜啊!無論是進是退,走那條路都似有光明無比的未來,也是大有風險,若非他聽壁良久,確定裡頭只有秦夢芸一人輕細的呼吸聲,四周完全沒有項楓那沉重長緩的獨門呼息,光只是心裡的重大壓力,已足以令他望而卻步,一去不回頭了。 在只有夜明珠微光映照的石室之內,根本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加上燕召心中緊張無比,更覺時光流得快了,光只是考慮,就好像花了好久好久的時間,緊張到像是項楓隨時可能出現似的。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燕召深吸一口氣,猛的一推石門,閃身入內,雖想強制自己四周看看清楚狀況,可床上那一絲不掛、四肢大張,正在海棠春睡的嬌媚裸體,卻似磁鐵一般吸緊了他的眼光,那美艷樣兒讓燕召頓時癡迷了,喉中猛吞口水,眼睛根本就移不開來。但見床上美女玉體橫陳,美目緊閉,似已墜入了夢鄉,一隻勾人心魄的香峰,隨著她輕細纖長的呼吸緩緩沉浮彈動,那美態真教人心醉無比。 也不知看了多久,燕召心下猛省,狠地咬了一口舌尖,那股劇痛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回了現實,現在是什麼時候?那容得他就這樣呆看著?雖說搞上了這嬌媚無匹的絕世美女,項楓就算功底深厚,但看林蔭中搞的那般激烈,他大概也虛脫了不少,多半不會太快回來,但這可是要命的事兒,絕容不得半點分心啊! 轉過身去關上了石門,又盡力勉強自己不轉頭去看床上那展露無比魅力的裸女胴體,燕召雖是裝得鎮靜無比,在四周壁邊走來走去,附耳上去聽著附近的動靜,還不時輕輕地在石壁上敲上幾下,好確定沒有什麼機關陷阱,但他心頭可是激盪難止啊!自己就要走上一條原先想也想不到的康莊大道不說,床上這武功高強的秦夢芸,平日自己絕不得染指,但此時此刻的她已睡暈了過去,加上四肢又緊緊縛著,對自己完全沒有半點抵抗能力,不在此時搞上一搞,狠狠地和她雲雨一番,等她清醒之後,只怕是再沒有機會了。 轉過身來,強抑著七上八下的心,光是走到床邊的這幾步,都好像是懸在空中一般,踏不到實地,完全沒有一點點正常的感覺,偏偏秦夢芸什麼時候不動,偏就在他走到床邊的時候,像是做了夢般地挺了挺胸,將臉兒轉了個方向,若非嘴上卡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怕夢囈聲已脫口而出,嚇得燕召背心一涼,差點以為她要醒過來了呢! 等到在秦夢芸睡穴上重重一指,確定她該已完全睡昏過去,不到穴道解了絕對醒不過來,燕召那懸到了喉嚨口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他輕吁了一口氣,慢慢地開始寬衣解帶,露出了那自從看到秦夢芸胴體開始,便已經強硬挺拔,再也壓伏不下去的聳直肉棒,似是解放了一般地彈跳了幾下。 其實此時此刻,燕召也不怪自己色心大動,就算床上躺著的只是中人姿色的女子,光是這樣赤條條的,加上四肢受縛,想掙也掙不脫,全然只有任憑男人魚肉的份兒,就足夠令正常的男人為之食指大動,鼓起強烈的征服慾望,恨不得立刻趴上去狂抽猛送一番;何況現在裸臥床上的,可是天香國色的秦夢芸哪!別說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完美的胴體徹底暴露出來,就算她還穿著衣服,只要想到她武功之高,平常自己連想在她手下撐上三百招都很困難,現在卻淪落到全然無法反抗,這樣四肢大張地被縛在床上,又是睡的迷迷糊糊,完事後完全沒有記憶,也夠讓任何男人色慾攻心,昇起想要侵犯她的無比勇氣了。 將自己脫的光光的,燕召走到了床沿,他原先也想著不能花費太多時間,要速戰速決的,但機會只有這一次,何況床上的秦夢芸美的真像是藝術品一般,令人光看便為之陶醉不已,把燕召的注意力全然吸了過去,半晌間他真只有呆呆地看著的份兒,被那畫面誘的魂兒飄飄,完全忘記了要動手侵犯她。 只見床上秦夢芸猶如芙蓉出水、鮮花怒放,秀髮寫意地披垂下來,烏亮生光,襯著白皙透明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尤其是欺霜賽雪的嫩膚上,微微地浮現著嬌媚無匹的媚紅色澤,更是誘人心動;她的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邊上掛著幾滴清淚,似是才剛哭過,加上櫻唇被強迫地分了開來,口中卡的緊緊的,秀麗清逸如天仙下凡的臉蛋兒被扭曲著,充份地表現出剛遭侵犯時芳心的無奈,那模樣更是弱不禁風,惹人憐愛。 將眼光順著秦夢芸還透著香汗潤澤的肌膚婉轉而下,纖細嬌俏、穠纖合度的身段兒宛如天成,修長的玉頸如粉雕玉琢一般,優美纖長,與嬌軀渾然一體;一對隨著呼吸輕顫不已的嬌美香峰,毫無掩飾地高挺嬌立,豐腴圓潤,雖然不算太大,在纖細腰身的襯托下,卻是豐美動人,加上峰頂的一隻蓓蕾,如同雪中紅梅般嬌挺綻放,活生生是激情之後的痕跡;那纖細不盈一握的腰間,吹彈即破的玉肌仙體上頭,透出了幾絲駭人的紅痕,望之令人心生痛楚。 深深吸了一口氣,燕召將眼光慢慢滑下,流到了秦夢芸那被迫大開的臀腿之間,那處顯然經過一番掙扎,仍看得出秦夢芸雖欲閉住玉腿,奈何強不過足上束縛,只能勉力玉腿微曲,顯得欲拒還迎,肌體晶瑩光潤,猶如白玉雕成一般,嫩穴口處那柔滑纖長的烏潤,像是剛浸透過水一般,仍是光艷艷的,尤其誘人,也不知是烏潤處襯出玉肌晶瑩,還是雪膚映出烏毛光艷;而那秦夢芸想掩也掩不住的羞人嫩穴呢?如今仍是艷紅未褪,穴中汁水流溢的狀況雖正慢慢緩解,但光看穴口處強烈磨擦導致的紅潤,和透著艷光的汁水仍在洩出,便令人忍不住要遐想,這嬌媚香甜的玉女嫩穴,究竟才剛剛遭到何等強烈的淫辱,而此刻嬌軀裸裎、香汗未乾的秦夢芸,又嚐到了何等狂烈的摧殘呢?尤其這張床設計的極為高明,托著臀腿處不像是床,反而接近是個岔開了的八字架子,秦夢芸的只腿幾乎是半懸空地被撐了開來,那空際剛好夠讓一個男人立身腿間,挺槍狂抽狠送。 原本從大廳演武開始,秦夢芸便感覺到了,項英那好色的眼光,不住在自己身上逡巡不去,看的她好生不舒服,燕召的眼睛雖正一點,卻也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向自己胴體上飄,其實這種色瞇瞇的眼光,秦夢芸從下山開始,便已經受過了不知多少次。原本因著武林俠女的矜持,對這些急色目光她還有些不喜,但從胡玉倩家失身之後,秦夢芸骨子裡的風流習性,像是除去了阻礙般噴發出來,加上心中也知那是因為自己姿色過人,才會招蜂引蝶,對這種眼光便不再那麼重視了。 那幾日雖是難以安寢,為著這急色眼光差點撩起了秦夢芸的火氣,但總歸是在師伯家裡,對上的又是師伯愛子愛徒,秦夢芸也不好發作,但心中也有了底。尤其當燕召一指點上她睡穴的當兒,秦夢芸更是心中瞭然,這人表面上道學先兒似的,實際上對自己也有染指之心,反正她現在有求於他,更何況若沒有燕召,她只怕連脫離這兒都難,說不得也只好和他雲雨一番,秦夢芸半放棄地在口中咕噥幾聲,裝睡地扭了扭腰,原已活色生香的絕艷胴體,在她特意的擺弄之下,更顯風情撩人。 看閉目熟睡的秦夢芸似正陷入夢境一般,不住地輕扭纖腰,瑩白如玉的冰肌上更漸漸浮上甜美的紅暈,甚至連嫩穴裡的津液都慢慢氾濫出來,染的臀腿處美不勝收,看的燕召口乾舌躁,原已挺立的肉棒更加爆漲了。 開路先鋒的手指頭小心翼翼地試了試,燕召只覺一股難以想像的快感傳上身來,這秦夢芸不只容顏嬌美如仙、嬌軀毫無瑕疵,竟連嫩穴裡頭的感觸都是那般不同,光只是手指頭探入而已,裡頭的嫩肌已重重疊疊地擠吸上來,情不自禁地吸緊了他的手指頭。起初燕召驚多於喜,還怕著不敢妄動,良久良久他才放大了膽子,緩緩抽動起手指頭來,這才發現秦夢芸的嫩穴裡頭竟是吸得那麼緊,連細如手指都似被櫻桃小嘴緊吸狂啜般難以抽動,一想到待會兒用肉棒插時,那敏感處傳上身來的快感,光只是想已令燕召好似已經開始狂抽猛送一般,爽的眼冒金星,差點兒連下一步都忘了。 雖是閉眼裝睡,心中更已說服了自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但當燕召的手指頭滑入水潺潺的嫩穴裡時,難免緊張的秦夢芸穴裡仍是情不自禁地抽緊了,穴裡的嫩壁竟似背叛了主人的思考一般,緊緊地貼吸著那侵入的手指頭,似已舒服的不肯放了,那種情動難抑的感覺,教秦夢芸的芳心中又抽痛起來,體內藥力雖仍纏綿不去,但卻有著另一種詭異的感覺,好像就要從五臟六腑中滾動出來似的,一幅要吐不吐的感覺,逼的秦夢芸勉力強壓下去,差點連裝睡都裝不成了,若是功虧一簣,天才知道這急色到連項楓都不理,竟偷偷溜進來的燕召會有什麼反應。 感覺到燕召的手指雖已開始輕輕抽動,在嫩穴中卻是寸步難行,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法子動,那手指頭竟是停著不走了,反倒是輕曲起指節,似想抽出更似欲突入般地輕輕刮動起來。多半是因著體內蕩魂散的力道,在臟腑間纏綿膠結,方才被項楓搞上的高潮效力,竟似忘了回家般在她體內留了下來,再加上燕召的指節輕刮,秦夢芸那原先的津液還沒流乾的嫩穴裡頭,竟又滑出了新的汁水,潤的燕召的手指濕濕滑滑的。 好一陣子沒經燕召新的動作,心中猶似十五個吊筒七上八下,羞意、狐疑和畏懼不住糾結心中,再忍不住的秦夢芸偷偷開了一縫,目中的燕召正閉著眼睛,身體好像微微的顫抖一般,面上的表情又似滿足又似難受似的,好像正在享受她嫩穴裡頭纏綿難解的觸感,看的秦夢芸心中又喜又羞,她還真怕燕召臨陣退縮呢! 也不知這樣「享受」了多久,等到沉睡中的秦夢芸喉中又是一聲輕吟時,燕召才像是被喚醒般回過神來,不由得暗叫好險,這秦夢芸真正是個絕色尤物,原先道裝時已難掩清麗脫俗,如今一絲不掛,那充滿了撩人風情的性感胴體,更是令人想入非非、渾然忘我,讓他差點忘了此處非是久留之地。 肉棒已不知脹挺了多久,回過神來的燕召甚至已經感到棒內充血過度的疼痛了,他當機立斷,忙不迭地將快給浸軟了的手指抽出,順著被泵出的汁水,那硬挺的肉棒已如順流小舟般,輕快迅猛地插進了秦夢芸的嫩穴當中。 唔!天哪!這……這滋味兒……可真是筆墨難以形容了,燕召心中暗叫,雖是努力咬緊牙關,以免發出聲響,但腰部竟似離開了他的控制般,自顧自地抽動起來,而且是愈抽愈大力,隨著水流不止干的啪啪作響,感覺上肉棒彷彿不是在干穴,而是被一張張甜蜜的小甜嘴兒吮吸一般,才一插入便舒服到燕召背脊發酸,透心涼的快感直達渾身每一寸毛孔,美的差點要立刻爆發開來。 原先他雖也在遐想,真幹這絕色俠女時會有多巨大的快感,卻怎麼也想像不到,這滋味竟然是如此強烈。雖說燕召原先便打算速戰速決,發洩過一回就好,但秦夢芸穴裡的滋味之美,才剛插進去強烈的快感直衝雲霄,沒幾下他已舒服地似欲洩精,可那快感反而讓燕召鼓起了男性的雄風,硬是憋著一口氣不肯洩,原只是貼在秦夢芸玉腿上的只手,不知何時已順著秦夢芸汗的軟嫩無比、滑不溜丟的肌膚,變成托住她的玉臀,好讓秦夢芸能更配合他的角度,迎上燕召一下接一下的抽送。 那機關重重的嫩穴,插起來的感覺真讓人美的如欲登仙一般,不知何時起燕召已舒服的渾然忘我,甚至忘了閉口,強烈猶如野獸般的呼息聲,不斷從口中迸出,托住玉臀的手更是愈來愈用力,若非秦夢芸的圓臀結實有肉,豐腴到受得住用力箍抓,只怕又要受傷了。 芳心裡的起伏、嫩穴裡的快感,和臟腑裡頭那不舒服的嘔吐感,在秦夢芸的體內不住交戰,完全沒一刻止歇,加上身上的燕召愈干愈爽,手上抓的愈來愈用力,若非抓的是臀上多肉的地方,那狠抓的痛楚反不如湧上的感覺,再加上口裡被卡著,聲音極難發出來,光從肉體的本能反應,秦夢芸差點都裝睡不下去了。 原先心中已夠緊張,偏偏秦夢芸穴裡又是機關重重,足夠令功底不夠的男人一觸便一洩千里,燕召雖是努力忍住,卻還是撐不了多久,不過插上了百餘下,背脊的酥酸已爽到令他無法忍耐,只聽燕召口中一聲沉哼,一股火熱滾燙的陽精,已重重地灑上了秦夢芸的穴裡,爽的秦夢芸嬌軀劇顫,穴裡頭的吸力反而更緊的,就像是猶未饜足一般,仍貪婪地渴求著精液,吸的燕召悶哼連連,立時又射了一回。 唔!我的天哪!事先完全沒料想到,秦夢芸的肉體竟有如此魔力,吸的他差點兒連魂兒都飛了,射了之後的燕召只覺腿腳酸軟、渾身上下再施不出半絲力氣,差點兒連椿都掌不住,無力的身軀險些就要壓到秦夢芸身上。 拚命地勉強自己向後倒,整個人半癱地倒坐在地上,燕召有好半晌不只連汗都無力拭擦,更遑論起身了。雖然身在夢中,但秦夢芸嫩穴裡頭的迎合如此強烈,就好像她正清醒著、快樂地承受著他的撻伐一般,若非燕召倒下來之前望了望,秦夢芸確實沒睜開眼,多半還在睡夢中,他真要以為秦夢芸已給他搞醒了呢! 好不容易等到體力回復了大半,燕召這才站起身來,先在秦夢芸睡穴上頭又點了保險的一指,這才開始飛快地收拾殘局,偏偏雲雨之後,秦夢芸原已艷若仙子的胴體,更加嬌艷撩人,讓燕召差點兒忍不住慾火,其他的不說,光是要耐著火拭擦秦夢芸下身,不讓她事後看出自己又給侵犯了,那滋味兒可真是折磨人呢! 燕召只覺只手顫抖不已,尤其當手靠近她那才被他狠狠幹過,連穴口處嫩肉都給插到翻了出來,無比媚紅騷浪的嫩穴時,燕召只覺心兒又懸了起來,若非他才剛重重發洩過,此刻真是要再挺上半分也是力不從心,眼前的裸女是如此撩人心魄,怕他真會忍不住想再來一發呢! 好不容易將秦夢芸下身拭擦過一遍,連臀下的床沿都不敢放過,方才風流的痕跡全給抹的乾乾淨淨的,好不容易積起來的力氣又似流了出去,累的活像是才剛和一大堆高手動手過招一般,燕召拭了拭額上的汗水,在秦夢芸的包袱裡找到了替換用的道裝,將她整個人蓋得緊緊的,這才敢下手解開秦夢芸的睡穴。 「唔……唔……」 小瑤鼻裡輕哼了幾聲,裝睡好久的秦夢芸這才「醒」了過來,張眼望向床邊的燕召。 「噓……」 將手指豎在嘴前,燕召放低了聲音,臉兒湊近了她,「別叫,夢芸師妹,燕召是來救你的。」 看到秦夢芸微微頷首,算是回答,燕召這才從懷中取出慣用的血葉鏢,用銳利的葉沿輕手輕腳地割斷秦夢芸的手足束縛,還有卡在她口中的木舌。 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著衣聲音,人雖是轉過了頭去,燕召的心中卻忍不住已回到了方纔,重溫在秦夢芸那完美無比的胴體上縱慾的情形,那滋味兒真妙,只可惜機會不再,他強抑著自己急色的心,自己以後的命運,可說就操在自己待會兒和秦夢芸的交談之間,影響之重大,以燕召的深沉也要為之心驚膽跳。 「多……多謝燕師兄了……」 秦夢芸啞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其實從燕召背過身去,好讓她穿上衣裳的當兒,秦夢芸心中也是天人交戰,眼前這人方才竟趁著自己暈睡的當兒,又將她淫辱過一遍,顯見好人有限,她可真想一掌下去,即便體內藥力未褪、功力未復,以她的武功,要殺燕召可也不必花費太多功夫。但轉念一想,這一掌可就下不去了,倒不是因為有過一回肌膚之親,會留下些許情愫,而是只要想到項楓的沉狠陰毒,秦夢芸恨火難抑之餘,也忍不住為之駭懼,天曉得項楓背後到底還藏了多少東西?眼前這人做項楓徒弟這麼久,對他的實力至少也該有些許認識,加上他可是趁著項楓不在的當兒,才敢摸到此處,顯見心裡有鬼,若能將燕召拉到自己這一方來,對付項楓可又多了一分把握。 轉過身去,下意識地不敢正對著秦夢芸盈盈含淚的眼光,燕召將手中的包袱遞了過去,一邊走近了門邊,謹慎地聽了聽外頭的聲響,等確定無人在外頭,才小小心心地打開了石門。 「什麼都別說,快走吧!先到外頭再說,遲了恐怕師父又會轉回頭來。」 在地道裡頭走了好久,加上出地道後又給燕召帶著左轉右轉的,繞了好幾條小徑,等到好不容易出了密林,再見天日之時,東方已是濛濛亮了。 「若不是燕師兄搭救,夢芸此次恐難逃出生天,」 秦夢芸對著燕召一揖,「夢芸在此多多謝過燕師兄了。」 「都是自家人,別說這種客氣話了。」 向秦夢芸回了一禮,燕召吁了口氣,自己這下總算逃出項楓掌握之中了。那叢林之中的路子他雖已習慣鑽捷徑,但無論怎麼走,也都是彎來彎去的路,遠不如地道的路來的直截快速,偏偏地道中的路子他又不熟,除了才剛鑽過的地方外,其餘的路他可是一步也不敢碰,再加上之前又在秦夢芸身上耗了不少時刻,他可真怕項楓隨時隨地會趕上來呢! 知道接下來該是見真章的時候了,燕召深深地吸了口氣,「唉!燕召原聽師父沒把路交代清楚,只是想趕上師妹,好把事情說個明白,怎麼也沒想到……師父竟會如此……真是……教燕召該怎麼說才好呢?」 輕聲地吁了一口氣,秦夢芸心中暗喜,她原還不知道該怎麼撩燕召的話,沒想到燕召自己就開了話頭,「夢芸原先也……也沒想到項師伯竟是這樣的人。楚心師兄原先對項師伯有些誤會,夢芸本想著靠師門一點餘蔭,可以插進來做個和事佬,卻怎麼也……也想不到師伯竟會如此……竟是如此的行事作風……」 「這也是沒法兒的事,師妹就別再如此浩歎了。」 聽秦夢芸的話意,她和楚心那邊果然有聯絡,燕召心中不禁大喜過望,看來自己這一注可壓對了,「師父竟做出這種事來,燕召本來……本來也不想如此,可是依現在的情況來看,若讓師父再這樣下去,對武林是禍非福,燕召非得大義滅親不可了。」 「也辛苦燕師兄了,」 秦夢芸似想呼出胸中濁氣一般,重重地歎了出聲,「夢芸本身事小,也不想再追究了,但聽項師伯的話意,他對先母早有企圖,當年先父母的慘案,便是他所主導的,想必楚心師兄的父仇,他也多半離不了干係。這是師門大仇,夢芸再怎麼不肖,也非得報這血仇不可!」 「若要報仇,必須計議而行,」 燕召搖了搖頭,他這可是第一次聽到,原來秦夢芸、楚心與項楓之間,還有這一段糾葛,「師父行事低調,其實背後還暗藏實力,絕不只君羽山莊表面上的力量。若是楚心師弟年輕妄進,恐怕還會墮入師父的陷阱之中。師父身後的實力我雖略知一二,可我和楚心師弟不熟……」 「這倒沒有關係,等待會兒到了鎮上,夢芸修書一封,讓燕師兄帶上嵩山,楚師兄看過信之後,便不會對燕師兄多疑了。關於師伯……夢芸倒還有一事請教燕師兄,還望燕師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是當然,不知師妹要問的是什麼事?」 「是師伯……在夢芸體內下了蕩魂散之毒。山上師父也曾授夢芸藥經之學,但這蕩魂散的名稱夢芸卻是聞所未聞……」 「若是蕩魂散就麻煩了,」 燕召沉吟著,「倒不是燕召有意隱瞞,不想為師妹解毒,實則這蕩魂散嘛……其實不只是我,就連師父也沒辦法解的,我方才說師父身後實力不弱,就是因為有一位高人撐腰,否則別說師妹你了,光兩年前的點蒼派上門挑釁,山莊便差點撐不下去,這蕩魂散就是那位高人送交師父的,卻沒留下解藥,就算師父也是只會下不會解,連藥方師父都沒法子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那就……算了,」 秦夢芸輕歎了口氣,「我們還是快點到鎮上,好讓夢芸修書給燕師兄吧!此處終非久留之地。」 「師妹不一起上嵩山麼?」 取出了隨身的紙筆交給秦夢芸,看著秦夢芸就地行書,燕召一邊關心地問著,一邊仔細看著秦夢芸手書的內容。他可也是真怕,若秦夢芸真不一起上去,信中又沒寫清楚,難保楚心會不分青紅皂白,當他是項楓所派的細作,索性拿他立威祭旗,到時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夢芸還有些旁事纏身,得先處理了才能上嵩山少林,」